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在民團徐川濤無聊的等待楊雲鵬回來。此刻他的心情隻能有平靜,他自己也覺得奇怪,好像理所當然我們本來就該贏。打贏了這一仗我不是該心情澎湃麼,我不是該歡聲大笑麼。正在胡思亂想時,楊雲鵬押著人會來了。看見他激動的神情,一定是繳獲的戰利品很豐富吧。
“團長,這幾大箱子全是銀元,金條和珠寶。差不多能有2.30萬吧。”
“這麼多,看來當土匪真是個來錢的行當。文書吧這些都清點清楚明天中午交給我看看。”
懷著一個無耐的心,徐川濤走出團部,來到收押土匪的地方,見中華正在審理這群土匪上前問道:“中華,審問的怎麼樣了。”
“這群土匪,問了半天,就抓到一個小頭目,就那個叫獨狼的。”
“你就叫獨狼在土匪裏是幹什麼的,你們大當家的事那個。”
見這個家夥不開口說話,徐川濤便拔出槍對準這家夥的腿就是一槍,騰的土匪哇哇直叫。可是這家夥雖然交代了自己是負責踩盤子的,但是就是不說大當家是誰。到現在都沒用人指認馬臉,主要是馬臉平時的殘暴給其他人留下深刻的影像,都不敢指認他,在加上獨狼有是他的死忠,更不可能說。
見這家夥死活不說,徐川濤拖著獨狼到土匪群麵前,“說那個是馬臉,我數到10你不說我就給腦袋來一槍,自己可要想清楚。”
“1,2,3,4,5.。。。。。。。。。。。。。。。”
徐川濤數到了10這家夥還不是開口,於是心一狠扣動了扳機,獨狼就這樣結束了他罪惡的一身。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開槍爆別人的頭,還是很嚇人的,隻見徐傳濤麵色發白,愣在原地,腦袋裏嗡嗡的響,怪不得後世槍斃一個犯人就是2等功。這麼進的距離看見被擊斃者的頭蓋骨被打翻出來,真是嚇人啊。
回過來神的他示意士兵在去啦一土匪出來,這個土匪見獨狼被打爛的頭嚇的直哆嗦,“長官我知道的一定說。”
“我數十下,你還指認不出馬臉你的下場就跟他一樣,聽明白了吧。”
“俺說,俺帶長官去把他找出來,馬臉在人群中間。”
不一會兒,馬臉就被拖了出來,徐川濤繞著這家夥走了一圈,看著的他的眼睛說道:“跟我講講,你吃了啥東西,敢打我們的注意,不曉得是老子的民團麼,一個月前你手下還綁過老子票,差點把老子淹死,怎麼你們跟老子扛上了。”
“團長大人,俺嚇了狗眼,你把小人當個屁給放了吧,我的那些錢都歸你了,求你大人大量放了我吧。”
“進來了,你就還能活著走去麼,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你自己這幾年幹的事都說出來,為什麼要打我們民團是誰指使你的。”
馬臉見橫豎都是死,破口大罵:“你殺了老子吧,老子啥都不說。”
“我記得有種刑法叫淩遲把,不知道你聽說過沒,沒聽說過的話我也不介意給說說。”徐川濤看著他的眼睛說道。
馬臉看著徐川濤看著自己微笑的眼神就覺得渾身發涼,想想那淩遲處死的慘狀,腦袋裏揮子不去的陰影。
徐川濤見他的話起了作用,便說:“聽出這淩遲要分二十四刀、三十六刀、七十二刀和一百二十刀的幾類。二十四刀是:一、二刀切雙眉,三、四刀切雙肩,五、六刀切雙乳,七、八刀切雙手和兩肘間,九、十刀切去兩肘和兩肩之間部分,十一、十二刀切去兩腿的肉,十三十四刀切兩腿肚,十五刀刺心髒,十六刀切頭,十七、十八刀切雙手,十九、二十刀切兩腕,二十一、二十二刀切雙腳,二十三、二十四刀切兩腿,要不我們兩來研究研究吧。你說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