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也到了收麥季節,一般的麥田一畝能產三百斤,我有六千畝,分一半給村民,自己還有九十萬斤可以用來養兵,不過一個小兵一天吃兩斤,一萬五千人,一月就要吃九十萬斤,辛辛苦苦種了幾個月地,一個月就消耗光了,真傷錢啊。
走在路上,我不知不覺地又在思考錢糧的問題。現在雄霸山莊的發展已經步上正軌,但錢糧卻是個大問題,隨著流民地不斷湧入,山莊的負擔已經很重了,如果情況持續下去,山莊勢必被拖垮。當然我可以利用一郡之尊的權利用強硬的手段驅趕流民,不過我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這麼做的,一是看著那些饑寒交迫的流民,我下不了手;更重要的一點是我希望借此機會提高自己的名聲。
錢糧錢糧!哎!我該到哪去弄錢糧呢?難道不得不采取激烈手段阻止流民繼續湧入嗎?
雖然查抄了胡同的家底,有那點錢,可是那是公家的,如果我現在私自拿來養流民,也能多撐幾個月,隻是老撐著也不是事,看來還得把那些黃金拿去換糧食,再控製下流民,把他們安置好,趕緊從事生產,以後都自給自足就不用我操心了。不管了,先撐幾個月再說吧!這些還是讓簡雍去操心好了。
現在我得趕緊收集镔鐵,給關羽他們打造兵器,派出去尋找镔鐵的人,到現在都沒傳回什麼好消息。
我剛在想這個問題,就有親衛稟報,說張都尉帶著兩位馬販子,在太守門前要求拜見我。
我也不想擺什麼架子,要見就見,何況還是張飛帶來的,便讓親衛,把他們請進來,當他們進來時,我就打量了一下那兩個馬販子,年紀大約三十歲左右,中等身材,身穿曽皮大衣,一樣的打扮。但是張世平的下巴上有一顆黑痣,那雙眼睛時時閃著亮光,使人覺得粗獷又精明。而蘇雙的圓臉笑得很燦爛,讓人看了很舒坦。
兩人經常往來涿郡,跟張飛也熟悉,因此兩人也是由張飛引見的。張飛就站在兩人前麵,張飛現在不是跟劉備一樣和我結拜的,權力有限,沒我允許也進不了太守府,我請他們入坐後?,張飛一摸腦袋,嘿嘿笑道:“主公,我一高興差點忘了。今天我去太白樓喝酒,碰上了兩位私交的馬販,他們這次從遼東販回好馬,打算去中原高價出售,沒想到聽說去中原的路上除了鬧饑民,就是鬧瘟疫,要不就是盜匪橫行,他們趕著一大群的馬,根本過不去,到了我們這裏,聽得主公的仁義之名,又嚐到了山莊裏釀的好酒。就想把馬抵給主公,換些好酒,販回遼東,賣於鮮卑,烏恒等異族。隻是那太白樓的掌櫃李萬三不敢做主,非說什麼要莊主做主才行,幾人在那裏爭吵,我看見了,發現兩位我也認識,就直接帶來找主公了。”
“蘇雙,不知道你還剩多少馬匹沒有出售?還有你打算怎麼個換法?”
蘇雙拱手答道:“楚大人,我每年都要往北販馬,運到中原的濮陽或是京都洛陽販賣。沒想到今年,販得馬來,來到此處,前麵的道路不是饑民遍野,盜匪橫生,就是瘟疫滋生,千裏死地,過不去了。幸好在坊間得知楚大人仁義蓋世,而且釀得好酒,特此厚顏前來,想要以馬匹換得美酒,免得虧了血本。現在我還有好馬百匹,絕世好馬三匹要每匹百兩黃金,好馬每匹十兩黃金的價格賣於大人,或換等價的好酒。希望大人成全。”
我琢磨了一下,心想:現在是冷兵器時代,聽說這時代就是騎兵最強大,既然決定要靠武力保護自己度過將要發生的黃巾之亂,那幹脆就組織最好的吧!反正以馬換酒的話,自己的酒有的是,於是對蘇雙揮揮手說道:“不必客氣,既然你是張飛的好友,那你的馬本官都要了,就按你說的每匹價格成交,而且還要你幫本官再買五千匹,你可能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