那吉米目光死死的盯著艾米麗離開的身影,沒有人看到他眼裏那強烈的占有欲和濃烈貪婪之色。直到艾米麗徹底離開這地下室,這才揮揮手衝著站在一邊的男子道:“請最好的醫生過來,就算讓他一心求死都不行。”說完放下那帶著鐵鉤的鞭子緩緩離開,整個地下室之傳來偶爾的腳步聲和微弱的喘息聲。
不得不說這個家夥還真是有本事,居然很快就找到了住的地方,結果剛剛住下,那小子就跑來道:“你呆在這裏,我先去探探消息。”說完很快離開了那裏。
這讓秦牧很是鬱悶,他就奇怪了這小子居然開始反客為主了,但是想想這裏這小家夥的確比自己熟悉,也就沒有在意了,拿出地圖想要找找離這裏最近的暗哨在那裏。
很快他鎖定了離這裏隻有幾公裏的地方的一個鍾表店,打算過去了解一下情況。
看著那略微有些破敗的地方,秦牧不由輕輕搖搖頭,賣鍾表這裏還真不是一個好地方。在秦牧剛剛進入,就看到坐在那裏的昏昏欲睡的人。
“你好!”秦牧輕聲的喊了一下。
不過大概是太久沒有客人來了,一時間那人居然沒有醒過來。
“再不醒來我就搬走所有東西。”這話果然好使,那人猛然睜開了雙眸,看到眼前站著和自己一樣膚色的年輕人不由微微一愣,他顯然沒有想到在這裏還能遇到東亞人。
“你好,有什麼需要幫忙的?”那人打著哈欠,輕聲問道。
“我這裏有塊表要抵押,不知道行不行?”秦牧感覺這樣的暗號實在他土了,真不知道是什麼人想出這麼爛的暗號。
那人剛剛伸起的胳膊微微一頓,很快就恢複了正常,還是漫不經心的開口道:“這是鍾表店,不是抵押任何東西。”
“我這是華夏的懷表。”秦牧還是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
那人確定眼前的人應該就是這次來接應他們的人,可是怎麼如此年輕?心裏不由很是不爽,難道軍方讓這麼多年的心血付諸東流不成?不過他現在顯然已經沒有選擇了,示意了一下,這才漫不經心的向著樓上走去。
秦牧緩緩的跟著,很快走在一個看上去很是破舊的書架前,不知道按動了什麼,那書架居然緩緩動了起來,他還真的沒有想到這樣古老的技術還存在,到時候好奇的看了一眼,這才和那人走了進去。
“出示證件。”那人顯然還沒有從剛剛的鬱悶中回過神來,有些惱火的說道。
秦牧將自己的軍官證扔給了那人,那人在看到秦牧軍官證的時候明顯一愣,等打開看清楚上麵字樣的時候,整個都愣住了,怎麼都沒有想到站在自己麵前的人居然是整個華夏軍隊裏最為神秘的飛音團的副團長。
之前的那種漫不經心趕忙收起來。“首長!”
“好了,介紹下,然後說說現在是什麼情況。”秦牧倒是並沒有打算多說什麼。
“是,首長,我代號冷淩,我們現在已經和冷風隊長徹底失去了聯係,我們隻知道他現在應該沒有什麼生命安全,但是卻不知道他具體在什麼地方。”冷淩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