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悄聲說道:“小雨,這人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我怕他傷害你。”
“不會的,先回吧,也不用告訴我爹娘。”
大牛哦了一聲,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大牛走後,洛雨同白若冷兩人卻是相對無言。
最終洛雨開口道:“有什麼事嗎。”
“我要走了。”
洛雨猛的抬起頭:“要去哪。”
白若冷低下頭,慢慢靠近洛雨的臉龐:“你在關心我嗎。”
洛雨心中慌亂:“我…好歹我們認識,這隻是……”
洛雨說不出話來,半晌,白若冷直起身子說道:“你還是和以前一樣矮,以往要看你的模樣必須低下頭,現在同樣。”
“你……如果沒什麼事,我要走了。”
洛雨轉身就要走,身後卻傳來一句:“我要上戰場。”
洛雨頓住:“什麼!你要上戰場,為什麼,哪裏的戰場,你和誰一起去。”
“看,你這麼著急,還說不關心我。”
“你好好說,我在說正事呢。”
“好,好好說也行,我們到樹下坐著說,我站累了。”
洛雨翻了個白眼,就白若冷這體質,站三天三夜都不可能說累。
“走吧”白若冷拉住她的手,她卻觸電般的摔開。
“我認得路,不用誰牽”隨後率先走到旁邊一大樹下坐著。
白若冷同樣走過去,靠著她坐下。
洛雨沒好氣的往一旁挪了挪,白若冷卻將頭靠在她肩膀上。
洛雨伸手去推白若冷,白若冷說道:“我累了,讓我靠會,好幾天沒休息了。”
洛雨狐疑的放下手:“白若冷,我看你是跟白修染學的越來越無賴了”
“白修染說這樣的方法最有用,銀聖浩也在這樣對付清莞。”
洛雨詫異的看了白若冷一眼:“嗬……你倒是挺大度,玉清莞是你的娘子。”
隨後白若冷沉默了一會兒說道:“你知道南蟶國嗎”
“南蟶?…是聽過一點,據說擅長養毒物。”
“是,正是因為這個,他們的國家才取名南蟶,蟶字拆開來為蟲聖,他們國家生活的主體是毒蟲,並且被他們認為是神聖的東西,而蟶的本意則是一種蟲子的名稱,所以別的國家都會稱呼南蟶的人為蟶子,也是一種侮辱的意思,說他們是泥蟲。”
“難道…南蟶利用毒蛇毒蟲一類攻打寧安?”洛雨提高聲音道。
白若冷點點頭:“是這樣,一個月內,已經丟了五座城池。”
洛雨震驚道:“怎麼會這麼快,南蟶隻是個小的不能再小的國家啊。”
“他們的優勢是小的不能再小的毒蟲,無孔不入,據說還可以被控製,我們已經盡全力阻擋了。
火攻,水攻雖然能消滅一部分,但不能做到全部清除,如若不然,我們的城池丟的還要比想象中的快。”
“可你去了能有什麼改變嗎,寧安還有皇帝和大臣們,邊境還有將軍和士兵。”她承認她是很自私,不希望她在乎的人受一點傷害。
“可我已經被皇上封為永勝將軍,我是必須要去的。”
洛雨驚的張大嘴巴,她早就明白,白府不是簡單的,可沒想到會讓皇帝封為將軍。
白若冷笑笑:“想聽故事嗎?”
“故事?”
“是,關於白府的故事。”
洛雨沉默了,她知道這是白若冷打算將一切都告訴她了,可她不知道現在聽還有什麼意義。
“你不願意聽嗎,以往不是總是想知道嘛。”
“以往是以往,現在什麼都變了,我想我還是不聽的好,你被封為大將軍我很震驚,我也明白,白府的身份不簡單,可能會涉及到政京的權利中心。
而我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子,我想一直在洛家村過平靜的生活,那些權利,政治,陰謀,黑暗我都想遠離。
不過我還擔憂我在乎的人,你要上戰場,我不攔著…嗬,就算想攔也攔不住,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好好照顧自己,不要死在戰場上。”
“戰場上的事瞬息萬變,死不死不是誰能控製的。”
“你不是很能耐嗎。”
“能耐不是自己說的。”
“好,如果你死了,就托夢給我,我多給你燒些紙錢。”
“我不要紙錢,把你自己燒給我就好了。”
洛雨翻了個白眼:“怎麼可能,我還不想死。”
白若冷笑了笑:“真的不想知道白府的底細嗎。”
洛雨翻了個白眼:“不想。”
“那如果我偏要說呢。”
“那你就說吧。”
“看,還說你不想知道。”
“不說我走了。”
“好,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