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不是我的!你們怎麼就不相信我的話呢?”
歐睿誠眼眶通紅,咬著牙恨聲說道:“爺爺,別理這個瘋女人,這不是我的孩子,你不要跟著起哄。”
“既然覺得不是,那你敢去做鑒定嗎?做給周曉茵看,睿誠,我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敢做不敢當的人。”
何佩瑜抹了一把眼淚,嘲弄的說道。
“既然如此,你們就去做鑒定吧,結果出來了再來找我。”
周曉茵捂著心髒的位置,臉上的神情已經冷若冰霜,“歐睿誠,我不希望別人對我有所隱瞞。”
她徑直推開歐睿誠,快步走到馬路邊攔了一輛車坐了上去,任由歐睿誠在後麵喊破了喉嚨都沒有再回頭。心疼得幾乎要窒息了,直到車子開出很遠的距離之後,她的眼淚才忍不住撲簌撲簌的落下來,模糊了眼睛。
她不明白到底哪裏出錯了,別人訂婚都是幸福而甜蜜,她的訂婚宴卻像一場嘲諷的鬧劇一樣,把她傷得遍體鱗傷。
何佩瑜那麼篤定的樣子,應該認定了孩子是歐睿誠的,不然她不敢鬧出那樣的事情來。而她卻像個跳梁小醜一樣,等到戲劇落幕之後,隻能黯然退場。
原以為找到了幸福的歸宿,但是現在看來,隻是南柯一夢,愛情的美夢破碎,她想,她再也不相信男人,再也不相信愛情了。
車子開到了別墅區,她不敢直接回家,坐在路邊大哭了起來,哭得撕心裂肺,遍體鱗傷。前一刻還幸福得宛若在天堂的她,現在卻仿佛置身地獄,她甚至不知道應該怎麼跟爸爸媽媽說,說她不想結婚了。
哭了很久,她找了一個頗為安靜的地方靜靜的坐了很久,直到臉上的淚痕幹透,眼眶也不再通紅,看不出任何異樣來,才拖著疲憊的身軀往家裏走去,不敢驚動父母,直接上樓躲在被窩裏哭了整整一夜。
歐睿誠現在同樣不好過,又是生氣又是委屈,又是擔心,瞪著已經坐在包房裏的何佩瑜母女,真想有一種扇她幾個耳光的衝動。
歐若依同樣充滿敵意的瞪著何佩瑜,這個女人就是存心來破壞哥哥的訂婚宴的,想要拆散她哥哥和曉茵,門都沒有。她以為生了一個兒子有多了不起啊,隻要是個女人都會生,想要母憑子貴嫁到歐家來,想都不要想。
“睿誠,現在曉茵不在了,可以說實話了嗎?孩子究竟是不是你的。”
歐正坤目不轉睛的盯著孩子,心柔軟得不可思議。他都這麼大年紀了,最想要的就是含飴弄孫,憑空冒出來這麼大的孩子,他怎麼能夠不高興,雖然孩子的母親讓他很不待見。
“要我說過多少遍,孩子真的不是我的。不是我的孩子你還硬要逼著我承認嗎?何佩瑜,我不管你想要耍什麼花招,給我快點滾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歐睿誠眼神幾乎要殺人一般,惡狠狠地說道,若不是顧念孩子在場,他早就一杯冷水潑到她的臉上去了。
“沒想到堂堂市委書記連做過的事情都不敢承認,真是可笑。不是你的孩子我會死皮賴臉的讓你負責?不是你的孩子我敢讓你去做親子鑒定,不是你的孩子會長得那麼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