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是如何知曉,有那麼重要嗎,你隻需要知道,八年前是鳳朝國的琰王親自向我西涼提議聯姻一事。”如同驚天霹靂一般的消息在她的腦海炸開,她隻知道她會嫁是因她皇叔當年希望的,卻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是她皇叔親自去提議聯姻,而被推出去的人也是她。
“求國主告訴晗玥……國主……是……是如何知道的。”她的聲音中帶著顫抖,南千越發現了她的異常,煞白的麵色似是在聽到那個消失之後,想必那個名字當真到她而言甚是重要,段晗玥的眼中滿是希望。
“西涼同鳳朝甚遠,想知道你解禁一事怎麼說也要傳個十天才能傳到西涼,況且你也隻是一國公主罷了,未有讓天下眾人知曉你的本事,這件事情是在你解禁前的十天,你皇叔派人送來的消息。”再也經受不住打擊的段晗玥險些倒在了地上,嘴角一抹苦笑半含著嘲諷,淡淡的綻放開來,一切原來都是計劃好的,難怪在她解禁之後,段君琰會對她曖昧不明,原來其中的緣由是這些……
“晗玥多謝國主。”段晗玥撐著自己最後一絲意念,努力的擠出了這麼一句話來,南千越的眼中閃過一抹精光,繼而消失不見,伸手扶住了段晗玥的身子,“我自己可以。”段晗玥冷冷的推開了南千越的手。
“這玥璃軒可還喜歡?”南千越也不再提及有關於段君琰的任何話題,他對段君琰可謂是甚是了解,自是知道他是怎樣的人,看著麵前的這個女子倒也頗為同情,卻也為其慶幸,她的身份與他之間絕無可能。
“玥璃軒甚好,多謝國主如此照顧晗玥。”段晗玥此時無心再與南千越說上半句話,她心下隻想要一個人安靜的呆著,眼眶已然有淚在打轉,南千越也不為難段晗玥,這件事情換作任何想必也未能如她這般的安靜承受。
“可需朕將今日的宴席給換到幾日後?”南千越甚是體貼的問道,隻見段晗玥搖了搖頭,並非過了幾日這宴席就不再存在了,倒不如今夜出席一次便好,南千越無聲的離開了這個房間,門被關上,南千越站在了門口,鈴雙滿眼戒備的看著他,而他則是聽著裏麵的動聽,未有任何哭泣聲,倒顯得一分怪異。
房間裏麵,段晗玥將身邊隨身帶著的曖玉取了出來,緊握在手,試圖用這曖玉的溫暖,去讓自己的心不那麼的蒼涼,可那一句句的事實,句句纏繞在耳,段晗玥笑的那樣的諷刺,一行清淚從她的眼角劃落,她愛的人一心隻想著如何算計她,他們的身份從今起,隻會是叔侄,再無其他。
“莫要去擾了玥兒,記得告訴你家主子,這裏是西涼,並非鳳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