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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是金色的。它透過窗戶照在床上那絕美的人兒身上,為他渡上了一層聖潔的光芒。
那人兒閃了閃長長的睫毛,隨後微微皺起眉頭,動了動手指:“小雨……”
趴在床頭的玉清莞瞬間就清醒了:“冷哥哥,你醒了。”
“……”
屋內還是一片寂靜,白若冷又陷入昏迷中,玉清莞失望的歎了口氣,隻能無奈的同往常一樣出門打水,幫白若冷擦臉。
而司老,銀聖浩和白修染也準時出現在在房中。
司老輕輕搭上白若冷腕間的脈搏,眉頭卻是越皺越緊。
“不應該啊,若冷的脈象正常,內傷外傷都好的差不多了,內力也保住大半,按理說就該醒來了,可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司老,你醫術到底行不行啊,一連三天,你都這麼說。”白修染翻了個白眼說道。
司老一聽這話,立刻就急了:“什麼!你敢質疑我的醫術,他身體本來就是這樣的,而且這銀寶和清莞那都是得聖老親傳的,難道他們都診錯了嗎。”
銀聖浩無奈的點點頭,證明司老說的是這樣,明明身體已經痊愈,可就是不醒來,根本找不到病因,他們也束手無策。
“那該怎麼辦,難道冷一輩子不醒來,你們一輩子都沒辦法。”
“臭小子,說什麼呢,是他自己不願意醒,可別怨我”
“自己醫術差,還怪冷不願意醒,哪有病人自己不想活的。”
“你…哼”司老冷哼一聲,隻覺和他說不通,索性一甩袖子,扭過頭去不理白修染。
白修染還想說什麼,卻被銀聖浩拉住:“你們在這裏吵,若冷也醒不了啊,還是先想想有什麼辦法吧。”
玉清莞抿著唇,剛剛冷哥哥有反應的事,她不知道該不該說,如果在平常,為了冷哥哥病情的進展,她定會說的。
可是剛剛冷哥哥喊了洛雨的名字,如果她說了,他們是不是會找洛雨來照顧冷哥哥,到那時,她還怎麼見冷哥哥,還怎麼能貼身照顧他。
現在至少每天睜開眼就能看見冷哥哥,她還能為他擦臉,喂藥,這段時間,雖然冷哥哥不能說話,也聽不見她說的,但她還是很開心,每天和冷哥哥說話是最幸福的事。
如果可以,她覺的這樣也很好啊,睡著的冷哥哥沒有了平時的冷淡,淩厲,有的隻是像孩子一樣溫暖的睡顏。
如果冷哥哥真的一輩子都不醒來,她也願意照顧冷哥哥一輩子。
“我們可以找找冷不願意醒來的原因,這樣就有了因由,就可以對症下藥了。”
“該怎麼找啊,鬼知道冷心裏在想什麼。”白修染說道,
銀聖浩沉思一陣:“這樣要是不行的話,那不如找他覺得很重要的人來喚醒,師父說過這個的。”
白修染聽聞立刻高興的喊道:“我來,我來。”
銀聖浩毫不客氣的給了他一個白眼:“你又不是他最重要的人。”
“不試試怎麼知道。”白修染嘀咕了一句,隨後走到白若冷身邊坐下:“冷,我可是你最重要的人,你也是我最重要的人,你醒醒啊。”
“你這樣做不對啊,應該動之以情。”
“動之以情?該怎麼做。”
“嗯……應該哭,哭著求他醒來。”
白修染點點頭,哦了一聲,開始嚎啕大哭:“冷,你趕快醒來吧,我都想你了,你要是能醒,我把眼淚哭幹也行啊。”
銀聖浩皺著眉頭,將白修染拉起來:“別哭了,跟鬼哭狼嚎似的,沒準冷聽到你哭,更不想醒了。”
“不是你讓我哭的嘛”
“我…我不是讓你這樣哭。”銀聖浩無奈的說道。
“哭不都是一樣的嗎,什麼這樣哭那樣哭的。”
“你…我…我也和你說不通。”
“我還不想和你說呢。”
玉清莞緊緊捏著衣角,她也想試試,雖然心裏下意識的就覺得自己不是冷哥哥最重要的人,可她心底還是有著一絲希冀,希望冷哥哥是被她喚醒的。
她在心裏打定主意,等司老他們走了,她就試試,心裏沒有底氣,她不想讓其他人知道。
“不如讓若冷的青梅來試試”司老思索了一陣說道。
玉清莞聽聞心中一緊,而白修染和銀聖浩則是眼前一亮。
“對呀,我們怎麼忘了冷的小青梅了,話說,我也好多天不曾見著我那乖徒兒了。”白修染說道。
“洛雨她能行嗎,隻是個孩子罷了”玉清莞說道。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我現在就去洛宅找洛雨去”白修染說著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