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們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他,他不會已經晉升道了大宗師吧?可是怎麼可能,他不是什麼都不懂嗎?
秦牧也感覺自己好像有些不太一樣了,但是一時間卻不知道到底哪裏不一樣,隻是目光凶狠的看著眾人。
“你是不是已經是大宗師了?”之前一直沒有開口的老者聲音帶著幾分顫抖。
“和你有什麼關係?”秦牧顯然對於這些人已經徹底失去了耐心和信心。
那人知道自己感應的沒有錯,眼前的人的確已經晉升到了大宗師。“我,我可以用龍角和你換!”
“現在晚了,你可以殺了這裏所有人,我或許會考慮!”秦牧的聲音充滿了冷意,眼睛微眯,整個人猶如一個殺神一般,完全和藥劑師扯不上半點關係。
“小子,你是不是以為我們真的不殺你?”那老太太整張臉都被氣的扭曲起來。
“我當然知道你們敢殺我了,不過,我可以給你們提個醒,我要是死在這裏,不但你們要死,包括你們橫斷山將會跟著覆滅。”這話他不是威脅,雖然光明寺的和尚不弑殺,但是他知道那執法隊的那些人卻很是護短,而且那修為一個比一個變態,要是讓他們知道自己的聖子死在這裏,而且還是為了救人,不滅掉這橫斷山,那絕對難解心頭之恨。
“這麼說來,你這金剛罩的心法不是在香山寺撿到的?你在騙我?”那老太太猶如樹皮的臉此時完全像是讓人惡心的湊在了一起。
秦牧一臉嘲諷的看著那老太太,道:“我說你媽是妓女你信不信?”
“小子,你在找死!”秦牧感覺自己腦袋有些暈,要不是他強撐著,恐怕直接暈死了過去,他感覺自己無法控製身體,臉色的血跡讓他有些掙不開眼睛。
那老太太一掌將他打向石壁,讓他腦袋一下撞在後麵的凸起之處,一下頓時血液不要命的開始往外流。
秦牧麵前的控製內氣封住了傷口,狠狠的咬了一下舌尖,強忍著那斷骨般的痛楚站了起來。“我說過,你們要嗎今天殺了我,要麼等著我來日殺了你們!”秦牧這話說的很是堅決。
不知道為什麼明長老,感覺他們做的真的有些過頭了,或許他們真的不應該得罪眼前的年輕人。
秦牧感覺自己真的撐不住了,大腦傳來一陣眩暈,剛剛那兩掌,幾乎要了他的命,要不是咬牙死撐,他現在真的已經徹底玩完了。
就在他暈過去的時候,突然一道柔和的金光開始出現,秦牧整個人被那金光籠罩其中。“他,他是……”那老太太猶如見鬼一般的看著那飄在空中的秦牧,眼裏帶著濃烈的恐慌和不安。
其他人也好不到哪裏去,他們怎麼都沒有想到眼前的年輕人居然就是光明寺的天降聖子,傳聞中,當這天降聖子受了致命傷害之後,會有金光護體,現在看來傳聞居然是真的。
“現在,現在怎麼辦?”所有人都沒有想到事情變成這樣,別人不知道這後果,他們怎麼可能不知道光明寺的厲害之處?能成為四大門派之首,那可不是吹的。
“秦牧出事了!”而此時坐在院子裏的慧癡,突然噴出一口熱血,臉色一片慘白,其他人看到這一幕忍不住一愣,顯然不知道他這話什麼意思。
“怎麼回事?秦牧不是還在雷光宗嗎?怎麼出事了?”孤獨雲菲一臉焦慮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走,我們去找皓月!”慧癡之前交給秦牧的那串佛珠正是他的本命法器,一旦秦牧受傷,它就會護著秦牧,主要是那法器觸發的條件是秦牧受到致命的傷害,剛剛法器受損讓他反噬,他就知道秦牧出事了。
眾人匆匆趕往皓月的住處,看到眾人慌張的神色,讓皓月忍不住一愣,不解的看著眾人道:“你們這是……”
“秦牧呢?秦牧在那裏?”孤獨雲菲死死的抓著皓月的手腕,眼裏帶著濃烈的焦慮。
皓月看了一眼一隻手捂著胸口的慧癡,不由心裏一緊,難道老祖宗們對秦牧出手了?
“在龍窟洞!”皓月下意識的說道。
“帶我們過去!”慧癡壓著體內翻滾的氣血道。
皓月知道恐怕是真的出事了,讓身後的童子去通知父親,自己趕忙帶著眾人趕往後山,等到了那邊的皓月也顧不得禮節問題了。“明長老,秦牧呢?”
就在眾人想著到底怎麼處理這件事的時候,外麵皓月焦急的聲音傳來。那老太太已經徹底慌了,雖然她被困在這裏失去了自由,但是她還不想死,都說人越老越怕死,這話真的沒有錯。“現在怎麼辦?”
“別慌,這裏是橫斷山,又不是光明寺,難道那些人還真的這麼快找來不成?”倒是那邊的一位紅臉大漢沉著的開口。
“要是我們聖子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光明寺勢必讓你們整個橫斷山陪葬!”一向平靜的慧癡說出如此毒辣的話讓傾城雪等人都有些被震驚了。
隻見他這話落下的時候,手裏的一串佛珠也被他捏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