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流傳的這三個版本中,更多的人似乎更願意傳播第三個版本,甚至很多人繪聲繪色進行了添油加醋,加工地頭頭是道,關於此神秘人物,有的說是省裏的大人物,還有的甚至聯想到是更上麵的什麼大人物,還有的說是江湖大佬。
不管這些人怎麼發揮想象來描述,似乎都缺乏成立的證據,因為沒人會認為總編輯有這麼大的能耐動員如此的大人物來給自己出力,說到這點的時候,傳播此版本的人都想不通了。
不管有多少版本在流傳,但是有一個事實是不容質疑的,那就是總編輯沒事了,安然無恙了。
關於此事,或許是大家心中永遠的一個謎團,也包括我和秋彤。
“看來,這做人太老實也不行,容易吃虧啊,總編輯就是一個明顯的例子,這次雖然他大難不死,但是以後還很難說。”我感慨地說,“我看很多人整天一副春風得意馬蹄疾的樣子,整天牛皮哄哄的,倒是很吃香。我有時候想啊,這做事做人,有時候必要的鋒芒畢露也許是必須的。”
“我不這麼認為,雖然做老實人會吃虧,但是鋒芒畢露任何時候都是要不得的。”秋彤說,“我一直認為,鋒芒畢露的最終結果,隻會使一個人眾叛親離!隻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那倒也未必!”我有些不以為然。
“看來你不服?”秋彤笑了。
我也笑了,突然想起剛才秋彤打電話時候的稱呼,說:“怎麼叫我‘她二爺’呢?”
“難道我叫的不對嗎?人家不是一直在叫你二爺你不是也沒有反對嗎?”秋彤看著我。
“我這是沒辦法,她非要這麼叫,我也堵不住她的嘴巴,無奈啊,無奈。”我歎了口氣。
“是你自己找的,誰讓你叫人家二奶呢?”秋彤說。
“我——”我頓住了,接著開始狡辯,“我叫她二奶有什麼不好,我這是在抬舉她高看她鼓勵她。”
“哈,你又在胡扯了。”秋彤笑著,臉上帶著兩個小酒窩,看得我心裏一動,很想倒點酒進去然後喝掉。
我故作正色:“我絕對不是胡扯,我說的是真的,你看,近代曆史上的偉大女人,不都是二奶變的?”
秋彤樂了:“找你這麼說,做一個偉大的婦女是要先做小三先做二奶了?狡辯!”
我說:“做偉大婦女並不是不做小三,而是選擇跟誰做小三!這就像做事,很多事不在於做不做,而在於跟誰做。”
“你這話聽起來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哦。”
“本來就是很有道理哦。”
“哈哈,照你這麼說,夏雨跟著你做二奶就對了是不是啊,跟了你就跟對了人是不是啊?”
我笑了,說話開始口無遮攔,脫口而出:“我可不稀罕她跟我做二奶,你還差不多。”
話一出口,突然覺得有些不對,但是也收不回來了。
秋彤的臉一下子就紅了,瞪眼看著我:“你——你這個二爺,你——”
“我……我開玩笑的。”我急了,有些心慌,忙說,“其實你不適合做二奶,你適合做大奶。”
這話一說,我覺得更亂套了,這是什麼屁話啊。
“你——”秋彤的臉更紅了,“你在胡說些什麼,你……你怎麼這樣說話。”
看得出,秋彤的神色有些慌亂,我的心裏其實也很慌亂,雖然是玩笑話,但是在我和秋彤之間聽起來,卻不是那麼回事。
秋彤的臉紅紅的,低垂著,手指不安地敲動著桌麵。
一時,我們都沉默了,房間裏的空氣尷尬而又曖昧,當然這曖昧是我自己的感覺,不知道秋彤是什麼感覺。
沉默了半天,我站起來,輕聲說:“秋彤。”
“嗯。”秋彤低頭答應了一聲。
“我走了。”
“嗯。”秋彤仍舊沒有抬頭。
我往外走,走到門口的時候,邊關門邊回頭看了一眼。
正看到秋彤抬起頭來看著我,眼神有些迷惘和慌亂。
我的心猛地一跳,忙關門出去了。
回到辦公室,曹滕不在,我坐在辦公桌前,心還是狂跳不止。
半天,稍微平靜了一些,我看著電腦屏幕發呆,接著猶豫了下,登陸扣扣,看到浮生如夢正在線。
“來了。”我敲擊鍵盤。
“剛上來,你也在。”
“我也剛來。最近好嗎?”
“好。你也好吧。”
“我很好。天氣變冷了,出門多穿衣服,別凍著。”
“我會的,你也要多注意自己。”
“嗯。”
接著,我們就陷入了沉默,似乎都有很多話想說卻不知說什麼。
半天,浮生如夢開始說話了:“客客。”
“我在——”
“我。”
“你想說什麼,說吧。”
“我最近好糾結,好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