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棟愷做出一副十分入迷的樣子在那裏欣賞,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聽懂,但看起來同樣很牛掰的樣子。
財務中心總監則坐在我身邊不停打哈欠,我證明了自己的判斷——這家夥下午和孫棟愷一樣,都沒有休息。
演出結束後,大家回到酒店,分別去各自房間休息。
回到房間,我看了下時間,11點多了。
我不想休息,我惦念著正在京城的皇者和阿來,特別是皇者。
不由又想起了大羊毛胡同,想到了大羊毛胡同裏那個神秘的院子。
會不會此時皇者和阿來都在那裏呢?那裏會不會是伍德在京城的一個秘密窩巢呢?
我決定再去走一趟大羊毛胡同。
此次,我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發現。
下樓,穿過大堂往外走,迎麵過來兩個妙齡女郎,擦肩而過的時候,聽到其中一個邊走邊對另一個女的說:“我到508,你到510……”
一聽這話,我不由心裏一動,日,508是孫棟愷的房間,510是省裏那位的房間。
這個時間這兩個女人來這裏,顯然是別有意味。
我停住,回頭看著這兩個女郎進了電梯。
然後,我直接出了酒店,打上出租車:“去大羊毛胡同。”
20分鍾之後,出租車到了大羊毛胡同口,我下車。
和上次一樣,胡同裏依舊很靜,燈光也很昏暗,周圍車人稀少。
我沿著牆根直接進了胡同,直奔胡同盡頭,很快到了上次的那個門。
門還是關著,周圍十分安靜。
我往四周看了看,然後又如法炮製上了牆頭,稍微停頓了下。
院子裏靜悄悄的,黑乎乎的,除了那座小樓的二樓一個窗戶裏有燈光,還是上次那個房間的窗戶亮著燈。
院子裏似乎沒有任何人,我悄悄跳下牆。
剛落地,小腿似乎碰到了什麼細微的東西,還沒反應過來,身體突然就是一陣劇烈的麻木感,仿佛有一股強大的電流從我身體穿過,不由自主痙攣了幾下,然後大腦就失去了直覺。
這次我完蛋地比上次還快還利索。
不知過了多久,我的大腦有了意識,感覺渾身發酸,腦袋有些混沌,頭有些疼。
感覺自己正躺在床上,呼吸到自己身上有濃烈的酒味。
媽的,我又被喝醉了?剛才的劇烈震顫和麻木是怎麼回事?
我慢慢睜開眼睛,眼前黑乎乎的。
輕輕活動了一下手腳,可以動,沒有被縛住。
這是在哪裏?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的眼珠四處轉動,逐漸適應了黑暗,看到窗口有個黑黑乎乎的身影正站在那裏。
窗口有人,會是誰?
我在黑暗裏摸索著伸出手,摸到了床頭的開關,打開。
燈光隨即亮了,我看到了窗口的那人——皇者。
此時,他正背對我站在窗口看著窗外。
與此同時,我也看清了房間,我靠,我是在酒店自己的房間裏。
我倏地坐起來,剛要下床,皇者說話了:“別動——”
不知怎麼,我真的就聽了他的話,坐在床上沒有動。
然後,皇者緩緩轉過身,神色冷峻地看著我。
一向嬉皮笑臉的皇者,在我麵前很少有這種神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