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婦人一聽就不樂意了,其中貌似一個帶頭的道:“我們都是平常人家,如果我們走了,公子也一甩頭就跑,我們找誰要錢去。”
“就是,公子你欠我們已經好幾天的工錢了,是時候給清算一下了。”
“公子,我們離開家好幾天了,再不回去,家裏的男人該以為我被你這位公子給拐帶走了,如果我男人休了我,公子你可要娶我。”
“你……你讓我……我娶你……”
那酷哥指了指自己,然後又指了指她,最後氣得大罵起來道:“有沒有搞錯,我娶你,你也不去看看你的樣子。這要是娶了你,那豈不是對下一代不負責,豈不是對人類,對帥哥的犯罪。就算把我打死,也絕不可能!”
這幾位婦人立時就被氣壞了,指著他破口大罵了起來:“你這個混小子,老娘能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氣,實話告訴你,我家隔壁村的二狗子,身板壯的像牛一樣,整天想勾搭老娘,老娘都不曬他。小子別以為你一副小白臉的模樣就多麼了不起,今天老娘還不幹了,趕快把欠的工錢給我拿出來。”
她這一咋呼,其餘的人也跟著咋胡起來,跟著追討工錢。
這酷哥沒想到是這麼一個局麵,那些婦人都是做農家活的,各個都有把子力氣,一說要工錢立即就上手來搶,登時弄得這位酷哥手忙腳亂。
本已平靜下來的客棧立時又爆發出了笑聲。
“你們要幹什麼,男女有別,你別亂摸,我給錢就是……給錢就是了。啊……那誰……你的手往哪裏摸……疼……疼別捏……”
好一會,這好笑的一幕才消停下來,隻見那些婦人心滿意足的把酷哥身上的錢袋子搶了過來,將錢取出來後,那錢袋子也已經空空如也了。
帶頭的婦人點著錢,然後一臉不屑的將空錢袋子丟在了還在捂著要害玩兔兒跳的酷哥身上,道:“這一身行頭倒是不錯,誰知道是個窮光蛋,幸虧發現的早,要不然我們的工錢豈不是沒有了。姐妹們咱們走。”
說罷就帶著人一哄而散了。
這酷哥蹦躂了一會,要害部位才好受了一些,氣得火冒三丈的大罵道:“要不是看你們是女流之輩,本公子一定不會就這麼算完。靠,竟然敢捏我那裏!”
正在大罵的時候,突然看到周圍的人全都看著他,一甩頭發抱拳道:“嗬嗬,讓諸位見笑了,好男不與女鬥,那些婦人實在有失體統,我這是讓這她們!”
“切!!”
眾人全都鄙視的別過頭去,再次無視與他。
酷哥一點不動氣,心說這是他們在嫉妒自己長得帥,決不能和他們一般見識。
接著尋目找座位,突然看到林陽那邊的桌子上貌似還有一個位置,便自顧自的走了過來,拿出剛才的花朵正要聞,誰知花朵因為剛才的打鬧,已經隻剩下一個花梗,便呐呐的丟到一旁,道:“諸位兄台,相見便是有緣,那在下便不客氣的坐下了。”
說著就自顧自的坐下了。
柳火濃眉一跳,道:“喂,我說小子,咱們沒緣分你還是走開的好。”
“這話怎麼說的,怎麼能說沒有緣分呢。像這位大哥主動和在下說話,就證明冥冥之中自有緣分在,還是坐下的好。”酷哥一甩頭道。
丫的,這哥們的臉皮和自己有一拚,真是同道中人!林陽大樂,看著這位因為和那些婦人扭打而有些慘兮兮的酷哥,道:“說得好,既然有緣,那就同桌就餐好了。”
酷哥大喜道:“還是這位兄台投緣。”說著,就大喊道:“小二哥,給本公子上一套餐具。”
柳火瞪眼道:“讓你做著就已經抬舉你了,要不是看著我兄弟的麵子上,早就把你打成豬頭了。這酒菜是我們叫的,要吃自己去叫。”
酷哥哈哈一笑:“那是自然。”
店小二走上前來,道:“客官你的餐具。”
酷哥點了點頭,示意店小二將餐具放下,然後道:“小二哥,你們這裏有什麼好酒好菜都給我上來,今天這桌我請了。”
“這……這個……”店小二不知為何沒有離去,反而一臉的為難。
“什麼這個那個的,怎麼還不去上菜。”酷哥瞪眼道。
店小二道:“客官,小的先向你賠罪了,不知道客官有錢麼?”
酷哥大為著惱,真是狗眼看人低,憑本公子這身行頭還有這把劍,他敢問自己有沒有錢,氣得一把就把錢袋子仍在了桌子上。
接著他自己就又傻眼了,一激動竟然忘記了剛才自己的錢袋子已經被那些農婦給洗劫一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