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到如今,不得不狠下心來,冷言冷語:“這個孩子是不是朕的,現在還說不清楚……”話剛開了個頭,就被人打了一巴掌,不得不停了下來。
“是不是你的孩子,難道你還不清楚麼?你做過的事情,難道這麼快就忘記了?”秦沫雯反問道,禁不住一陣冷笑。突然想到一句話,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剛開始自己還不相信,事到如今也不得不相信了。
正準備繼續說下去,卻被這個人拉住了胳膊,看著自己的眼睛,冷冷地說道。
“你今天可以和那個完顏金在一起,昨天就可以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你……”秦沫雯氣的無話可說。就算是這個人非常生氣,覺得自己對不起他,也不能說出這樣的話羞辱自己。一時氣急,正準備說些什麼反駁幾句,卻被他拉住了胳膊,又是冷冷的、不帶一絲溫度的聲音。
“好了,朕剛才不是已經說了麼,朕知道這個孩子是朕的孩子,你沒有對不起朕。可是朕已經說過很多遍了,這個孩子不能要,尤其是不能交給別人,你明白朕的意思麼?”按住她的肩膀,非常認真地看著她的眼睛,希望她可以理解自己的意思。
“可你剛才不是說了麼,讓我死。如果我死了,一屍兩命,這個孩子,包括我,也就不存在了,你就可以高枕無憂,不是麼?”秦沫雯冷哼一聲,看著這個人的眼睛,好像是根本沒有把他放在眼裏。
“朕沒有辦法相信你。”周雲淩終於實話實說。
看著這個女人,頗有深意地笑了笑,接著說道:“如果你耐不住寂寞,非要和那個人在一起,朕豈不是人財兩空?”
“你覺得我是一個見異思遷的人嗎?”秦沫雯反問道,突然覺得心痛不已,忍了忍,沒有讓自己流下眼淚。
“知人知麵不知心,朕沒有辦法相信任何一個人。”周雲淩冷冷地說道,背過身去,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你……”秦沫雯不知道該說什麼,麵對著這個人,腦子裏一片空白,不知道該如何表達。
難以置信的搖著頭說道:“你原來說過,你喜歡我,我還以為是真心誠意,現在看來不過如此。你說說看,你到底想讓我怎麼樣,你為什麼如此對待我,我是你的女人啊。如果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這個人還有什麼資格成為一國之君,一統天下。這個男人,簡直就是個廢物、豬狗不如。”
“好了,不要再說了。”周雲淩毫不客氣的打斷了她的話,可能是因為氣憤不已,一時間控製不住,伸出手,打了她一巴掌。
看到她捂著臉,憤憤地看著自己,一臉梨花帶雨的表情,突然覺得心痛不已。強迫自己轉過頭,不去看她的眼睛。輕輕地歎了口氣,除了他自己,任何人也聽不到這一聲歎息。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說完這句話,突然想到什麼,回過頭看了她一眼,如己所料,一臉茫然的樣子。
深深地歎了口氣,接著說道:“朕知道你沒辦法理解,你已經不是原來的秦沫雯了,有些事情你可能,可能已經忘了。但即使是這樣,事情已經成了定局,已經不可能改變了。如果在你心裏還有朕,為了朕,打掉這個孩子。要不然對你以後非常不利。”
秦沫雯拚命地搖著頭,下意識地護住了肚子:“不,這個孩子是我的孩子,我不能沒有他,我一定要好好保護她,把她生下來……”後麵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就被人掐住了脖子。
“人的忍耐是有限的,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朕沒有多少時間和你在這裏胡攪蠻纏。”周雲淩警告地說道。
卻發現對方冷冷地看著自己,毫不畏懼,一副無所謂的表情,禁不住加重了力度:“難道你就不怕死嗎?”
說到這裏,故意加重了語氣,看到她拚命地掙紮著,快感十足,冷笑地說道:“朕本來還以為你天不怕地不怕,沒想到不過如此。既然這樣,那你就老實一點,打胎藥馬上就要來了,朕過一會還會過來,看著你親自喝下去。”
周雲淩說到這裏,哈哈大笑,笑中帶淚,隻不過是背對著秦沫雯,所以秦沫雯並沒有發現。
“我是不可能聽你的話,喝了那個什麼打胎藥的。”秦沫雯堅定地說道,非常平靜。雖然剛才他掐住了自己的脖子,讓自己呼吸不暢;可現在恢複了自由,該說的話還要說出來。任何事情自己都可以無所謂,唯獨這件事,不能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