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男人嘛身上沒幾道刀疤,都不算好漢。在這些利刃還沒刺入身體之前黎徹是這麼想的,但是這些利刃刺入身體後,他就隻有一種感覺那就是痛!痛!痛!實在是太痛了,每一柄利刃都帶有一股極具破壞力的真氣,全身經脈都被這一股橫衝直撞的真氣撕扯。
這些利刃是一套武械!“泅渡”上居然裝載著這種類型的武械,果然不能大意啊,黎徹不停的從胸腔裏咳出血來,他顯然受傷極重,不但是外傷,最嚴重的是他的內府幾乎全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傷害,他感覺身體越來越輕,隨後他便失去了意識。
肖姍長鞭揮舞出了金屬的質感,利刃和長鞭相觸便發出“叮叮叮”的聲音,隻要和鞭子相碰,這些利刃便被擊得粉碎,但這些刀刃實在是太密集了,任是肖姍鞭舞得密不透風仍然有刀刃突破鞭網。
狂舞著的刀陣終於停下了,趙嫣被黎徹護在身下,她被保護得很好,雖她的臉上都是黎徹的鮮血,但是身上並沒有什麼傷痕,而黎徹卻血流如注,氣息全無,顯然趙嫣被這一幕了嚇到,她害怕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她抱住黎徹,大聲的哭了出來,她的眼淚順著黎徹血中流了下來。
肖姍也受傷類,她的身上留下了那些利刃的劃過的傷痕,傷痕雖淺,但她麵色極為蒼白,顯然是被那些刀刃武械帶著的真氣傷到了,她現在半蹲在黎徹和趙嫣旁默默地用自己真氣壓製著那些刀刃裏狂暴的真氣。
“哎呀,真是抱歉啊”控製層的大門被從兩邊拉開,一個個穿著白色工作服的工作人員從門口出來。他們排成兩列站在走廊兩側,一個穿著司長服的年輕男人從中間走來了出來,他穿著一身的司長服,不過他偏瘦的身材穿著武晧那種壯漢穿的衣服像是小孩偷穿大人衣服一樣滑稽可笑。
“本來這是給叔叔準備的呢,沒想到無意中傷害到你們了,不過我的叔叔可真是廢物,居然隨隨便便就死掉了,算了,反正都一樣,肖姍小姐你可以把從逆戟那邊拿到的東西交出來嗎?”
武逸看著這副場景笑著說道,他顯然已經知道武晧的死亡了,不過他叔叔的死並沒有對他有什麼影響,顯然這是一場精心謀劃的計劃,不論從倉庫裏走出來的誰,他都將要麵對的這樣的武械陣。
“連自己叔叔都下手,你可真光彩。”肖姍麵帶不屑地譏諷道。
“說得真好聽啊,你們蝮蛇組織裏的人不也個個都是和我一樣的人麼,有什麼好裝的呀,大家打開天窗說亮話好了,凝霜果你放在哪了,交給我還能考慮放你一條生路。”
麵對肖姍的嘲諷武逸顯然滿不在乎,這種就連提拔自己的親叔叔都會下手的人,肯定不會在乎別人幾句嘲諷。
趙嫣坐在地上默默地看著這兩人,而黎徹則仰著躺在她的腿上,黎徹的鮮血已經浸入了衣服之中,一個人這麼大量的失血差不多已經算得上是重傷了,更何況而黎徹的五髒六腑還被那些真氣肆意的破壞著,但他卻還是呼吸微弱的堅持著,在誰也沒發現的時候,他懷中的父親留下的遺物慢慢的將他滲入衣服的血吸了進去,原本磨損得厲害的木盒也變得光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