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看到一把忍者刀居然在雪色的掩護之下攻向了馬茜的背後。
隻是此時的她忙於應對安東禾子,並沒有發現隱藏的那刀光,秦牧卻剛好將這一幕看在眼裏,他心裏忍不住一緊,顯然除了他之外並沒有人發現異樣,秦牧知道自己要是不出手,恐怕這馬茜絕對會挨這一刀。
“該死的,死就死了!”秦牧不再猶豫,將般若經發揮到極致,形成一層淡淡的金光將馬茜護住,接著又是一道銀針準確的打在那刀刃之上。
“哐當!”一聲脆響傳來,那小刀和銀針同時落地。
“什麼人?”安東禾子的臉色不怎麼好看,他沒有想到這裏還隱藏著如此高手,能識破自己的隱蔽手段。
馬茜卻是忍不住心裏升起一絲寒意,她知道剛剛那一刀要是落在她身上,就算不會當場身死,也絕對失去了戰鬥力。
剛剛那顯然是般若經,不用想也知道是那小家夥,隻是不是告訴他不要出來嗎?他怎麼還跟來了。
秦牧也知道暴露了,硬著頭皮走了出去。
“嗨,你們好啊!”秦牧尷尬的打著招呼。
踏腳的人顯然沒有想到這裏怎麼突然冒出一個人來,最為主要的是,剛剛那一擊,他是怎麼看到的?可是這個人明明隻有煉氣初期的修為啊。
“這裏是我們和極寒之門的恩怨,這位兄弟要不是極寒之門的人的話,大可以現在安然離開,我們踏腳絕對不阻攔。”雖然這個人修為不高,但是剛剛能看清楚自己手段,那就說明這個人很不簡單,對於這種隱患,能不得罪,他自然不想去得罪。
秦牧一臉無辜的看著那邊的安東禾子道:“其實我還真的不是這極寒之門的人,我真的可以離開?”
“當然,我踏腳一向是說道做到。”安東禾子聽到有商量的語氣忍不住鬆口氣。
隻是此時站在人群中的陸海峰已經會神了,他沒有想到在這裏看到這小子,大聲的喊道:“護法,這個人不能放走,當初就是他壞了我們在流星門的好事。”
秦牧站出來顯然就沒有打算離開,對於陸海峰的指責卻一點都不意外。
“嗨,好久不見啊!”秦牧揮揮手,那模樣好像遇到了熟人一般,可惜陸海峰隻是厭惡的瞪著他,要不是這個小子壞了他們的好事,現在他有必要受到這些人的指使嗎?
“哦?他?”雖然並沒有接觸過這陸戰,但是也知道這個人早已經進入練氣大成,怎麼可能折損在這個人手裏?對於不是自己親信的人,他一般隻是聽一半,留一半。
陸海峰知道安東禾子有些不相信,趕忙解釋道:“他自然不可能將我父親怎麼樣,但是當初就因為他的偷襲這才讓流星門的人有機可乘。”
“喂,我說你能不能不要血口噴人?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當初是你一掌將自己的父親送到了孤獨啟榮麵前的吧?這和我有什麼關係?”秦牧自然願意看到他們狗咬狗。
果然聽到這話的安東禾子眉頭微微一皺,這個年輕人說的和陸海峰說的可完全是兩個版本啊!“四護法,您千萬不要相信他,這個秦牧很是狡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