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澈回到與荷花分別的酒樓,看了看天空耀眼的太陽,外麵的空氣真的很自由很愜意,可是自己必須要回去,必須要回去看住自己的江山。
“西風,去牽馬車吧,咱們走!”齊天澈看著酒樓的門口發呆,荷花不過是他生命中的一個小插曲,忘掉是正確的。
“咦,二麻子,今兒個你怎麼闊綽起來了,有銀子吃酒了?”就在西風走後不久,齊天澈突然聽到這樣一個聲音,本來是與自己無關的事情,可是後麵的對話卻令他不由的緊張起來。
“怎麼,我有銀子就稀奇啊!告訴你,我二麻子從此找了條發財的路!”酒樓內,一個臉上滿是麻子的男人剔著牙一隻腳踩在椅子上得瑟著,而問話的店小二連正眼都沒有瞧他便說道:“幫雷子騙人了吧?你也不覺得缺德,好好的一個姑娘家,你們也好意思!”
“哎!什麼叫也好意思?”二麻子不由一推店小二的肩膀說道:“我不過是將聽來的告訴雷子,騙人害人的事都是他雷子幹的,與我有什麼關係!快點,給我再來一隻燒雞!”
店小二無奈的搖了搖頭,退了下去,而齊天澈在聽到他們說什麼雷子,說什麼害人之類的話,不由尋思,他們口中的雷子會不會就是荷花剛剛認的哥哥?
這時,二麻子樂滋滋的數了數自己手上的碎銀子,正在盤算怎麼再撈一筆的時候,突然桌麵傳來‘啪’一聲,竟然是滿滿的一個錢袋砸在了他的桌子上,而自己對麵,竟坐下了一位英氣逼人的男子。
“這位公子,找我二麻子有什麼事啊?”二麻子看著桌子上的錢袋兩眼冒光,要知道,他這一輩子都沒有見過這麼多錢。
“隻要你回答出我的問題,這一袋銀子就是你的了!”齊天澈拿起錢袋在二麻子眼前晃了晃,二麻子的眼睛更是隨著他的手晃了起來,死死的盯著錢袋。
“好說好說,隻要我二麻子知道的,都告訴你!”
“那好!”齊天澈從錢袋掏出一些碎銀子,放到他手裏,問:“你剛剛說的雷子,是幹什麼的?”
“雷子……”二麻子將銀子接過來,放進嘴裏咬了咬,說道:“雷子是我們這鎮上的無賴,整天無所事事,專門給怡紅樓找姑娘,賺女人賣身的錢!”
“好,挺乖!”齊天澈不由再次掏出一錠銀子在二麻子眼前晃了晃:“那今天他是不是又找了什麼姑娘?”
二麻子急切的伸手去搶那一錠銀子,要說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二麻子就是見了錢什麼都忘了的人,毫不猶豫的便說道:“有有有,一個姑娘,好像什麼都不記得了,長的漂亮,又會畫一手的好畫,我無意間在酒樓門口發現就告訴了雷子。”
“哼!”聽到這裏,齊天澈再也忍不住憤憤的一拍桌子,感情那個雷子真的是個騙子,知道荷花失憶才冒認荷花的親人,騙她去怡紅樓!
“你說,那怡紅樓在什麼地方?”齊天澈一把揪住二麻子的衣領,他們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地下做出這樣的事情?
二麻子見對方突然變得憤怒不已,這才意識到自己好像說了不該說的話,嚇得兩條腿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說話都哆哆嗦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