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習習,竹影婆娑,紅燭帳暖,魚水相歡。竹屋內尚宇含著荷花的朱唇將她緊緊的壓在身下,手更是麻利的將荷花與自己的外衣一件件的卸了下去扔在床下。
尚宇看著隻掛著一件肚兜的荷花終於鬆開了她的唇,問道:“若是我不再做皇帝,便什麼都沒有了,你會後悔跟我嗎?”
荷花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直到這一刻我才知道心裏的人是誰,我不想也不會鬆手!”荷花緊緊的抓住尚宇的手臂,他的手臂同以前一樣堅實,隻要在他的臂膀下,她就會覺得安全。
“荷花,你真的是我的好荷花……”尚宇鋪天蓋地的吻再次撲向荷花,令荷花不住的喘息輕喚出聲,尚宇緊緊的將她的身子貼近自己的身子,雙手卻在撫摸她的後背額時候不由僵住。
“你的後背……”尚宇遲疑了一下,看了眼荷花後背那觸目驚心的傷疤,不由眉頭一皺,說道:“好深的傷疤,一定很痛吧?”
荷花不由嬌笑一聲,說道:“痛也過去了!”
尚宇埋下頭輕輕問了下她的額頭,說道:“就算是再醜陋的傷疤,隻要是你的我都喜歡!”說著,便吻向了她後背的傷疤,更是趁機解開了她最後那一件肚兜。
“答應我,以後要小心點,不要再令自己受傷!”尚宇一邊吻著她的身子一邊說著,卻令荷花的身子不由一僵。
“天澈哥哥,你想聽聽這個傷疤的來曆嗎?”荷花不由眉頭一皺,擺平身子看向尚宇滿是柔情的眸子。
尚宇見荷花好似認真了一半,捏了捏她的鼻子,說道:“我說過了,不管它是怎麼來的,我都愛!”說著,便欲要繼續吻向荷花,卻不想荷花一把將他推開,審視的看著自己。
“怎麼了?”荷花突然的變化令尚宇有些摸不清頭腦,剛剛還是溫柔如水的她怎麼突然之間就好似變了個人似的。
“你到底是誰?”荷花皺著眉頭問著,這個男人,竟然不知道自己身後傷疤是怎麼來的!
“我?我不就是你的天澈哥哥!好了啦,別鬧了!”尚宇用手指欲要展開她緊皺的眉頭,卻不想荷花腦袋一甩,說道:“你不是齊天澈,你根本什麼都沒有想起來!”
尚宇不由一怔,看著身下的荷花認真的說道:“我是齊天澈!是!”
“如果你是,便不會隻知道我背後傷疤的來曆,你不知道,除非是你根本還不是齊天澈!”
“有什麼關係嗎?”尚宇不由嘴角一揚,完全無了剛剛的溫柔,卻隻是滿臉的玩味。
“我是或不是齊天澈有那麼重要嗎?隻要你當做是,我便是!”
“不!”荷花搖了搖頭,“我心裏的隻有齊天澈一個人,你不是他,便不是我要等的人!”說著,她深深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他不過是被我忘記的一個角色,我還是我,不過是忘記了齊天澈的一切,我和他沒有分別的!”
“隻要你忘記了,你便不再是他!我要的是完整的齊天澈,而不是為了得到我而假裝記起一切的尚宇!”
“荷花!”尚宇不由大聲叫了出來,眼中卻突然多了幾絲怒意,“你可知道,你現在是何處境?”
荷花看著尚宇赤-裸的身軀,苦笑兩聲:“是我太傻了,竟然相信你已經記起來一切,以你剛剛在小路上的表現我就應該已經猜到你還沒有記起一切,可是我卻這麼的傻,這麼的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