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來了?你都不知道這老不死的有多無恥,居然說那是咱們自導自演的,想要給他們嫁禍!”這裏要不是在他們的地盤上,禹治臻真的要動手了。
“哼,難道我有說錯?雖然慧癡大師已經是北鬥境,但是你們之前說來者是兩個北鬥境,我想知道慧癡大師是怎麼攔住了?”那二長老此時的態度也很是強硬,這涉及到了宗門顏麵問題,自然不能有絲毫的大意。
秦牧看了一眼這位老者,冷聲道:“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所有人都知道慧癡不會打架,那豈不是說隨便的一個煉神境的人都能殺了他?但是這麼多年,他是怎麼活下來的?我想和光明寺有恩怨的宗門恐怕不少吧?”
這話讓那位長老一愣,顯然沒有想到這個。
“小子,你少在這裏胡攪蠻纏,先不說他會不會打架,他境界可是那裏擺著呢,再說了,說不定他不會打架的傳言隻是光明寺那些老禿驢故意傳出來的。”這話一出,秦牧整個人身上冷意驟增。
“你算什麼東西?這裏輪到你說話了?”誰都沒有想到秦牧居然直接動手。
等眾人反應過來,就看到剛剛喊光明寺老禿驢的那位年輕弟子已經直接被重傷。
“小子,你放肆!你當我雷光宗是什麼地方?居然敢出手傷人?”那二長老,忍不住臉色一變。
秦牧卻是不慌不忙的開口道:“老雜毛,不要在這裏倚老賣老,剛剛那小子的話,我沒有殺他已經是夠給你們雷光宗麵子,要是別人,我就直接殺了!”
這話說的很是平靜,但是那話語中的殺意,卻讓人忍不住感覺身體發冷。
這讓大家都很好奇,這個秦牧到底和光明寺什麼關係,為什麼剛剛那人對光明寺不敬,他居然直接出手傷人。
“小子,你找死!”那二長老顯然沒有想到這個不知死活的人居然敢對自己出言不遜,那眼裏充滿了怒意,周圍的天地元氣都變的狂暴起來。
“阿彌陀佛,這位長老,剛剛你門弟子的那話,到底有多嚴重,相信不用我說長老也已經有多嚴重,而且秦牧代表的是我光明寺,他的權利大於我師父,您應該知道,剛剛沒有殺他已經是我佛慈悲了。”慧癡的話讓雷光宗的眾人呼吸一滯。
這,這慧癡是不是還沒有睡醒?他知不知道他在說什麼?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師父就是當今光明寺的方丈,居然說眼前這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在光明寺的地位高於方丈?難道是老祖宗不成?
二長老卻是露出了駭人的神情,別人不知道,但是他曾經和光明寺可沒有少打交道,知道什麼人地位比這方丈地位還高。
隻是他怎麼都有些難以置信,不過想到這些天這慧癡的種種表現,他知道八成是了。
“二長老多年來和我光明寺的惠恩師叔一直有來往,您應該更加清楚,要是被懲戒寺的知道,您剛剛那弟子的下場。”慧癡這話可不是開玩笑,他說的可都是真的。
慧癡的話一下提醒了他,讓他整個人身體忍不住發冷。深深吸一口氣,將自己心裏的震驚壓住,趕忙向著秦牧行禮。“剛剛是老夫教徒無方,回去一定好好教訓,希望您不要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