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生產線到貨(1 / 2)

由於徐川濤很快占領漢中發展迅速和劉鎮華這支部隊入陝西造成靖國軍處於被包圍狀態。胡景翼曹世英等一群靖國軍高層有感於所屬部隊來源不同,號令不一,步調不齊,各自為政,紀律鬆弛。為了進一步的發展,必須找一個德高望重的人為總司令統一步調,統一指揮。

1918年5月,胡景翼、曹世英等委派代表赴滬請於右任回陝。6月,於回到三原後,聯商各路靖國軍將領成立了陝西靖國軍總司令部,駐三原。公推於右任為總司令,張鈁為副總司令。任命茹卓亭為總參議、劉月溪為參謀長、劉治文為秘書長。司令部機關設軍務處、軍法處、軍需處、軍械處、外交處、財政處、教育處、糧台總辦和幫辦,並編了衛戍部隊和衛隊營。將各路舉義部隊改編為六路序列,1920年續編了第七路和靖國軍總指揮署。總指揮署轄軍官教導團、簡練隊和第三路經武學校。不過原曆史上請於右任回來卻是7月的事,徐川濤這隻小蝴蝶已經改變了曆史隻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

雖然徐川濤不知道曆史上陝西一省的事情,但是徐川濤還是知道今年就是德國有條件投降的日子,還有全球大流感在今年爆發。身為化學係雙學位畢業的他知道自己大賺一筆的時間到了一一青黴素。

這一天,徐川濤和董卿的繼任者齊向涵走在工廠區寬20米的大道上。“中器,我們這幾個廠子最近又賺了多少錢?”

“師長,這段時間利潤有51萬,加上以前賺的錢總計有110零6千。不過最近幾個月罐頭的銷售量基本沒有增長了,反倒是櫻桃罐頭銷量持續增長。”一個櫻桃罐頭成本不過半個大洋賣出就是1塊到1.5塊,所以徐川濤賺的很多,那可是100%的利潤啊。

“中器,櫻桃必經是季節性的水果等櫻桃的產季過了你準備生產什麼呢?所以你的想好接下來生產什麼,比如蘋果和城固縣的橙子,都可以生產嘛,產品不要太單一了,要發揮想象力。”

“師長,這個主意好啊,我還在愁以後沒櫻桃了該生產什麼呢。”

“要想幹什麼,要看準了大膽的去幹,這錢我給留下30萬其他的給我留下我有大用。”

“師長,你留著麼多錢幹什麼啊。”齊向涵好奇的問道。

徐川濤看他樣子不像別有用心的人,覺得雖然步槍生產線的事機密,但是遲早要運回來他們會知道的,那麼現在告訴他也無妨,知道他不泄密就可以。徐川濤正了正色嚴肅的說道:“接下來我告訴你的事情事關機密,你可不要對其他人說你知我知天知地知:“我買的一條步槍生產線和子彈生產線馬上要到貨了。”

“啊,師長你放心我死也不開口。”說完齊向涵激動的流出了眼淚。

“好好的你哭什麼啊。”

“師長,你如此的信任我,我這條命就賣給你了,肝腦塗地。”

“好好的死什麼啊,這麼大個人哭什麼。”看著哭泣的齊向涵徐,徐川濤想到難道這就是豬腳光環麼。一句話就讓民國時代的大學生願意肝腦塗地。

由於徐川濤的罐頭廠大量采購西鄉的櫻桃,西鄉凡是種櫻桃老百姓的今年都掙到自己有生以來最大一筆錢。而其徐川濤占領西鄉後狠狠得收拾了一把當地的地主士伸,當地老百姓留在自己手裏的錢更多。

“中器,我們學校最近怎麼樣了。”

“學校的話,小學老師基本沒什麼缺口了,中學的話國文老師倒是不缺,就是能教數數,物理的老師還是很缺的。主要很多人都不願意來我們這裏來,咋們這太偏遠了。”

“這樣吧,你在多修些房子,凡是願意來解決住房問題,凡是來這裏教書滿5年的住房免費送一套。”

“師長,這投資是不是太大了點。”

“沒有點投入怎麼來的回報。”

“我就不信,這麼優厚的條件還沒人肯來,重金之下必有勇夫。這樣招必經不是長久之計,我們是不是該辦個師範大學。”

“師長,還要建個學校。”

“你們的那些老師,你發個電報,問問有沒有來的,隻要坑來該咱們的學校,第一年就撥款20大洋的教育經費,以後逐年增加,有能力搞研究的每年提供最少1萬大洋的研究經費。”

“20萬大洋這可真的不少了,想我那學校據說不過10萬大洋的辦學的經費,應該有人要來。”

“對了你是哪個學校畢業的,我都給忘了。”

“震旦大學畢業的,好學校啊。”這不是複旦大學的前身麼,看來這個學校的牆角必須挖,而其必須下大力氣挖。姚纘唐坐在自己的辦公室打了個噴嚏,所不知這是徐川濤在打他學校的注意。

這震旦大學1903年2月27日,中國神父馬相伯在徐家彙天文台舊址創辦震旦學院。震旦是印度對中國舊稱,英、法文校名分別為Aurora和L‘Aurore。1904年馬相伯辭職,別辦複旦公學。震旦1908年遷盧家灣呂班路,占地一百零三畝。1905年8月複校,規定為兩年製。1907年l0月8日,震旦學生紀念孔子誕辰,張燈結彩,被天主教神父視為迷信製止,部分學生罷課離校。1908年震旦學院建新校舍,馬相伯捐觀金4萬大洋,為震旦購盧家灣地基103畝,當時地價每畝400元,又捐英法租界地基8處,約值現金10餘萬元,馬相伯將全部家產都捐給了震旦。教會表麵上承認馬是震旦創辦人,捧為董事長,但不讓他過問校務。遷呂班路後(今重慶南路),耶穌會任法藉教士韓紹康(H.A11ain)為院長。韓把予、本科共4年的肆業期改為6年,設文、理兩科,畢業生授於學士學位,一改馬相伯擬把震旦辦成Academie的設想,而是參照歐洲大陸學製,開始步上正式大學辦學的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