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輕笑道:“怎麼這麼不歡迎我來?”
韓勤美趕忙解釋道:“不是啦,我這不是太高興了嘛!”
她知道要是秦牧能夠卻說爺爺不讓這些人帶走小姑,那他就是她的恩人了。
秦牧也隻是和她開玩笑而已,不管將目光轉向韓誌強的時候,臉上的笑容開始收斂。
“我說韓老爺子,要是在戰爭時期,你知不知道你這叫什麼?”秦牧的話讓坐在那裏的韓鵬程不由微微一震,居然有人敢自己老爺子這麼說話?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不由對秦牧更加的欽佩。
聽到這裏的韓悅一臉不悅的看著秦牧:“小子,我不管你和勤美什麼關係,但是這是我們韓家內部的事,和你沒有關係,這裏不歡迎你,你馬上離開,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氣。”
秦牧滿臉嘲諷的看著眼前這個男子道:“韓家人?現在韓香筠應該是郝家的人吧?”
“放肆,你算什麼東西?”韓悅這一下徹底失去耐性了,一個晚輩居然敢如此理直氣壯的和自己說話?真當韓家是什麼小門小戶不成?
韓鵬程一臉詭異的看著自己的二叔,別人不知道眼前的人,可是二叔怎麼也不知道?
“我是人,不是東西,我現在代表郝家來的,韓香筠我必須帶走。”秦牧看了一眼站在一邊的程銘晴。
“郝家?現在郝家還有人嗎?要是有人,我妹子怎麼會流落街頭?”韓悅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什麼身份,居然代表郝家?難道郝家好友其他人存在?
秦牧看了一眼坐在那裏的韓香筠,從始至終她都是麵無表情,好像這裏的一切都和她沒有關係一般。
“看在你姐姐的麵子上,我放你一次,要是還有下次,不要怪我心狠手辣,順便奉勸你一句,這裏的水不是你能試探出來的,回去告訴你身後的人,讓他擦亮自己的眼睛。還不滾?”要不是看在陳銘鈃的麵子上,他現在就動手直接殺了她。
程銘晴知道今天想要帶走韓香筠是不可能的了,隻是他們和相田翔子合作的事豈不是就這麼耽擱了?
不過她倒是相當幹脆,一言不發打算離開。隻是剛剛走在門口,秦牧的聲音再次緩緩傳來。“要是韓家有任何事,我都會算在你頭上,你應該知道這是什麼後果吧?”
這話一出讓之前叫囂的韓悅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之前這個女人是多麼的囂張,他是知道的,誰會知道現在被秦牧罵的狗血淋頭,卻隻能乖巧的聽話。
程銘晴嘲諷的看著他道:“你自己都自身難保,你還管別人?”
“你要是有本事直接衝著我來!不過很奇怪,你那個主子一看就不怎麼重視你,你居然還給他如此賣命?”從看到程銘晴的時候,他就感覺這個女人身上有傷,而且還不輕。
這話讓程銘晴猶如受到了什麼刺激一般,一臉憤怒的盯著他:“你胡說,他怎麼可能不重視我?你要是再敢亂說,我現在就殺了你!”
“嗬嗬,你又何必自欺欺人?這件事隻有你自己最為清楚。”說完不在理會站在那裏的程銘晴。
稍微失神片刻的她這才狠狠瞪了秦牧一眼,轉身離開。
而此時整個韓家一片死寂,完全沒想到他們韓家如此懼怕的人,居然被眼前這個年輕人趕走,尤其是韓悅猶如見鬼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