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誌遠想到了這裏,立刻就皺了皺眉頭?“書記,你說什麼?江陽要被調去白河縣裏麵出任政協副主席啊?我還以為是去哪個縣呢,白河縣,我的家鄉啊,是個很好的地方,雖然窮了點,但是人傑地靈,當地的老百姓還是比較淳樸的,我看市裏麵這個調令還是比較好的。”劉誌遠趕緊就對著劉輝說出了這話。
劉輝這一時間就懵了,這劉誌遠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呢?“誌遠,我覺得江陽這次調動是有人做了手腳,江陽這才剛剛被調離了分管領域範圍,這又要調換區域和職位,這不是朝令夕改嗎?不符合常規。”劉輝話一說到這裏,整個人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嚴肅起來。
“哦,嗬嗬,劉書記,我聽說了,市裏麵覺得咱們西城區對前幾天拆遷上麵連接著發生兩起事故,很不滿意啊,所以就把江陽從副區長的位置上麵拿了下來。為了江陽這個事情,我還親自去找了黃書記和張市長,結果他們都說這個事情必須找一個主管的領導來負責。我說不是已經撤了一個拆遷辦主任安東嗎?還要找一個人出來負責。但是上級領導們就一口要定,安東的級別不夠,江陽才是這次事故應該背負責任的人。其實啊,依我看,這市裏麵處理江陽,就跟你前幾天給我建議,給江陽換主管領域,那是一回事情。沒辦法的,官高一級壓死人呢。”劉誌遠說到了這裏,立刻就抿了口茶水,他看也沒有看一眼劉輝。
“這,劉區長,江陽可是你一手提拔起來的,他父親還和你嶽父的關係很要好呢,我覺得這個事情吧,咱們是不是聯名跟市裏麵說一下,不能這樣貶江陽啊,這把人家江陽弄去縣裏麵的政協,何年何月他才能出頭啊,說不定這輩子就毀在這個事情上麵了。”劉輝話一說到這裏,整個人的態度變得有些堅決了。
“嗬嗬,劉書記,你激動了。”劉誌遠聽到了這裏,立刻就笑了笑。
“劉書記,你還記得幾年前咱們江北生的一個省長,名叫王東,就是因為一起安全事故,死了一百多人,直接就被免去了省長的位置。人家王東從省長的位置上麵退下來的時候,這年齡才五十來歲,也不照樣就那啥了嗎?這江陽吧,本來是我的關係戶,我一手提拔他上來也不容易啊,現在出了這個事情,我也無能為力。”劉誌遠說到了這裏,臉色一下子就變得鐵青起來。
“哦,這樣啊,那算了,既然江陽的事情已經定局了,那我們就不用在為他的事情費周折了。咱們還是討論一下江陽走後,這空出來的副區長位置,該由誰去補上啊,區裏麵最近的工作也是很繁忙,要是沒有一個人替補上來,那可能會出大亂子呢。”劉輝說到了這裏,立刻就從自己的口袋裏麵拿出了香煙,點上抽了起來。
劉輝現在的情緒算是比較正常了,剛才他是想聯合劉誌遠保江陽,但是一看劉誌遠的態度比較堅決,劉輝明顯能感覺出來,這個江陽的事情自己肯定是說不上什麼話了。既然江陽的事情已經成了定局了,那就該考慮下一個副區長的合適人選了。
劉誌遠聽了劉輝這話,立刻就歎了口氣。“劉書記,其實吧,這個新的副區長人選,我倒是沒有什麼注意,因為江陽身上還有別的事情,據市紀委的一個同誌傳消息過來,說江陽是被咱們市裏麵某個領導控製了,所以最近精神上麵有些恍惚,主管的領域才會出事情呢。市紀委好像已經在調查這個事情了。”劉誌遠立刻就說出了這話。
劉輝聽了劉誌遠的話,臉色一下子就變得蒼白起來。“誌遠,你說什麼?江陽是被人控製了,這有什麼人這麼大膽啊?光天化日下竟然敢威脅國家幹部,那肯定是不想活了。給咱們去公安機關打個招呼,這個事情必須嚴肅的查辦。”劉輝此刻立刻就表現出一副威嚴正義的表情來。
劉誌遠被劉輝這話一說,趕緊就點了點頭。“書記說得對,不過這個事情吧,不大,據目前掌握的情況來看,好像是威脅江陽的這個領導吧,請江陽一起去酒店裏麵玩了個小姐,結果時候把人家江陽和那個小姐的事情就拍了下來,那這個威脅江陽。暫時不知道兩個人之間有什麼貓膩呢。不過我覺得吧,市裏麵給江陽調換到下麵縣政協副主席的位置上麵去,很有可能是要下大力氣,把江陽後麵的那個人給找出來呢。到時候不管這個人級別在高,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不過這個江陽呢,打死也不說出這個領導是誰,他寧願被免職,也不再市紀委相關調查組麵前說真話,我還真是服了這個江陽呢。”劉誌遠話一說到這裏,眼睛立刻就死死的盯上了區委書記劉輝的臉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