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大手也亦是未放過她的攬過她盈盈一握的纖腰,未使上任何的力道,便將她圈回到了自己的身邊,“想去哪兒……”如此溫柔的段君琰是她未能料到的。
“你我叔……”侄字未出口,一雙利眸無聲的掃了她一眼,她驚的不敢再言語。
浴池的水溫剛剛好,卻讓她的雙頰滾燙,她不敢看向身後,任由段君琰為她擦背,一國君王不去處理朝政,反倒是在房間裏麵為女人擦背,此事如若傳出去,怕是也不會有人相信,可當真是現在段君琰所做的事情。
“安心的呆在我身邊,整個後宮不會再有其他女人,能比得上你。”他未說要將整個後宮裏麵的女人全部驅逐,而是讓她安心的留下來,段晗玥滿腦子裏麵皆是如何離開這兒,她不可能懷著別人的孩子,站在她皇叔的身邊,混淆皇室的血脈。
“皇叔,父皇呢?為何皇嬸要稱你為皇上?”她還是忘記了那此有關於段君琰與她之間的愛恨,就連著段君天的事情一並忘記了,段君琰無聲沉默著,不知該如何作答,“父皇現下在何處?”段晗玥大膽的回過了身來,勾起了媚眼,甚是無邪的看著他。
“等你洗完,我帶你去見皇兄。”本該在她的麵前稱呼直呼他名字,卻終究還是忍了下來,將她的身子轉了過去,身下已然起了反應,若是再看下去,隻怕又要把持不住了,他心不在焉的為她擦拭著背脊。
妙曼的身子無疑是在招呼著他,他別扭的別過了頭去,不讓自己去看她的身子,“皇叔……”她回過身來欲與段君琰交談之際,狂熱的吻落在了蓋在了她的唇上,如同要將她揉入身體一般的親吻著。
浴池裏,一幕春色漾然正匆忙的上演……
軟塌上,女子無力的酣睡著,額上不知是汗水,還是浴池裏麵的水氣,段君琰將被褥包裹在她的身上,剛準備抱起她的時候,一抹腥紅滴落在了地麵,他本欲抱起她轉身,在瞧著那抹刺目的豔紅從她的雙足間不斷的滴落之後,徹底的慌了神。
“太醫!”驚聲傳遍了整個皇宮。
床塌上,段晗玥緊咬著雙唇,臉色也越來越白,太醫一頭的冷汗跪在床邊為段晗玥把著脈,“是動了胎氣,去準備安胎藥,皇上若是允了,可否用上宮中唯一的一顆雪蓮?”太醫大膽的試問道。
“用最好的,不用問朕,玥兒她可有危險?”段君琰滿眼的擔憂,觸目驚心的紅色,染了整個床單,太醫一抹冷汗,不知是該搖頭還是點頭。
“皇後娘娘現下確是無性命之憂,隻是這腹中的孩子怕是近期內皇上不得……”太醫尷尬的提醒道,段君琰立刻明白了他所言何意,當即應承了下來,眼眸裏皆是自責,如若他不這般肆意妄為,就不會……
“用上一切,給朕保住她腹中的孩子!”段君琰認真的說道,坐回到了她的身邊,一手握住了她的手,眼眸是皆為害怕與擔憂,自責越發濃鬱,身邊的太醫連滾帶爬的衝出了含月殿。
“玥兒……是朕大意了……”除了自責,他不知道還能再說些什麼,房間裏麵滿滿的自責與沉默。
朦朧中,她隱約的看到了一雙炙熱的眸子,含著擔憂正看著她,她想要睜開眼,卻怎麼也睜不開來,就連著手也抬不動一點,身下似有什麼在一點一點的流失,她無力的任眼皮蓋著她的雙眼。
含月殿之外,理應被派至西涼的席榕景此時正神色憂然的徘徊在門口,已經好幾個來回,卻不見他有進門的衝動,直至太醫從裏麵跑出來,他這才伸手拉住了其中一個,“裏麵現下如何了?”他急切的問道。
“皇後娘娘怕是會小產,席大人快放開下官吧。”太醫吃痛的呼道,席榕景手一抖,他信他未聽錯,當太醫欲轉身離開之際,那隻剛剛鬆開他的手,又再一次觸上了他的衣裳,“席大人!你……”
“你與什麼?皇後娘娘她怎麼了?……”他的聲音有著顫抖,雙齒直打顫,竟有著不知所措。
“皇後娘娘怕是會小產。”聽到這個消息,他心裏的恨意蒙上了心頭,揪著衣裳的手緊了緊,讓麵前的太醫幾近不能呼吸,心又甚是著急的想趕往太醫院。
“南千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