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離開城關市的時候,市委序列的常委都介紹給他認識了,也讓那些領導跟著他馬振明走了,他不能忘記了我對他的一些恩情。還有啊,咱們都是你嶽父一手提起來的,咱們算是一個隊伍裏麵人。他馬振明不能就這麼亂搞我的親戚啊,這樣很不道德的。”黃文昌說到了這裏,立刻就有著著急起來,剛才那種穩重的表情瞬時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劉誌遠聽了黃文昌這話,趕緊就瞪圓了自己的眼睛。“黃主席,你要我親自跟馬市長說啊,我覺得跟他說了也沒用,這馬市長的弟搞你小舅子,那根馬市長親自出手搞你小舅子沒什麼區別的。你想想看,人家都整到你小舅子的頭上了,我說讓他收回命令,你說說,馬市長會聽我的話嗎?要不這樣了,你給我嶽父說說,讓我嶽父說句話,我嶽父一句話,他馬振明就得給你小舅子留條活路。”劉誌遠趕緊就把自己的嶽父省長雲廣利拉了出來。
黃文昌被劉誌遠這話說的立刻就愣住了。“誌遠,我現在是什麼身份啊,還敢跟你嶽父提這個要求,這樣了,你嶽父已經回省裏麵去了,待會他到了家裏麵,你跟他說說我這個事情,看看他什麼反應。你隻要幫了我小舅子,他會給你出讓百分之一的股份的,我小舅子那百分之一的股份也是好幾百萬上千萬塊錢呢。”黃文昌話一說到這裏,似乎整個人的臉蛋子都繃緊了。
劉誌遠聽了黃文昌這話,立刻就微微鬆了口氣。“好了,黃主席,我待會跟我嶽父提提這個事情,那就先這樣了,我掛電話了。”劉誌遠說完這話,立刻就掛了景平市市政協副主席黃文昌的電話。
劉誌遠答應黃文昌向嶽父提這個事情,並不是說他劉誌遠為金曉明公司的那點股份心動了,而是這黃文昌喋喋不休的向自己說這個事情,他劉誌遠有些厭煩了。想想看,人家黃文昌以前是城關市的市委書記呢,這現在屈膝來求自己,自己要是不幫幫忙,那還真是有些說不過去。再說了,黃文昌在城關市的時候,那也沒有少幫助自己和堂弟劉曉偉啊。想到了人這裏,劉誌遠趕緊就拿起了自己的手機,他想給嶽父打個電話。
可就在這個時候,家門立刻就開了,隻見嶽父雲廣利一身疲憊的走了進來。雲廣利看了看一旁的女婿劉誌遠,立刻就問了句,“結婚證領下來了嗎?”問完了這話,雲廣利趕緊就把家門給關上了。
“領下來了,很順利,嗬嗬,區民政局的領導同誌對我們都很熱情。我沒想到這次領證能這麼順利,”劉誌遠說到了這裏,趕緊就把對著嶽父笑了笑。雲廣利聽了女婿劉誌遠這話,立刻就滿意的點了點頭。
“從今天開始,你們就是夫妻了,你小子要好好的對待霜兒,你要是有一丁點對不起霜兒了,那我就要找你麻煩呢。”雲廣利說完了這話,立刻就拿起出了香煙,從中抽出一根來,自己點上吸了起來。
“爸,你就放心吧,我怎麼可能辜負霜兒呢,我這都要做孩子的爸爸了,男人三十而立,我都三十多了,哪還有什麼心情做別的事情啊。爸,這景平市的那個黃文昌剛剛給我打了個電話,有點事情求我幫忙。”劉誌遠這話題一轉,立刻就說到了黃文昌的小舅子金曉明公司的事情上麵來了。
省長雲廣利聽了女婿劉誌遠這話,立刻就點了點頭,他緩緩的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麵。“什麼事情,你說說看。”雲廣利一邊說著這話,一邊就吐了口眼圈,頓時,劉誌遠立刻就聞到了一股子濃烈的尼古丁的味道。
“爸,是這樣的,這黃文昌一離開城關市,現在他小舅子金曉明的公司就出現了一些列的問題。首先是債務危機,銀行開始收回以前貸給金輝公司的巨額貸款了,其次就是城關市換了新的領導,這領導們的親戚就開始在城關市裏麵紮根了,馬市長的弟馬仁義要金曉明把公司的股份都出讓出來,要不然後果自負。而且市裏麵的工商局、地稅局,也開始在查金輝公司的一些賬目了。我覺得這些都是馬市長兄弟倆的小動作,這樣是不是有些過分了?”劉誌遠趕緊就問著嶽父雲廣利。
雲廣利聽了女婿劉誌遠的話,又吸了口香煙。“這個事情吧,也就是這道理,黃文昌要是不犯錯誤,他小舅子在城關市的生意也會得到照應。現在黃文昌一走,馬振明當然要給自己的利益集團辦事情了。所以我說是很正常的事情。不過這個事情你可以跟馬振明提醒一下,要他手下留點情,不要下手太狠了,畢竟人家黃文昌還剛走沒多長時間呢,這城關市裏麵能和黃文昌說上話的常委應該還有一些。”雲廣利省長話一說到這裏,目光一下子就盯上了誌遠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