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誌遠,你到底怎麼了?什麼你堂弟,你說清楚一點。”霜姐一邊拿過自己的毛巾,一邊就緩緩地擦著劉誌遠那一臉酒腥味的臉蛋子,霜姐的毛巾一沾上劉誌遠的臉蛋子,劉誌遠立刻就聞到了一股子清香,他嘴裏麵依舊在喃喃低語著。
雲霜兒一看誌遠這個樣子,於是一邊衝好了茶水,一邊就拿出了自己珍藏的那種蜂蜜,弄了一些,然後緩緩地扶著劉誌遠,先把蜂蜜給喝下去。一些人認為蜂蜜可以解酒,另外一些人認為這茶水也可以解酒,其實呢,酒這個東西比較特殊,應該是沒有任何東西可以解酒的。那些蜂蜜啊、茶水啊,都隻是能緩解一下人的醉酒狀態,至於真正的解酒的東西,估計現在還真沒有的。
劉誌遠喝完了霜姐精心調拌的蜂蜜,一時間這一下子就有了精神,他趕緊就睜開了自己的眼睛,很明顯,這剛才的酒瘋勁頭瞬間就得到了緩解,這個時候,隻見霜姐緩緩的把劉誌遠扶著坐好,一雙漂亮的雙眼皮,緊緊地盯著劉誌遠。
“誌遠,你肯定心情又不好了,說吧,是不是有遇上了什麼難事,你堂弟怎麼了?說清楚啊,我幫你想點辦法。”霜姐一邊這樣問著劉誌遠,一邊就顯得十分的溫柔了。
劉誌遠聽了霜姐這個話,立刻就有些愧疚了,他似乎現在在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借著酒瘋,說了很多不該說的話。堂弟劉曉偉的這個事情,劉誌遠本來是不想讓霜姐知道的,他覺得自己欠霜姐的太多了,要是自己一直這樣欠下去,那估計這輩子都還不清霜姐的人情帳了。
劉誌遠懵懂的雙眼看了看霜姐,立刻就一臉堅決,“姐,沒有什麼事情,嗬嗬,我酒後亂說話的,你就不要多想了。”劉誌遠說完這個話,立刻就把電視的遙控打開了,整個人緩緩的把頭扭向了電視屏幕。
“你肯定有事情瞞著我,說吧,不說就不準你看電視。”霜姐一邊說著這個話,一邊就奪過了劉誌遠手中的遙控器,直接就關了電視,這一下子,劉誌遠顯得有些尷尬了。他突然在這一刻,心裏麵的想法有了些許變化,自己還是說給霜姐一下,說不定霜姐還有什麼好的辦法呢。
這樣一想,劉誌遠立刻就開了口,“姐,是這樣的,就在昨天晚上,我那個堂弟劉曉偉,和我一群老鄉,直接去了人家市鋼管廠裏麵,盜竊了人家價值五萬塊錢的東西,今天就被西城區公安分局給抓走了,我今天找了市公安局的人,鋼管廠的人,都沒有一點眉目,西城區公安分局局長張寶強,開口就問我要三十萬,我哪有這麼多的錢啊。”劉誌遠趕緊就對著霜姐說道,他的臉上立刻就顯示出了一絲的為難。
霜姐聽了劉誌遠這個話,立刻就微微一笑,“就這個事情啊,我還以為什麼事情呢,遇上了這種事情,一方麵就是砸錢,另一方麵就是找關係,還要看你找的什麼人。三十萬撈一個人,而且不是你什麼直係的親戚,我覺得這樣就不值了,這種情況,即便是你老爸,你要拿三十萬把他從監獄裏麵撈出來,這也是個很難的事情。”雲霜兒說完了這個話,立刻就把自己的身子也緩緩地坐在了沙發上。
這次倒是霜姐主動打開了電話,她有些茫然的盯著電視屏幕,心裏麵似乎有些為難了。
“姐,你的意思是說,這個事情已經沒有什麼轉機了,我那個堂弟必須進去受法?”劉誌遠一邊看著霜姐那漂亮的臉蛋子,一邊就有些熱切了。
“這個事情呢,難辦,他是一個什麼樣的狀態,盜竊了人家價值多少錢的東西啊?你也沒有跟我說呢。”雲霜兒立刻就把頭扭向了劉誌遠,她的表情似乎表現的十分的平和。
“他們是團夥共同犯罪,有幾個逃跑了,去了外地,就抓住那個四五個,一共盜竊的價值五萬塊錢的的東西,我問了別人學法律的人,判刑的話,估計會判上個五年時間左右。”劉誌遠趕緊就對著霜姐說道,他的目光裏麵充滿一種殷切的希望。
“這個事情啊,那就不怎麼嚴重,西城區公安分局局長那也就是個正科級幹部,你一個副處長跟他去說事情,他還敢問你要三十萬,這不是瞎了眼睛嗎?你是怎麼跟他談的?”雲霜兒立刻就問著劉誌遠,她的神色開始變得有些嚴厲了。
“我沒有跟那個西城區公安分局局長張寶強談話,我就是讓市局的刑警隊副隊長段鵬給我幫忙問的,這個事情我自己沒有開口去問,所以。。”劉誌遠一時間就有些尷尬了,他的眼睛不敢直視霜姐。
“這樣了,你親自打電話過去,跟讓別人打電話過去,那不是一回事的,這個張寶強也就是個正科級幹部,你不要在心理上麵畏懼他,直接給他打電話,問問這個事情,看他怎麼處理,你就把劉曉偉和你的關係給他一說,他就明白了,你現在就給張寶強打電話過去,看他怎麼說,不行的話,我再給你打個電話,問問他。我還以為什麼事情呢,就這麼一點侍寢,你看看你,糾結成了什麼樣子。”霜姐一邊說著這個話,一邊就趕緊把自己麵前的茶水杯端了起來,抿了一小口茶水。
“那我給張寶強打一個電話吧,”劉誌遠一邊說著這個話,一邊就拿起了自己的手機,這動作顯得有些笨拙了。
“你應該沒有張寶強的電話,他們區委書記耿忠的電話我有,我先給他們區委書記耿忠打個電話,要一下這個張寶強的電話,隻要犯罪嫌疑人還沒有送去市局,那就很容易把人給放了的,這團夥犯罪,又不是一個人,再說他們還有人沒有抓到,這裏麵作假是很容易的,你看看你這個家夥,豬腦袋一個。”霜姐一邊說著劉誌遠這個話,一邊就歎了口氣,撥響了西城區區委書記耿忠的電話。
此時的西城區區委書記耿忠正在家裏麵陪老婆看電視呢,突然,自己的手機立刻就響了起來。這個耿忠是個區委書記,也就相當於下麵的縣委書記,正處級幹部,比劉誌遠也就隻高一個級別,所以在雲霜兒市長助理麵前,那就是一個下屬。
“嘟嘟嘟,嘟嘟嘟”電話一點,這個耿忠立刻就接起了電話,他聲音顯得十分的陽剛,“喂,你好,我是耿忠,請問您是?”耿忠立刻就問著電話那邊的雲霜兒,
“耿書記,您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我是市政府的雲霜兒,嗬嗬,你應該記得我吧?”雲霜兒立刻就對著這個耿忠書記說道。
“哦,是雲市長,不好意思,我這個剛才沒有看來電顯示,我是存了你號碼的,雲市長,真的請您見諒,我這個。。”電話那邊的耿忠這一接起電話,整個人的身子立刻就有些抖動了,他知道給自己現在打電話的可是市政府領導啊,他耿忠能不有點懼意嗎?
“好了,那些就不要說了,我找你是有一個事情,你現在不忙吧?”雲霜兒的語氣立刻就顯得有些生硬了,聽的旁邊的劉誌遠都覺得霜姐此刻變得有些冰冷了。但是電話那邊的區委書記耿忠確是一個勁的熱情。
“雲市長,我不忙,您有很麼事情,就直接說,隻要是在我們西城區主管的範圍內,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耿忠在這一時刻,立刻就巴結起雲霜兒這個政壇新秀了,不為別的,就因為人家是市政府的市長助理。
“哦,是這樣的,我聽說你們西城區公安分局,今天抓了一個叫劉曉偉的小夥子,這個人呢,跟我有點關係,我這正想從你這裏問一下你們區分局局長張寶強的電話,跟他說說情呢。”雲霜兒立刻就對著這個西城區區委書記耿忠說道。
“什麼?雲市長,這個事情一定是搞錯了,你就不用給張寶強打電話了,這個事情我來處理,您就不用操心了,肯定是誤會,一場誤會。”電話枕邊的耿忠一聽雲霜兒的話,立刻就有些震驚的說道。
“這個也不是什麼誤會,人確實是抓了,這樣了,耿書記,你還是把張寶強的電話給我一些,我跟他再溝通一下,萬一他連你的話也不聽呢?對吧,嗬嗬”雲霜兒的聲音瞬間就變得有些溫和了。
“他敢?那小子是我一手提拔起來的,我的話他不聽,他還要逆天啊?這樣了,我呆會給你把電話號碼發過去,我現在就給這個張寶強掛電話,這個小子一時間吃了雄心豹子膽了,竟然敢這樣搞事情。”西城區區委書記耿忠立刻就有些氣急敗壞的說到,他語氣中頓時就衝了一種威嚴。
“好的,耿書記,那你在家休息吧,我就不打攪你了,呆會我也再給張寶強掛個電話,確保這個事情能妥善處理。”雲霜兒說完了這個話,立刻就掛了這個耿忠的電話。
“姐,這個事情,你幫我辦了?真的是太謝謝你,太謝謝你了,這個西城區區委書記這麼聽你的話,這個事情肯定就成了,嗬嗬”劉誌遠被霜姐這個電話搞得有點小激動了,他一時間就忘記了所有的煩惱,這直接就抱住了霜姐的身子,在霜姐那白裏透著紅的臉蛋子上麵使勁的一吻。
“哎呦,弄痛人家了,真的是,好了,不要這麼激動,要看看人家那邊的是個什麼情況呢,你現在一身的酒氣,這樣吧,答應我一件事情。”霜姐立刻就把自己的目光盯向了劉誌遠的臉蛋子,這看的劉誌遠的心跳有些加速。
“恩,你說吧,姐,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你,隻要今天晚上人能放了,我就心裏麵感謝死你了,嘿嘿”劉誌遠說著這個話,又要把自己的身子靠近霜姐,似乎又要來一個親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