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若想要你,你死也逃不掉!最好你不要拿這樣的話來刺激朕,否則,什麼樣的後果,我想你猜的到!”齊天澈一把攬住荷花的腰,將自己的唇狠狠的印在她的唇上,盡情的吮吸著她的芬芳,直到他身子開始抑製不住的燥熱,下身變得無比的堅挺的時候,他才猛然將荷花推去一旁,喘著氣,走出了這個清心殿,是的,清心殿,這個地方,從此便專屬於荷花,除了他自己,什麼人都不得擅自闖入!
荷花看著齊天澈匆匆離去的背影,輕輕的撫摸著自己依舊火辣辣的雙唇,他的吻竟是那般的激烈,令她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那一刻她不敢有任何的反抗更是不敢有任何的動作,因為他就是那樣的一顆不定時的炸彈,不知何時便會爆發……
“綰發銅鏡旁,孤影冷如霜。”荷花坐在銅鏡旁看著鏡中的自己,不由一陣悵然,或許,自己留下來真的錯了……
幾日後,京城的街道上行駛而來一輛馬車,車內,一對年近半百的夫婦失神的彼此對望著,而這對夫婦正是蓮雲箐的父親與母親——蓮澄夫婦!隻見馬車一路平穩的駛來,終於停在了韋光的將軍府,而韋光,早已站在門口迎接著,麵上露出一種看似親切的笑容。
“哎呦,蓮老哥終於來了,想死老弟我了啊!”見蓮澄下車,韋光急忙上前殷勤的扶住了他的手臂,竟令蓮澄好一陣不自在。
“韋將軍言重了!”蓮澄不由謙和推辭著,一雙眸子滿是關切的問道:“不知小女雲箐現在是否在您府上啊!”
韋光聞言,不由嘴角一揚,說道:“蓮老哥放心,貴千金現在安然無恙,就盼著和您二位團聚呢!”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蓮澄不由激動的老淚縱橫,要說數月前女兒突然得到聖旨,要她嫁給韋光那個癡傻的兒子,不由急切的要去江南與柳如飛相會,卻不想,沒出幾日便得到女兒失蹤的消息,下人都喪命在了巨石山,卻唯獨沒有找到女兒的下落,今日得到韋光的消息,說女兒安然無恙,並在將軍府做客,念女心切,便毫不猶豫的跳上韋光準備的馬車,來了京城,進了將軍府!
“韋將軍,你說小女正在府上,怎麼不見她的人呢?”蓮夫人不住的四處張望著,卻始終沒有見到女兒的身影,不由問了出來。
韋光聞言,不由神色一緊,好似比較忌諱般的說道:“蓮小姐如今已然是皇上的蓮妃,現在正是在皇宮之內啊!”
“蓮妃?”蓮澄不由訝然,女兒成了皇上的妃子,怎麼自己卻一點都不知道,還是這個韋光故意在戲弄他呢?不由他與夫人相視一眼,便說道:“韋將軍不要開玩笑了,小女怎麼會是蓮妃娘娘,她不是與令郎有婚約在先嗎?這婚,還是皇上賜的呢!”
“韋某怎麼會和老哥開玩笑呢!”韋光不由笑笑的說道,“如今您是皇親國戚,韋某就更不敢欺瞞您了!”
“這麼說……是真的?”
“真的!”
“哎呀!”蓮夫人不由對著丈夫一叫,“你說咱家雲箐成了娘娘,怎麼也不回家報個平安呢?莫非……”
蓮夫人沒有再說下去,或許那話也不該說出來,隻見韋光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們,她馬上調轉話題,說道:“不知韋將軍是否可以安排,讓我們見上女兒一麵?”
此事正是韋光想見到的,隻要蓮澄夫婦認定荷花就是蓮雲箐,還有誰敢說她不是?這樣,柳如飛便犯了欺君之罪,而齊天澈也便有了奪人妻子的罵名,再加上荷花與齊天澈暫時沒有完婚,自己的好兒媳說不定還是可以回來的,這當然正是韋光想要的,所以他假裝猶豫了片刻,便一拍大腿,好似勉強的說道:“好!韋某也是覺得娘娘應該與二老見上一麵才好!”
微風徐徐,絲絲暖意,人,卻各懷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