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語一落,李玉峰直接跨出腳步朝門外而去。
二品朝廷大員,照樣治罪?
這話讓展雲鵬直接感覺到一震,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李玉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說這樣的話,隱隱約約之中,他感覺到李玉峰是一個十分可怕的人物,從他身上能感覺得出來,他是一隻老虎,一隻令人感到懼怕的老虎。
劉剛的膽子也實在是太大了,帶著他手下的四十多個兄弟,個個手裏帶著刀,打傷了兩個在縣衙門口站哨的士兵,直接衝進縣衙。
“給我把人放了!今天要是不放人,我劉剛踏平你蘭州縣衙。”
劉剛一張猙獰的麵孔,雙目滿是殺氣,左手緊握著長劍,帶著四十多個錦衣衛直接朝著縣衙公堂方向走去。
就在劉剛他們正要走上公堂大門外的台階時,隻聽見從公堂裏傳來了一聲,“誰好大的膽子?敢擅闖我蘭州縣衙。”
語音未了,隻見李玉峰一張冰冷的麵孔從大堂裏走了出來,身後跟著展雲鵬。
雖沒有親自見到過李玉峰,但是昨天晚上已經得到了他的畫像,自然而然,劉剛就知道出來的人就是李玉峰。
劉剛帶著所有的錦衣衛在台階下站住了腳步,個個一張張惡狠狠的麵孔對著李玉剛,似乎要把李玉峰給活吃了一樣;登時整個縣衙裏殺氣騰騰,形勢很是緊張,迎麵吹來的微風,明顯感覺到一股血腥味。
雙方對峙了片刻,劉剛緊咬著牙根,惡狠狠地質問李玉峰道:“李玉峰,你有什麼資格抓我錦衣衛?你身為縣令,你不知道亂抓錦衣衛,就是造.反嗎?”
好一句氣勢逼人的話語。
李玉峰表情無所畏懼,哼的一聲說道:“劉百戶,我李玉峰隻知道違反了大明律法,別說是一個小小的錦衣衛,就算是王公大臣,該抓我照抓。”
“放肆!”劉剛暴怒起來,喘著粗氣說道,“你一個小小的縣令,竟出此狂言,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你要是識相,馬上把我的人放了!要不然今天我踏平你蘭州縣衙。”
“哈哈哈!”李玉峰登時仰頭大笑起來,隨之臉色暗了下去,雙目黯然無光,對著劉剛說道:“劉百戶,別說是你一個小小的百戶,就算是你錦衣衛左都督田爾耕來,他也沒有這個膽量,更沒有這個權力,我這裏是朝廷縣衙,這裏是蘭州,誰在我蘭州地界上為非作歹,我絕不會讓他有好下場。”
“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劉剛十分憤怒,滿腔的怒火,恨不得現在立馬衝上去,一刀割下李玉峰的腦袋。
“要想讓我李玉峰放人,倒要看看你劉百戶有沒有這個本事。”李玉峰語氣十分的堅硬,完全不給劉剛一點麵子,也絲毫不懼怕,沒有一點點畏懼的樣子。
“那我今天就讓你蘭州血流成河。”劉剛登時命令道,“給我踏平蘭州縣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