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可以證明的?”荷花一陣沉思,突然眼睛一亮,說道:“皇上,我想借點東西,隻要有了他,一試便知!”
聞郢看著荷花胸有成竹的笑著,緊皺著眉毛點了點頭。
這一日,太陽已經逐漸西斜,天邊映的火紅的雲朵飄散,在空中形成層層紅色的雲浪,不住的翻滾。
大牢內,荷花走進關押犯人的牢房,看了看神智已經模糊的男人,說道:“你還是不肯招嗎?難道你就不怕給你上更重的刑?”
男人抬起紅腫的眼皮看了荷花一眼,輕笑出聲:“怎麼,今天派了個女人來審我?可惜我淨身做了太監,否則我會以為你們賞給我個女人消遣呢?”
荷花聞言,不怒反笑:“看樣子你淨身做太監也沒有多久吧,我想從你進宮到你綁架公主再到提供假的消息,都是有人一開始就精心策劃的好的吧?”
“你很聰明,隻可惜是個女人啊……”男人的聲音很輕很輕,好似隨時都會斷氣一般。
“我知道你不想死,如果你想死,根本不會硬撐到現在,我答應你,隻要你說出指使你的人,我可以放你走!”荷花說著,從袖子裏逃出了一個小瓷瓶。
男人聽到荷花這樣的話,不由淒慘的笑了起來:“這樣的話我聽得多了,你來審我不會隻是來和我說這些的吧?”
“你很聰明,我來自然是帶著見麵禮來的了!”說著,荷花將手中的小瓷瓶打開,在男人眼前晃了晃,問道:“知道這是什麼嗎?”
男人搖了搖頭。
“我告訴你,這是一種毒藥,出自西域。沾膚即入,你可知道他的名字?”
男人毫無反應的垂下頭,說道:“你想怎樣就怎樣吧,什麼苦我都試過了,還怕你給我下毒?最多被你毒死,一了百了!”
“真的?”荷花說著,將瓶子猛然一翻,頓時整瓶的粉末全部散落在男人的肩膀之上。
“哎呀,一整瓶就這麼滲進你的身體裏去了。”荷花好似不經意的說著,卻發現此人竟然沒有半點的反應。
“看你全身都是傷,不如我給你上點金瘡藥如何?”說著,荷花再次掏出一個小瓷瓶打開了蓋子。
男人的頭微微揚起,看了眼荷花手中的瓷瓶,說道:“你在搞什麼鬼?給我下了毒又要給我抹金瘡藥?要殺就殺,就算我死了,也對得起他們了!”
荷花見狀,鬆了口氣一般,將藥灑在他身上的傷口處,說道:“你不會死,我們還等著從你口中得到答案呢!”說完,便出了牢門,將那人一人牢牢的所在大牢內。
“有結果了?”聞郢看著荷花走出來不由問道。
荷花看了眼大牢裏的人,說道:“我隻是確定了一件事!”
“什麼事?”
“他就算死了,也不會有人為他掉眼淚了!”
“什麼意思?”
荷花歎了口氣說道:“皇上,你可以查一下他的身世,相信你會查到,他所有的家人以及親人都已經突然失蹤了……”
聞郢不由一愣,算是明白了荷花的意思,可是這與荷花剛剛做的戲有什麼關係?能證明他不是韋光的人?
“他不過是一個小角色,可能連他都不知道真正指使自己的人是誰!”荷花看到聞郢困惑的眼神說道:“因為在我給他撒上毒粉和金瘡藥的時候,他一絲反應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