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出來的杜建白和身邊老者的時候,神情淩然:“您好,我是顧子墨!”
“和我有什麼關係?帶我去見人。”杜建白剛剛想要伸出手問好的時候,那邊於華全的聲音很是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怎麼感覺都是不給人家麵子,歉意的向著顧子墨微微笑了一聲。
顧子墨也知道眼前這個人的脾氣可能有些怪,並沒有多說什麼,趕忙將二人接上車,這才向著孫家駛去。
老者從之前說的第一句話之後,就再沒有開過口,整個人閉目養神的坐在後麵,氣氛很是尷尬,還好時間不是很長就到了孫家。
顧子墨趕忙下去為那邊的老者打開車門。老者還是麵無表情的向著裏麵走去,那強大的氣場讓顧子墨都忍不住讚歎,人家這才是國手啊,那分分鍾秒殺自己。
隻是心裏微微感歎了一句,就快速的追了上去,生怕一下在惹老人家生氣,那就慘了。
孫家的眾人早就等的很是著急,在看到那位老者的時候,都紛紛問好,隻可惜人家絲毫不給麵子,連頭都懶的點,隻是問了一句:“人在哪?”
林夕趕忙前麵帶路,將老者帶到了秦牧的病房,在看到秦牧那發紫的臉,不由眉頭一皺,顯然是有些棘手。
杜建白知道自己的師父一向在看病的時候不喜歡有人在場,很快示意大家出去等。
眾人自然不敢說什麼,很快退出了房間,隻是在房間外麵的他們等的格外的煎熬。
很快一個小時過去了,裏麵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眾人開始坐不住了。
“怎麼回事?是不是發生什麼意外了?”林夕的小臉已經變的刷白。
坐在一邊的夢雪塵心裏也很是緊張,不過還是出言安慰:“沒事的,他怎麼可能這麼容易掛掉,再說了,他不是都說了隻要找到於華全就能有救嗎?”
林夕看著坐在那裏的眾人,這裏的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她自然也不太敢亂說話,隻是坐在那裏煎熬的等著。
一晃兩個小時過去了,那一直緊閉著的門,這才“吱呀”一聲被推開了,於華全身體有些搖晃,沒好氣的說道:“還死不了!”
這話絕對是眾人聽到最為美妙的聲音,那緊繃的神經這才鬆弛了下來,要不是於華全示意,他現在不能被打擾,絕對“嘩啦”一聲所有人都衝了進去。
夫人確定秦牧這邊已經沒有危險,這才匆匆離開,她本身時間安排的就很緊,能抽出時間過來看他,已經是將很多行程都給取消了。
等秦牧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整個人猶如脫水了一般,嘴唇幹癟,一直坐在一邊的林夕,在感受到床上的人稍微動了一下,馬上抬頭。
“你,你醒了?有沒有怎麼樣?”林夕激動的眼淚忍不住嘩嘩落下。
“水!”秦牧費力的說出了一個字,頓時感覺嗓子猶如火燎一般。
而且整個身上好像沒有了水分一般,很是難受。那邊的林夕趕忙將水杯送在他的麵前,一大杯水被他一口氣喝完,他這才鬆口氣,再次昏昏睡去。
隻是按道理讓眾人奇怪的是於華全卻並沒有離開,而是留在了孫家,好像在等著秦牧醒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