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個丫頭,竟然嘲笑我!”衛墨說著就開始給方萍撓癢癢。
“哎呀公主,你快停下來,奴婢怕癢!奴婢怕癢!”方萍笑著閃躲著。
“說,你還敢不敢嘲笑本公主了!說!”衛墨邊撓癢邊質問道。
“奴婢不敢了,奴婢不敢了!公主你就饒了奴婢吧!饒了奴婢這一次吧!”方萍求饒道。
這回終於輪到衛墨嘲笑方萍了。
“沒想到你天不怕地不怕的竟然怕癢!”
“哎呀,公主難道就沒有怕的東西嗎?還需要奴婢說出來嘛?”方萍憋著嘴說道。
“你!”衛墨被氣的哇哇亂叫。
“你從來就嘴不饒人!”“皇貴妃娘娘,您該出發了!”正當兩個人聊的十分開心的時候外麵傳來了一絲不和。諧的聲音。
“知道了,我們馬上出去。”方萍整理了一下情緒說道。
“公主,我們走吧,別讓人等著急了在說閑話。”
“也好,那就出發吧!”衛墨點了點頭由著方萍把自己攙扶了起來。
兩人一步步的朝著太極殿走去,每一步走的都十分堅定,無怨無悔。
“公主,安定公主怎麼還沒來,她是不是任性不來了?”淩霄在白離嫻耳邊小聲問道。
“要不要賭我賭她一定會來。”白離嫻的嘴角噙著一絲笑容。
“好啊,那公主,你輸定了!”淩霄頭一偏信誓旦旦的說道。
“那可未必。”白離嫻淡淡的瞟了一眼遠處,隻見一頂轎子緩緩的朝太極殿的方向行駛而來。
“來了。”
這時,不知道是誰在人群中小聲說著來了來了,雖然聲音很小但是足夠讓淩霄聽清楚的了。
淩霄聽到這個消息先是一驚然後不相信的看著白離嫻看的那個方向。
“淩霄,你輸了。”白離嫻滿意的看著淩霄不可置信的表情心裏暗爽。
這個衛墨總算沒讓自己失望。
看到衛墨的到來在座的人神態各異的看著白離嫻,有的開心,有的難過,有的失望,有的惋惜。
白離嫻將這一切神態都盡收眼底但是卻並沒有什麼太多的表情隻是淡淡的笑著,雍容華貴。
“臣妾參見主上,參見主後娘娘。”此時的衛墨一身偏紅長裙頭戴鸞鳥發冠盈盈拜倒在肖翼和白離嫻麵前。
肖翼點了點頭給旁邊的太監遞了一個眼色,太監會意展開聖旨宣讀了起來。
聖旨宣讀完以後白離嫻由淩霄的攙扶走到了衛墨的麵前將皇貴妃寶印交給了衛墨。
“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是真正的姐妹了。”
“臣妾謝過主後娘娘。”衛墨淺笑接過寶印。
白離嫻點了點頭淩霄又將她攙扶回到了座位上。
所有的儀式完成以後畢竟這麼多雙眼睛注視著肖翼呢,所以肖翼不得不走過去將衛墨扶了起來。
“愛妃辛苦了。”
“臣妾不辛苦,多謝主上的厚愛。”衛墨隻覺得自己的臉現在都已經笑的僵硬了。
“羌國師現在可是可以放心的回去與你們國主複命了?”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肖翼和衛墨的身上的時候白離嫻走到衛子封身邊小聲問道。
“這是自然,我們國主都已經等的迫不及待了呢!”笑,笑,笑,還是笑,白離嫻竟然在衛子封的眼裏找不到一絲絲的陰謀氣息隻有喜氣洋洋的感覺。
如果在一個人的眼裏看不出多種的想法,那麼就說明這種人不是太過於單純就是心機超過了旁人的深度,很顯然,衛子封屬於後者。
白離嫻再度深深的看了一眼衛子封以後便不再說話,隻是注視著不遠處和大臣們談笑風生的肖翼和衛墨兩人。
一天的儀式終於結束了,衛墨可謂是身心俱疲,臉上已經沒有任何表情了。
“公主,讓奴婢伺候你洗漱吧,您在這裏躺著也不是一回事啊!”方萍端進來一盆水走了進來。
“我不想動,你別讓我動,累死了。”衛墨現在連搖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公主,你至於嗎?”方萍不解,不就是舉行了一天的儀式嗎,要不要這麼累啊!
“什麼叫至不至於,你來試試!你試試麵對那些大臣就一直保持著一個表情頭上頂著個頭飾像一座房子一樣重,你看你累不累!”衛墨抱怨道。“看到了吧,這就是公主你每天過得太隨性的原因,看吧,這回受苦的不還是你!”方萍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