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倒是並沒有打算打破砂鍋問到底。“您過獎了,寧家也算是自家人,自家人吃飯,為什麼不用最好的?”
胡子珍越看越滿意,如此年紀就不驕不躁,這怎麼可能是一般年輕人能做到的?
隻是這邊的寧遠剛剛坐下,一個服務員就慌慌張張的跑進來,在寧遠耳邊嘀咕了兩句什麼,寧遠神色變的很不好看。
看到這裏的秦牧也不由神色一變。“怎麼了?”
“南宮家的那個不孝子來了,居然在這裏叫囂要金字房。”之前胡子珍的話一番話,他怎麼可能沒有聽懂,對於這個人,其實寧家之前也有意招攬,隻可惜被拒絕了,能被寧家人招攬,本事自然不弱,現在人家表決心站在秦牧這一邊,他也不會拿別人當外人。
“你說的是南宮天的兒子?”秦牧倒是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笑容,還真是冤家啊。
寧遠知道上次秦牧找人幫忙,南宮家並沒有出聲,這件事怎麼可能不讓秦牧寒心,但是不管怎麼說現在南宮天還是他上次,寧遠不想讓他參與到這件事中來。
“這件事我會處理,你身份不方便。”寧遠輕聲說了一句,轉身向著外麵走去。
胡子珍從始至終沒有開口,他是聰明人,剛剛人家在自己麵前說這樣的話,就是將他看做是自己人了,倒是一副秦牧說了算的表情。
“胡局長,有沒有興趣出去看看這一出戲?”不知道為什麼,他明明在笑,但是胡子珍卻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還好這感覺不是衝著他來,心裏不由暗暗慶幸。“好啊,倒是聽說京城四大公子哥,我還沒有見過呢。”
“哦?京城四大公子哥?”對這個稱呼,秦牧還是第一次聽到,倒是提起了不少興趣。
“你不知道這個嗎?這可不是什麼好稱呼,隻是說他忙仗著家裏的有錢有勢,四處耍橫的人,一個是南宮家的南宮勝,薑家的薑光輝,井家的井沈冰,還有一個就是石家的石鵬池,而且這個石鵬池是這四人之首。”顯然對這樣的人,他也不怎麼感冒。
“原來這樣啊,那我們更要看看人家怎麼耍橫了,我們應該好好學習一下啊。”說完和胡子珍二人走了出去。
站在最高層的他們將下麵的情況盡收眼底,隻見那個和南宮天有幾分相似的年輕男子懷裏摟著一個妝大概有兩厘米厚的女子,站在大廳裏嗬斥著那服務員。
此時已經到了樓下的寧遠臉上帶著客氣的笑容,看著眼前的南宮勝:“什麼風居然將南宮公子刮來了?”
“怎麼難道被確定為寧家接班人就天高於頂?不知道現在是冬天嗎?那刮的自然是東風了。哈哈!”那話語中的諷刺和嫉妒的話語沒有一點掩飾,身後的那群不知道什麼東西的人也是跟著哈哈大笑。
這寧遠臉上的笑容一僵,他不知道今天南宮勝來這裏是什麼意思。
“那不知道南宮公子今天大駕光臨是什麼事?”要說這南宮勝今天是來吃飯的,恐怕都沒有人會信,可是他為什麼早不來玩不來,卻偏偏在秦牧在的時候來了?難道有人收到消息了?可是秦牧不是沒有暴露行蹤嗎?難道他今天是故意來找自己麻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