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馬市長,我馬上出來,”馬市長的司機小陳趕緊就回答著領導,估計那個家夥已經被領導的話說的有些害怕了。
沒過幾分鍾,正在雲霜兒處長和馬市長聊得火熱的時候,市長馬小泉的車子一下子就開了出來。車子開到了馬市長旁邊立刻就停住了。隻見,司機緩緩地搖下了車窗玻璃。
“馬市長,上車吧,嗬嗬”司機小陳立刻就對著馬市長溫和的說到,正在和美女局長雲霜兒聊天的馬小泉市長,壓根就沒有注意這個司機小陳的話。他的這個動作,一下子就被細心的雲霜兒處長發現了。
“這樣吧, 馬市長,今天呢,咱們兩個換一下司機,我這個局辦公室的主任劉誌遠給您開車,你那個司機小陳,來給我開車,馬市長,你看怎麼樣啊?嗬嗬”雲霜兒處長立刻就半開著玩笑說道,她顯得有些天真了。
或許雲霜兒就隻是一個玩笑,或許她還真是有這個想法,就是想讓這個劉誌遠和市長大人接近一下,這對他以後的發展那肯定是有好處的。
“真的?好吧,那就換換,我看看咱們雲處長的這個帥哥司機咋樣,是小劉吧,上我的車,小陳,你去給雲處長開車去,一定要開好,要是雲處長感覺不舒服,我拿你試問。”馬小泉市長一邊說著話,一邊就立刻上了自己的配車。
這個市長司機小陳一聽馬市長的話,臉上立刻就露出了一絲尷尬,他覺得可能是自己這次遲到了那麼一會兒,所以領導的心裏麵有氣,這樣一樣,這個小陳沒有再說什麼,趕緊就下了車子,向著國資委雲霜兒處長的車子走了過去。
“馬市長,您坐穩了,我開車的技術不怎樣,嗬嗬,馬馬虎虎”劉誌遠這一進了馬市長的車子,立刻就溫和的說道。
“嗬嗬,沒關係,你盡自己的能力發揮就是了。”馬小泉市長顯得十分的和藹。
劉誌遠聽了馬市長的這個話,立刻就才了下油門,車子立刻就向著前麵駛了過去。
這車子剛剛駛出去沒有多遠,劉誌遠也不知道手賤還是怎麼回事,立刻就按了一下子車子裏麵的DV,一會兒, 貝多芬的演奏曲立刻就從車廂內的喇叭中飄了出來,雄壯的歌曲在車廂內回蕩著,聽著這個曲子,馬小泉市長的心理麵稍稍有點舒服。他每次坐車去遠一點的地方,就必須聽貝多芬的名曲,慢慢的這種愛好已經讓他養成了一種習慣。假如在車子行駛的過程中,沒有了貝多芬的音樂,他反而覺得很不適應。
“小劉,你聽得出這是誰的音樂嗎?嗬嗬”馬小泉市長突然就問起了劉誌遠。劉誌遠一時間根本沒有思想準備,他對音樂不是很感冒,所以對與這個樂曲也不是很熟悉。於是他有點尷尬了,做下屬的最不想碰到的就是領導提的有些問題自己回答不上來,劉誌遠緊張的頭上直冒冷汗,於是他吞吞吐吐的回答道:“這個我以前很熟悉,但是突然間被您這麼一問,就給忘記了,哎,記性是越來越差了。”劉誌遠趕緊就吞吐的掩飾著自己的尷尬。
馬小泉市長看了看劉誌遠,不由得微微一笑:“看來你對經典的一些音樂,還是懂得很少啊,以後多聽聽這些名曲,對提高你的精神情操有很好的幫助,有時候還可以幫助你降降心魔啊,嗬嗬。”馬小泉市長長立刻就笑著說道。
“這個是著名音樂家的名作啊,我聽著感覺耳熟,嗬嗬”劉誌遠趕緊就陪笑著,他隻有通過笑來是自己的壓力得到解脫。自己的話一出口,劉誌遠又覺得好像又問錯了,他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直接就愣在了那裏。馬小泉市長一臉嚴肅,他好像聽著音樂的聲音入了迷,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劉誌遠話。劉誌遠同構車窗鏡看到了馬小泉市長那炎烈的臉色,心裏不由得又是一陣子緊張,自己還真出大醜了,這首樂曲這麼耳熟,自己竟然說不出它的名字,這樣想著,劉誌遠似乎越來越感覺這個曲子真的以前聽過似地。
“這是貝多芬的第八交響曲,嗬嗬,我收集有貝多芬的所有演奏作品,嗬嗬,要了解貝多芬的樂曲,我可是專家啊。”突然,馬小泉市長立刻就回答著劉誌遠。劉誌遠聽到馬小泉市長這樣回答,心裏更是有點慚愧。這麼知名的音樂家創作的歌曲,自己怎麼就一點印象也沒有呢?他也是上小學的時候,可能聽過一點貝多芬的樂曲,那個時候,全國各地都流行過貝多芬的名曲,聽到一兩次也不見的稀奇。但是現在,已經很少人喜歡聽這麼經典的樂曲了。
劉誌遠緊張著,他兩個臉蛋憋的通紅,但是轉眼他有一想,這個馬小泉市長喜歡聽音樂,聽多了,這當然要比自己熟悉多了,這樣想著,劉誌遠心裏立刻就平靜了很多。他臉上的紅暈,開始慢慢的消退,心情慢慢的恢複了平靜。
經過這麼一個小插曲,馬小泉市長突然有點冷淡,他不再和劉誌遠說什麼話,而是慢慢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閉目養神起來。
劉誌遠看了看馬小泉市長的動向,立刻就有點困意,他也想來補補自己的睡眠。要知道昨天晚上的噩夢打攪了自己的睡眠,而且自己在昨天晚飯後和霜姐就大戰了一場,現在都感覺自己大腦像是被抽空的感覺。劉誌遠就納悶,這男人為什麼每一次付出,都顯得特別累,而女人就根本沒每一點事情呢,而且臉色還越來越紅潤,皮膚越來越好。這男女房事明顯是對女人有利,怎麼女人卻總是說著男人搞自己就是占便宜呢?很明顯是女人占便宜嘛!劉誌遠腦子裏麵不由得胡亂就冒出了一些稀奇古怪的想法。他瞬間腦子變得有點淩亂。
這一路上,劉誌遠心煩意亂的開著車子,馬小泉市長安靜的睡著大覺,兩個人倒是相安無事,但是劉誌遠接近馬市長的機會就這樣白白浪費掉了。
不一會兒,車子就在城管水庫旁邊停了下來,馬小泉市長立刻就拿出了釣具,他順便也給雲霜兒處長帶了一份,這本來呢,雲霜兒處長不喜歡釣魚,但是為了陪這個市長開心,她也就隻能勉為其難了。
“咱們呢,每個人帶一個人,我帶我們小陳,你帶你們小劉,咱們比試一場,到下午三點半為止,按斤數定輸贏,你看看怎麼樣?嗬嗬”馬小泉市長一邊笑著,一邊對著雲霜兒處長說道。
“好啊,比就比,誰怕誰啊,嗬嗬,我就不信今天的魚兒都跑你那裏去了?”雲霜兒處長一邊說著話,一邊就拿起了釣竿。這個時候,劉誌遠趕緊就跟了上去。
“嗬嗬,你說定了就好,誰輸了就請今天的晚宴,怎樣?”馬小泉市長一邊看著雲霜兒處長那英氣勃勃的樣子,一邊就笑了笑。
“沒問題,嘿嘿,馬市長,咱們開始吧,”雲霜兒處長一邊回答著馬小泉市長,一邊就用那犀利的眼珠子看了看劉誌遠,劉誌遠被霜姐這麼一看,心裏立刻就明白了霜姐的意思,他微微一笑,他覺得自己跟霜姐應該不會輸給馬市長他們,好壞自己前些日子還跟霜姐的老爹雲廣利部長學過一次釣魚呢。
“嗬嗬,來,小陳,幫我上餌料。咱們現在開始啦,嗬嗬” 馬小泉市長一邊向著司機小陳擺了擺手,一邊對著雲霜兒處長笑了笑。
“領導,你不用再休息了?這麼著急啊?你就想著贏我啊?嗬嗬,我覺得我們要本著友誼第一,比賽第二的精神來才是嘛,嗬嗬。”雲處長一邊對著馬小泉市長笑著,一邊對著劉誌遠示意了一下,要他也把魚竿上的餌料上了。
“誌遠,你上完了餌料把這些餌料打幾勺子,向我的前方和馬小泉市長的前方各打幾勺子,這樣魚就被引過來了。”霜姐一邊拿起了魚竿,一邊就教著劉誌遠打餌料。看來這雲霜兒處長也跟老爹學了很多釣魚的技巧呢,隻不過這個美女處長不喜歡經常玩這個罷了。
劉誌遠拿起了餌料勺子,挖起了一勺魚兒料,立刻就對著霜姐前方打了下去。一陣微風風立刻就把打落在水中的餌料吹散了開去。
“你要望近一點的打,不要那麼用力,來,看我這樣,就朝著這個方向打。”霜姐一邊看著劉誌遠打的餌料超出了垂釣範圍,一邊就從劉誌遠的手中拿過了料勺,使勁向著自己前方打了過去。霜姐的餌料打的十分驚巧,餌料一落水,立刻就是一個散花,沒有劉誌遠剛才那個大,但是比劉誌遠剛才打的那個花要厚實。
“好了,你把料桶拿給馬市長吧,嗬嗬,馬市長打餌料要比我專業呢。”霜姐一邊說著話一邊趕緊就下了釣,她有點不肯服輸,要知道這幾年來連父親雲廣利都敗在她手下好幾次呢。
劉誌遠笨手笨腳的把餌料拿到了馬小泉市長的旁邊,馬小泉市長沒有打那個餌料都已經下垂了,他平靜的看著水麵:“小劉,你就隨便在我這裏打一點把,這個東西我不太在意,嗬嗬,我沒有你們雲處長那麼多技巧,我隻相信自己的運氣,嗬嗬,你隨便打吧。”馬小泉市長說完了,立刻又把眼睛投向了水麵。劉誌遠趕緊就機械的把餌料打到了馬小泉市長的掉線範圍內。
也許馬小泉市長的話真的靈驗,劉誌遠的餌料剛打下去,馬小泉市長的魚鉤就有水魚在不斷的咬鉤了。馬小泉市長並不著急的起鉤,他隻是慢慢的注視著水水,雙手感覺著魚兒咬鉤子的程度。說實話,他已經進入這個行業好幾年了,這手上的感覺隨著年齡到增大,開始有點不靈敏了,當他確實感覺到了有魚已經開始咬鉤的時候,馬小泉市長立刻就搖起了魚線。同時他把魚杆緩緩的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