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從這裏立足開始。我就已經做好被你們宰的打算,殺人流血不能解決問題,我隻把這個項目提前而已。”林漠放下茶杯來道:“不過不要這麼急行不行,豬還沒有上膘就被你們給哢嚓十斤肉,以後我們這日子可怎麼過。”
“林漠,我可是死了兒子!”玄鳥族長兩眼血紅,怒視著他。
他到底還是死了兒子,說不哀傷那是假話。
林漠無奈道:“放心好了,我們現在已經準備施工了。”
玄鳥族長歎息一聲道:“關於凶手的事情,還請堡主能夠多費心。”
“族長放心,逮住凶手後我也會將其碎屍萬段的。”林漠晃了晃手中茶杯,淡淡道。
勸慰一番後,林漠帶著爪牙們紛紛登上車,轉身就朝古堡營地內趕了回去。
如今營地內還有很多活兒沒幹完,尤其是預警和防禦方麵,更是有待加強。
看著空中的車隊悄然遠去,玄鳥族長麵色陰沉,手中拐杖被捏得吱吱作響。
寨門之外一個巫師匆匆忙忙趕了過來,他身邊跟著一個山魁部落的巫師。
這山魁部落巫師形象很奇怪,它生了個很肥厚圓圓的鼻子,如同狗一般不停四處嗅嗅。
山魁部落不僅僅是在魔族那裏地位低下,在人族這裏也被看不起。
說到底還是一個實力方麵的問題,它們天賦體質注定了就要被人族和魔族壓過一頭。
“子車,查的如何了?”
巫師手中捧著一個盒子,走了過來道:“族長,我們在當初的場地上找到一灘鮮血,應該是一個人的心頭精血,在周圍還有少爺顱骨碎片,很顯然少爺在臨死之前,用元魔戮魂秘法傷了那個下黑手的家夥。”
玄鳥族長手中拐杖猛然一緊,怒道:“當真?”
子車從盒子裏取出塊青色布片,上麵有一攤暗紅色的血跡。
“好,很好!”玄鳥族長麵色變得猙獰了起來,手中拐杖被捏的吱吱作響:“走!隨我去開祭壇!我定要為吾兒複仇!”
帳篷內點燃著陰森森的暗火,映照得整個帳篷恍若鬼蜮。
玄鳥族長和族內的巫師長老圍聚一團,麵色陰暗不明。
賬內中央一座用骸骨積成原始祭壇上點燃著篝火,祭壇上一團暗紅濃稠鮮血與青色布條被擺在上麵。
旁邊幾個帶著猙獰鬼麵的巫師正圍著祭壇跳舞,身上鈴鼓和動作交織成一片夢寐般景象。
光怪陸離的光影映照著玄鳥族長近乎扭曲的臉龐,宛若一頭惡鬼。
“押上來!”玄鳥族長麵色猙獰,猛地一頓拐杖。
嫩稚的哭聲從外麵響起,九對童男童女被從外麵抓了過來,驚懼害怕看著周圍。
“……九天諸河的神靈們,我在此祈禱,我以九對童男女的血肉向你獻祭!請將所有的詛咒賜予這個害死吾兒的人!”
玄鳥族長跪倒在祭壇之前,雙手向天,麵容猙獰可怖,沙啞蒼老聲音在空氣中回蕩不休。
“我詛咒你!我詛咒你會很快的死去!”
“我詛咒你!你的靈魂將不會得到安息!”
“我詛咒你!你的所有同伴也會不得好死!也會落得和你一樣的下場!!”
玄鳥族長雙臂怒張,嘶聲竭力地對虛空呐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