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長,這都什麼時候了,我還不吃飯啊,我在我嶽父家裏麵剛剛吃過飯,今天來你這邊,就是看看您,嗬嗬,也沒有別的特殊的事情。”劉誌遠說完了這話,趕緊就坐進了周行長的書房。
“哦,那今天就多閑坐一會兒,我讓保姆給咱們衝點茶水,咱們一起好好品品茶,聊聊天,其實我這個人吧,每天就喜歡和別的領導聊天,這樣可以讓我覺得充實呢,我這年齡也大了,過幾年就要退休了。”周建民行長說著這話,立刻就對著劉誌遠笑了笑。
劉誌遠聽了周建民行長的話,趕緊就也笑了笑,“周行長,瞧你這話說的,您今年才五十五歲不到呢,怎麼就講退休啊,你們銀行係統最早也要六十歲退呢,你還還有七八年時間呢,嗬嗬。《純文字首發》”劉誌遠說完了這話,目光立刻就盯向了周建民行長的臉蛋子。
周建民被劉誌遠副市長這話說的一時間就心裏麵舒暢多了。“誌遠,還是你會說話,哎,要是我們家曉芳能找像你這樣一個女婿,那我下半輩子就放心了。你那堂弟劉曉偉,這怎麼跟你就差別這麼大呢?現在曉芳也快生了,這幾天也在跟我鬧騰呢,我這心裏麵還真是有些煩躁啊。”周建民行長話一說到這裏,臉上頓時就部門了憂愁。
劉誌遠一聽周建民行長這話,頓時就明白了,看來這個周曉芳在背後確實沒有少下功夫啊,她確實是內心真的喜歡曉偉呢。想到了這裏,劉誌遠立刻就點了點頭。
“周行長,其實我也覺得曉偉和曉芳這個事情吧,是有些可惜。雖然當初我是支持了你的主張,把曉偉趕出了家門。但是現在想想劉曉偉的處境,我覺得他確實是有些可憐呢。”劉誌遠說完了這話,立刻就微微皺了皺眉頭。
“哦?那小子現在怎麼了?有沒有淪落到街上討飯的地步啊?這曉芳給他懷個孩子多不容易啊?他還在城關市那邊尋花問柳,真的是作風墮落。像他這種人,殺千刀也不為過。周建民行長說完了這話,頓時就顯得有些咬牙切齒了。
劉誌遠看到周行長這表情有些衝動了,趕緊就微微歎了口氣。“周行長,您千萬不要生氣,您可是咱們省建設銀行的頭呢,要是您氣壞了身子,這影響可就大了。要是你覺得劉曉偉給您的影響實在太壞了,那咱們就不要談他了,咱們談一些比較輕鬆的話題,嗬嗬”劉誌遠說到了這裏,趕緊就把身子靠向了周建民家客廳的沙發。
周建民被劉誌遠這話一說,一時間就有些不甘心了,他搖了搖頭。“他對我的影響倒是不怎麼大,就是對曉芳影響比較大,你說說,我們家曉芳現在怎麼辦?最近我給她張羅對象,人家一看到她大肚子,這頓時什麼興趣也都沒有了。你就是給人家幾十萬倒貼,人家都覺得丟人呢。而且孩子這一出生,沒有父親,你這叫單位的人怎麼看啊?”周建民行長話一說到這裏,似乎有讓劉曉偉和周曉芳複合的可能。
劉誌遠聽了周行長這話,趕緊就點了點頭。“是呢,周行長,我能理解曉芳目前的處境,確實比較尷尬。不過這劉曉偉最近也好不到哪裏去,他這一被你趕出公司,就沒啥事情可做了,手頭上麵的一點錢幾天就揮霍一空。回到老家裏麵,還沒有待幾天呢,這他老爹就去世了,昨天他托人給我報喪事,我給送去了一些錢,幫忙安葬了老人。”劉誌遠說完了這話,趕緊就沉默了一小會。
周建明被劉誌遠這話說的頓時就有些驚訝了。“什麼?曉偉他父親去世了?怎麼來的這麼突然啊?他怎麼連給他父親辦喪事的錢都沒有了啊?這小子還真是會敗家啊,不過那些天我把他從公司裏麵攆出去的時候,他身上也就隻剩下幾千塊錢而已。”周建民一說到這裏,似乎有些同情起了自己昔日的女婿了。
“是呢,曉偉是幾天前回的老家,再回來家之前,身上一分錢沒有了,還專門來了我家裏麵問我借錢,那時候他已經餓了一天一夜了,這我給了他一百塊,讓他先吃飯,然後回家種田去,這種人就是需要農村的體力勞動,經過勞動改造之後,或許才能回歸自己的本性。”劉誌遠話一說到這裏,言語間一下子就充滿了正氣。
這時候,隻見周建民行長皺了皺眉頭。“你讓曉偉回家種田啊,我覺得他應該不是種田的料。客觀的說,曉偉確實在經商上麵是一把好手,這最近可能你也知道了,曉偉以前留下來的那個房地產公司呢,自從他離開以後,業績就在持續下滑,我那個幾個侄子侄女都不是經營公司的料,我最近還想著怎麼解決這個問題呢。要不就請個職業經理人回來,但是我對這職業經理人也不放心,很多公司這一被職業經理人掌權後,直接就把公司搞到他自己的名義下了。”周建民說完了這話,又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