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算了一下,已經有十個孩子,這是我們知道的,還有我們不知道的,你想過沒有,還有多少。”看著秦沫雯,寧宇和試探地問了一句。
看到她低下頭來,若有所思的樣子,接著又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件事非同一般,那個什麼王縣令,肯定是焦頭爛額了。雖然你是什麼神機妙算,可是任何人都看得出來,那個人瞧不起你。如果不是萬不得已,肯定不會讓你過去。”
“那你說說看,我該怎麼辦?”秦沫雯下意識地問了一句。
“這是你自己的事情,和我有什麼關係。”寧宇和不以為意地說道。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
“寧宇和……”秦沫雯憤怒的喊了一聲,咬牙切齒地看著他,蠕了蠕嘴,本來想說點什麼,話到嘴邊說不出來了。
猶豫了半天,才說了一句話:“你給我等著,回來再跟你算賬。”說完以後,轉過身,揚長而去。
“砰”地一聲,關上了房門。
寧宇和見是如此,無奈地搖搖頭,慢慢地走了過去,重新打開了房門,看著她的背影漸行漸遠,嘴邊露出一絲苦笑。
縣衙裏,看到了秦沫雯,王縣令如同看到了救命稻草,急忙迎了過去:“張先生,你終於來了,你要再不來,我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今天這件事,你一定要救救我啊。”
說完以後,“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重重地磕了一個頭。
“王縣令,你這是幹什麼,快快請起,你這個樣子,我可是受之不起。”秦沫雯好像是受寵若驚,急忙把他扶了起來,看著這個男人,嘴邊露出一抹冷笑。
王縣令,王元,寧宇和說的不錯,這個人瞧不起自己,不到萬不得已,肯定不會讓自己幫忙。
看起來現在這件事已經是沒有辦法了,這個人不得不臨時抱佛腳,求爺爺告奶奶。對於這樣的人,秦沫雯瞧不起他,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事態緊急,也不可能來到這個地方。
扶著他站了起來,走到一邊坐了下來,開門見山地說道:“但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已經知道了。事情過去了這麼長時間了,不知道王縣令有沒有查到什麼消息?”
“還沒有。”王元搖了搖頭回答地說道。
看到秦沫雯驚訝的表情,勉強地笑了笑,給她倒了一杯茶,才接著說道:“就是因為這麼長時間了,沒有任何消息,下官才不得不出此下策,希望你可以幫幫忙,下官感激不盡。”說完以後,深深地行了個禮。
這還差不多,見是如此,秦沫雯滿意的點點頭,得意地笑了笑。表麵上不露聲色。事情到了現在這個地步,可以開門見山了。
覺得差不多了,故意皺了皺眉頭,說道:“這件事不容易,尤其是過去了這麼長時間,還是沒有任何消息。”
“張先生,下官知道你是個非常聰明的人,神機妙算,無人能及,關於這件事,你千萬不能坐視不管啊。”王元急忙這樣說道,拱了拱手,好像是求神拜佛,充滿希望地看著她。
看到對方皺起了眉頭,好像是非常為難的樣子,又要跪下來,卻被秦沫雯拉了起來。
“王縣令,用得著這樣麼,別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你可是一縣之主,在我麵前歸來歸去,如果讓別人知道了,成何體統,快起來吧。”
扶著她站了起來,走到一邊,沉默了好長時間,才說道:“你剛才說的話言過其實了,我隻不過是個女流之輩,手不能提肩不能抗,什麼神機妙算,愧不敢當。”秦沫雯搖了搖頭,不好意思地說道。
“張先生說的什麼話,在這個地方,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張先生非常聰明,無人能及,可以說是女中豪傑、巾幗英雄,有句話說得好,巾幗不讓須眉,說的就是你啊。”王元恭維地說道。
雖然瞧不起這個女人,但是現在有求於人,對於這個女人,也是不敢怠慢。
聽了這樣的話,秦沫雯非常受用。雖然知道這個人是故意的,有求於自己,才說出這樣的話,可是耳根子軟,沒辦法。想到這裏揉了揉耳朵,禁不住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
“謝謝您的誇獎,可是有句話說的好,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這麼大一件事,就靠我一個人,肯定是杯水車薪。王縣令,我剛才已經說過了,你是一縣之主,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你不可能坐視不管吧。”秦沫雯笑眯眯地說道。
不等他回答,又補充地說道:“我有一個要求,不知道王縣令能不能答應?”
“張先生不要客氣,有什麼需要就說出來,下官一定會盡力而為。”王元急忙回答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