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隊長火了,直接掏出匕首割下一個俘虜的耳朵,繼續審問,還是什麼都問不出來。
我心裏有些發急,腦子飛速地轉悠著,邊看著船壁。
伸手敲敲,似乎聲音有些異常。
我的心裏一動,立刻讓人找來鐵棍,砸開船板。
折騰了半天,船板被砸開一層,真相大白了--
我擦,他媽的,貨在夾層裏,都是一袋袋白花花的冰!
終於找到了,三艘船的夾層裏都是冰。
看來這些船員也未必知道貨在夾層裏,弄不好是提前有人將貨放好了,然後讓他們隻管開船到哪裏,而不會告訴他們船夾層裏有什麼東西。
當然,大多數人不知道,但如果阿來隨船的話,他一定是知道的。
我當即令人給李舜和老秦發報:貨已得手,馬上回大本營,阿來沒見到,正在查找中。
隨即,我收到了李舜的回電:大功告成,副總司令辛苦,祝賀凱旋!
隨後,我接到了老秦的回電:祝賀副總司令,我即將開始對地發起閃電突襲。
我看看時間,午夜12點整。
此地不宜久留,我當即命令全體人員上船,開船,順河而下,直接回大本營。
邊走邊將貨物整理好,裝入船上的空箱子裏。
這些空箱子,估計就是用來到達目的地後裝冰用的。
這一噸罪惡的冰就這樣被我帶人截獲了,在離我國邊境不到10公裏的地方被繳獲了,這些冰不會流到我國境內毒害我們的國民了。
我惚然覺得自己似乎是在做一件正義的事情,是在為民除害。
伍德這下子損失大了,起碼是1.5個億的預付款沒了。
順流而下,速度很快,估計天亮前能回到大本營。
我這時開始繼續調查阿來的下落。
我讓支隊長把船老大帶上來,帶到甲板上。
船老大滿臉驚懼驚惶之色,帶著討好和求饒以及謙卑的口氣衝我點頭哈腰:“大王好--我就是個辦事的,出力的,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就是奉命開船到江口,我哪裏知道這船的夾層裏有冰啊。求大王饒命啊,我真的是無辜的。”
我說:“我不追究你私運毒品之事,隻要你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我保證不殺你。但是你如果不老實,那麼。”
我停住了,支隊長又亮起手裏雪亮的匕首,在船老大眼前一晃。
船老大身體一哆嗦:“我保證老實,我是老實人。隻要我知道的,我什麼都說。”
我看著船老大:“夥計,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誰?”
船老大麵露懼色看著我:“你聽你說話的這口氣,莫非……你是李將軍的親屬?”
我一聽,說:“你說的是哪個李將軍?”
船老大哆哆嗦嗦地說:“就是……就是京城裏那個不會拿槍的什麼將軍,那個唱什麼小小竹排閃閃紅星混成將軍的那個什麼雙什麼江,聽聞其老婆和兒子最常用的語錄就是這兩句,難道……大王就是傳說中的那位李將軍之子天一?”
“操--你放什麼屁話,老子多大了,他那崽子才多大?還有,現在是哪一年?這屁話語錄現在能傳出來嗎?你丫的整個是胡扯八道,再不老實,我割了你的舌頭!”我哭笑不得。
支隊長又搖晃著匕首在他眼前。
“不敢,不敢,大王饒命啊。”船老大連連求饒。
我接著問他:“告訴我,這次隨你一起行船的人,有沒有一個叫阿來的?”
“阿來?”船老大看著我,“沒聽說過這個名字啊。”
我想了下,給他簡單描繪了下阿來的外貌特征,然後說:“你想想,有沒有這樣一個人和你們一起。”
船老大想了想:“有啊,有,是有這麼一個人,黑黝黝的,大個子,眼神很凶惡,整天悶不做聲在船艙裏睡大覺。不過,他不叫阿來,我帶船出發時,上級交代我說稱呼他為老羅,說到達江口後,老羅會找人來接船,我們的任務就完成了,後麵的事情就不用管了。讓我們另外找船回去報到。”
“那個老羅呢?”我說,“他在不在船上?”
船老大搖搖頭:“今晚10點的時候他離船上岸了,說找人來接應船,讓我們等他回來,說大概2點左右能回來。這不,他還沒回來,大王您先帶人來了。”
無疑,阿來是找人卸貨的,他在我到達江口之前就登岸了,到現在還回不來。
我自然不能回去等他了,先把貨帶回去要緊。
等阿來2點回到江口,看不到船和貨,一定會往上彙報的,但那時,似乎一切都有些晚了,那時果敢自衛隊的老窩可能就已經被老秦消滅了。
這時,東南方向傳來隱隱約約的槍炮聲,還有充天的火光。
船老大看著東南方向,麵色微微一變。
我知道老秦那邊打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