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裏呢?到上班時間了,怎麼沒見到你?”秋彤說。
“怎麼?上午要開會?”
“不開會就不能問問你嗎?”
“能,當然能,既然不是開會,那就是你找我有工作上的事情?”
“沒有工作上的事情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了嗎?”秋彤又說。
“能能。”我忙說。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我現在啊,嗬嗬……在一家酒店的大堂,正在等一個人呢。”我接著告訴了她酒店的名字。
“哦,你跑那裏去了?等人?客戶?”秋彤說。
秋彤突然好奇起來了。
“不是客戶,是謝菲,正好遇到她,她來這酒店開會的,讓我等她下,她上去簽到了,很快就下來。”我說。
“哦,謝老師,那就是說她要和你聊會天了。”秋彤說。
“應該是這樣。”
“對了,一大早你跑到那酒店去幹嘛啊?”秋彤突然又問。
“有個熟人住在這酒店裏,我昨晚在這裏住的,一早下來,正好遇到她。”
“熟人?嗬嗬,不會是女的吧?”秋彤半開玩笑地說。
“是女的。”
“額……”秋彤的口氣似乎一怔,接著就嗬嗬笑起來,“你真會開玩笑,逗我呢,我知道的,你越說是女的,我越相信是個男的,一定是你的狐朋狗友。”
我隻能幹笑,心裏卻又有些不安。
“我給你打電話有事呢。”秋彤說。
“怎麼了?什麼事?”
“孔琨突然辭職了,就在昨天,這事你知道嗎?”
我一怔:“你怎麼知道的?”
“那就是說你已經知道了?”秋彤沒有回到我的話,接著問我。
“是的,我知道了,海竹剛給我打了電話,你是怎麼知道這事的?”我繼續問秋彤。
“剛才有個朋友找我谘詢旅遊方麵的事情,我也搞不清楚,就想到打電話問問孔琨,可是打她手機卻是關機,於是我打了她們旅行社的座機,接電話的是林雅如,她告訴我說孔琨昨天剛剛辭職了,不知道哪裏去了,她現在接替孔琨做旅行社的總經理。”秋彤說。
“哦。”
“我覺得好奇怪,孔琨怎麼突然就辭職了呢?電話還關機。”
“這有什麼奇怪的?辭職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雖然這麼說,但我還是覺得很突然,她不是幹的好好的嗎,怎麼突然說走就走了呢?大家畢竟都是很好的朋友,怎麼走得這麼突然,手機為什麼又要關機呢?”秋彤說。
“你沒問林雅如?”
“沒有!”
“問海竹了沒有?”
“沒有,我先給你打的電話,問問你知道不知道。”
我鬆了口氣:“不要奇怪這事了,人各有誌,不能勉強。孔琨走的是很突然,但一個人要是想走該走,那麼,早晚都是要走的。她沒有告訴海竹辭職的原因,留下一封辭職信就走了,不過走之前,還是把該交接的工作都安排好了。”
“那就是說你也不知道孔琨辭職的真正原因了?”秋彤說。
“你說呢?”
“我說,既然你剛才那麼說,那我還能說什麼呢,隻能認為你也不知道了。”
“既如此就不要多想了,走就走吧,好聚好散,分久必合合久必分,這都是正常的。”
“你……真的不知道孔琨辭職的真正原因?”秋彤又問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