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誌遠一聽嶽父這話,立刻就問了問,“爸,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劉誌遠話一問到這裏,臉色頓時就顯得有些冰冷了起來。
雲廣利聽了女婿劉誌遠的話,微微鬆了口氣,“這景平市又出礦難了,我得連夜趕過去看看,不知道傷亡了多少人。今年這個景平市的領導班子最為激進,省裏麵已經給他們嚴厲警告過多少次了,要他們加派人手,製止黑煤窯的存在,這些家夥全部當回事啊?現在好了,又出現狀況了。好了,誌遠,你跟霜兒,還有你嶽母上樓去吧,我要去省府一趟。今天晚上我就不回來了,明天早上看趕得回來不。”雲省長說完了話,立刻就拿出了香煙,點上,吸了一口。
劉誌遠和雲霜兒聽了父親的話,兩個人趕緊就點了點頭,扶著嶽母下了車子。劉誌遠他們剛剛下了車子,這雲廣利就直接坐車去了省政府。雲母看了看女婿劉誌遠那發愣的樣子,立刻就笑了笑,“你爸這一上任省長的位置,經常是這樣,地市一出現大的問題,他都必須跑在前麵,這省長不好當呢。”雲母說完了話,趕緊就和女兒上了樓。
劉誌遠這以前還真是沒有看到過嶽父出差呢,今天總算是看到了。嶽父才剛剛過完生日呢,就要去下麵視察指導工作。人們都看到高官在電視上麵的風光,豈不知道他們私下是多麼的忙碌。想到了這裏,劉誌遠也趕緊就上了樓。
這一上樓,嶽母又給他們煮了一些甜湯,要誌遠和霜兒多喝一點,說這個甜湯呢,對孕婦又好處。劉誌遠一看也沒有什麼事情,於是就陪著霜兒一起喝了會甜湯。
十多分鍾後,家門又被人給敲響了,劉誌遠趕緊就去開了門,這一開門,竟然是省財政廳廳長趙魏鵬,趙魏鵬這拿了一大堆的禮物,他一進門,立刻就對著劉誌遠笑了笑,“劉市長,你嶽父雲省長在家吧?我這今天來的遲了,我老婆家裏麵出了點事情,我去處理了一下,所以沒有及時過來。這是小小敬意,給雲省長的,嗬嗬”省財政廳廳長趙魏鵬說完了這話,趕緊就走進了屋子來。
劉誌遠聽了趙廳長的話,趕緊就笑了笑。“趙廳長,這剛才景平市那邊出了點事情,我嶽父趕去那邊視察工作了,你來的遲了一步。”劉誌遠說完了這話,趙偉鵬臉上立刻就閃過一絲的落寞。
“趙廳長,你來了啊,嗬嗬,坐吧,坐吧。喝點茶水。”這個時候,雲霜兒立刻就站起了身子,她趕緊就對著單位的一把手趙魏鵬客氣著,趙偉鵬一看到雲霜兒在家,這臉上又露出了微笑。
“霜兒,你父親不在,你在家也是一樣的,我這小小禮物,不成敬你,你父親回來的時候,你要跟他說一下,我今天確實是有些事情,多以沒有早來一會兒,省裏麵其餘廳局的一把手都來過了吧?”趙魏鵬這一邊問著雲霜兒話,一邊就瞪圓了自己的眼睛。
“沒有呢,省裏麵其餘廳局的一把手都是去我們新家那邊送禮金的,這個事情沒有人給你說嗎?嗬嗬,這邊倒是來的人比較少,不過我父親不在家,那邊都一樣。”雲霜兒說到了這裏,立刻就對著趙廳長笑了笑。
“哦,這樣啊,今天我一大早就不在省裏麵了,所以這些情況我還是不清楚的。不過我聽說你父親今天晚上的酒宴,邀請的都是省委常委序列的領導呢,我還想參加雲省長的生日酒宴,這一聽都是領導們在場,所以也就沒敢去,嗬嗬”趙魏鵬說到了這裏,臉上立刻就露出了一絲的遺憾。
“是的,都是省委常委序列的領導參加的,趙廳長要是去了,還真是會尷尬的。我在場都沒有說幾句話呢,倒是我們家誌遠,這跟那些大領導們搞得很熟悉。我就納悶了,他怎麼就認識那麼多的大領導啊?我是我父親的親生女兒,我父親也沒有給我介紹認真那些大領導呢。”說到了這裏,雲霜兒趕緊就笑了笑。
“那是,現在你父親眼裏麵隻有他這個寶貝女婿啊,他肯定是想著以後誌遠接他的班呢,嗬嗬”趙廳長說到了這裏,立刻就又把目光盯向了一旁的劉誌遠。
“趙廳長,你就別開我的玩笑了,我這個人熊無大誌,就隻想在自己現在的位置上麵好好幹,別的東西想都不想呢。我覺得吧,趙廳長這以後的發展潛力才是很大的,趙廳長今年有四十吧?”劉誌遠立刻就問出了省財政廳廳長趙魏鵬的年齡。
“四十?誌遠,你這眼光還真不準呢,我今年都四十有六了,這早就過了四十的門檻了,嗬嗬。”趙魏鵬廳長說完了這話,趕緊就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