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這麼晚了走這麼偏僻的地方確實也是不安全,以後注意點,下次可能就沒這麼好運了。

一點小事何足掛齒,姑娘還是早些回家吧,以免再被人盯上。

“是你!”肖翼和衛墨兩個人同時認出了對方。“你怎麼會在這裏?”衛墨看到肖翼心裏不知道有多麼激動了,但是她還是故作鎮定的問道。

“什麼我怎麼在這,我就住這啊,倒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裏,我看你麵生那天又出現在扶風國,你不會是扶風國派來的奸細吧!”肖翼試探的問道。

“什麼奸細,我閑的當奸細,我是扶風國的公主,被我們那的國師,也就是衛子封,你認識吧,那個衛子封獨攬大權,我父王和母後都怕他,他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就是被他提議送來這東澤和親的!不過,你一個東澤的人那天出現在我們扶風國才是真的奇怪的好不好!”衛墨的眼睛裏純真無邪肖翼完完全全看不出來什麼,讓他一度以為這個衛墨真的是什麼也不知道,不過轉念一想,萬一這個衛墨是真的演技好呢?於是肖翼剛剛放下的警惕心再一次提了起來。

“我那次,那次就是去扶風國遊玩,誰想到竟然能碰到你!”肖翼一時間想不出來什麼理由隻好用這個自己都不相信的借口搪塞衛墨。

“哦,原來是這樣啊!”衛墨點了點頭,竟然真的相信了肖翼的說辭。

這讓肖翼感到一陣的無奈,要不就是這個公主真傻,要不就是這個公主真的太聰明了,他是這麼想的。

“對了,你說這禦花園裏的花都是你精心培育的,那這麼說你就是個花匠了唄?”衛墨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算,算是吧……”肖翼的臉部一陣抽搐,這個扶風國的安定公主腦洞也太大了吧,難道是他培育的禦花園就一定會是花匠嗎?

“那你把這些花花草草培育的這麼好你們蕭皇肯定很喜歡這個禦花園,肯定經常過來看的是吧!”衛墨拉住了肖翼的手欣喜的問道。

“你問這個幹什麼?”肖翼聽到衛墨這麼問臉上剛剛出現的笑容在一瞬間消失了。

可是衛墨並沒有注意到肖翼臉上微小的變化,而是繼續滔滔不絕的詢問肖翼這東澤皇宮裏的事情。

“你們蕭皇是不是長得特別可怕,特別老,青麵獠牙的那種?”衛墨邊說還邊對著肖翼扮鬼臉。

肖翼還是頭一次聽到有人評論他是青麵獠牙不免有些生氣。

“什麼呀!我們主上,玉樹臨風,風流倜儻!那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翩翩少年!”肖翼極力為自己洗白。

“天,你可別逗我了,我覺得你們蕭皇就是一個特別可恨的人!”衛墨不相信的搖了搖頭。

“你為什麼會這麼認為呢?”肖翼不知道為什麼衛墨對自己有這麼多的誤會,他想了解清楚。

“你想啊,你說那個蕭皇,他都有妻子了,還要答應與我們扶風國的和親,你說,就這種男人,都不懂一生一世一雙人這種道理,他又怎麼能是個好男人?而在我的眼裏,這種壞男人就是那種青麵獠牙,雙眼暴皮的可怕模樣!”衛墨信誓旦旦的說道,好像自己見過一樣,說的連肖翼自己都感覺自己有些麵目可憎,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臉。

“不對,不對!你什麼都不知道你怎麼就說我們家主上同意你們扶風國這門親事了?”肖翼晃了晃頭拒絕被衛墨洗腦。

“沒答應的話為什麼要把我留在這!”衛墨瞪大眼睛問道。

“就像你說的,萬一你們那個可惡的國師逼我們主上的呢?”肖翼列舉了一個假設說道。

“他是一國之君,那衛子封是我們扶風國的國師,怎麼會威脅到他,或者,原因隻有兩種,要麼就是他軟弱無能,要麼他根本就是個小色君王!”衛墨說著說著突然覺得有哪裏不對。

“哎,你一個花匠,這麼向著你家主上說話,我說什麼都不對,難不成你喜歡你們家主上!你有斷袖之癖!”衛墨好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一樣的問道。

“瞎說,瞎說!我怎麼可能有那種癖好,我就是,就是,那,我要是那麼說你父王,難道你不會維護你父王嗎?”肖翼沒什麼什麼可以辯解的了,於是化被動為主動。“當然會維護了!”衛墨毫不示弱的說道。

“那麼,你喜歡你父王,我說的對不對!”肖翼反擊道。

“你個小花匠就知道危言聳聽,斷章取義!”衛墨聽到肖翼說出了這麼大逆不道的話氣的臉不自覺的有些泛紅。

“你還知道這是危言聳聽,斷章取義啊,那你怎麼能不知道實際情況的就給我們主上下定論,你怎麼知道我們主上沒有他的無奈!你又怎麼知道我們主上就是真心想要娶你!”肖翼用衛墨的話打了衛墨的臉。

“我,我當時也是一時間太生氣了,然後就碰到你想和你抱怨的嘛……你別生氣了好不好。”衛墨意識到了自己說話確實是有些過分了,所以連忙安慰肖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