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你確定?到時候被我吃幹淨了怎麼辦?”秦牧嬉皮笑臉的模樣讓夢雪塵很是疑惑,她有時候真的搞不懂到底哪個才是他?
“是嗎?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搞的定。”說完眼裏閃過一絲狡黠。
“咳咳,我說你們兩個還打算聊到什麼時候,外麵又來被炸傷的了,我都按了那麼久的急救鈴聲,你們都沒有聽到?”林夕真的很是無奈,真的搞不懂,不就是幾天沒見嗎?怎麼好像好多年沒見的老情人,有說不完的情話?好吧,她承認自己有點吃味。
夢雪塵臉一紅,趕忙穿上白大褂走了出去,秦牧也是懶懶散散的站在,在走過林夕身邊的時候,故意用力吸了一下,很是陶醉的說道:“好香!”搞的林夕不由一陣臉紅,這無恥的家夥還真是什麼時候都不忘記調戲別人,不過怎麼好像心跳加快了?
“累死我了,我說醫院這麼剝削咱們好嗎?明天就過年了,咱們還要這麼辛苦?”等再次忙完之後的秦牧很是痛苦的看著那病曆,真搞不定那些白癡的家夥,怎麼放鞭炮都能炸傷自己。
夢雪塵早就習慣了這樣的生活。“等明天晚上的時候,你就知道其實外科醫生很不好當。”
“為什麼?難道年都不讓我們過嗎?怎麼可以這樣?”秦牧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夢雪塵輕笑不語,她自己都沒有發現她好像越來越喜歡笑了,有種冰川被融化之後,就會越來越沒有那種冰冷一樣。
一直忙到深夜,這才結束,他們也終於可以回家了。
告別了夢雪塵,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了住處,剛剛走到門口就聽到充滿房間裏傳來陣陣笑聲,心裏很是好奇,這麼晚了那小妞怎麼還不休息?
很快他聽到了居然有男人的聲音,不由心裏很是不爽,用力的敲著門。
陳銘鈃臉上的笑容還沒有來得及收起來,就看到一臉不爽的站在門外的秦牧。
“你回來了?進來吧!”說完這話,好像有什麼更為重要的事情就跑了進去,這才發現坐在那裏的是戴文。隻見那家夥不知道在講什麼,讓陳銘鈃笑的花枝亂顫。
戴文隻是抬頭看了他一眼又開始講著什麼,等秦牧坐在那裏,才知道這家夥居然在那裏講笑話,真是搞不懂他居然還會講笑話,這要是傳出去,不知道要笑死多少人。
“咯咯,秦牧你帶回來的這個戴文真的太有意思了。”陳銘鈃感覺自己笑的都要喘不過氣來了。
秦牧一臉鄙視的看著她道:“為什麼我感覺他講的一點都不好笑?”
陳銘鈃一邊揉著肚子一邊開口道:“剛剛小明那個笑話不好笑嗎?”
“有什麼好笑的,不好笑,我說你大半夜的怎麼不睡覺?”秦牧看著她最近好像瘦了不少,不由將那些狠心的話都咽了下去。
“這兩天休息,睡那麼早幹什麼,你明天打算在這裏過年嗎?”陳銘鈃一臉期待的問道。
秦牧微微點點頭道:“對啊,你呢?也打算一個人在這裏過嗎?要不我來陪你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