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小姐,你走的那麼快,我們一出來你就不見人影了,我們怎麼知道你在什麼地方啊?”石鵬池也是不悅挑眉看著眼前這個長相不俗的女子,不過她的脾氣和人的長相卻相差很大。
“那是因為你們笨,這次快點跟上來!”說完走著貓步向著前方走去。
秦牧倒是從始至終都沒有發表什麼言論,雖然不能確定眼前人的身份,但是想來應該不簡單,不然的話不可能這麼大的大小姐脾氣。
很快秦牧和石鵬池出現在了一個看上去很是古老的小院子裏,這裏的建築物和華夏的建築物倒是有不少相似之處。
“實在對不住二位了,剛剛小女多有得罪,還希望二位多多包涵。”公孫止一臉歉意的說道。
秦牧擺擺手,表示自己並沒有建議。
倒是那公孫琴站在那裏喃喃自語道:“哼,我哪裏有得罪,真搞不懂父親為什麼讓自己去請人。”
“這位是我們的二長老!”公孫止趕忙介紹道。
“二長老好!”秦牧和石鵬池趕忙問好。
“坐吧!”二長老一臉和善的笑容,看起來像是一個慈祥的老者。
一頓飯吃的是各懷心思,秦牧和石鵬池是有些搞不懂,這看起來像是家宴的飯局為什麼喊著他們兩個外加一個二長老,總是感覺有些不對勁。
而公孫止則是問一些不痛不癢的話,秦牧也是不痛不癢的回答著,至於石鵬池隻在那裏悶頭大吃,反正他也不敢興趣他們的話題。
“我聽老先生說,秦先生的醫術可是相當了得啊。”公孫止一臉讚許的看著秦牧。
“老先生那是過獎了,隻是懂一些皮毛而已,那能和你們這些中醫世家相比?”秦牧這話說的倒不是謙虛,那老先生的醫術,絕對不簡單。
“能在如此年紀學會鶴鼎針灸法,說隻懂皮毛,那你讓我們這些一輩子都學不會鶴鼎針灸法的人情何以堪呐。”公孫止看似無意的一句話,卻讓那邊放公孫琴差點一個沒有忍住叫出聲來。
“哦?您這是怎麼知道我會鶴鼎針灸法的?”秦牧不解的看著公孫止,他要是沒有記錯的話,哪怕是老先生,他都沒有和他提起自己會鶴鼎針灸法的事吧?而且他們是怎麼知道這鶴鼎針灸法的?
公孫止輕笑不語,公孫琴則完全沒有從剛剛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倒是坐在那裏的二長老平靜的說道:“這鶴鼎針灸法可是我小倭國不外傳的一種醫術,倒是讓我很是好奇,你這針法是從什麼人手裏學來的?”
秦牧被這二長老的話,震驚的徹底有些反應不過來,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不外傳?難道說他秦牧真是小倭國當年逃離的土著不成?
“實不相瞞,這是我爺爺教我的,我不知道這鶴鼎針灸法是你們小倭國不外傳的醫術。”秦牧不卑不亢的說道。
“嗬嗬,這倒是不礙事,不過你知不知道學習這種功法對精神力的要求很高?”二張老喝了一口茶水輕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