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沒看到掛在外麵的牌子麼?白鹿洞書院文化研究中心!遊客止步!不認識字啊?”
院的門口突然來了兩個人,中一位穿著西褲皮鞋頭發向後梳著的中年男子朝李長青厲聲道。
“王啊,不要這麼凶!應該又是意外闖進來的遊客,誰叫你出去不關上門呢!不能單從別人身上找原因,也要想想我們自己的問題!”
話的老者大約六十,身體微胖,麵色紅潤,精神狀態非常不錯,就像彌勒佛一樣,掛著笑容道。
“郎所,咱們好不容易在廢墟了找到這塊石碑,上麵的字跡極有可能是當年朱聖親手所留,看眼就能理解透其中的意思,神異無比,是價值連城也不為過!咱們還沒研究透其中的竅門,要是來參觀的遊客多了,加快了石碑的氧化,那可就是無法挽回的損失啊!”
白鹿洞書院文化研究中心的研究員王逸夫滿臉委屈,他平時性格也比較溫和,但遇到和石碑相關的事就容易著急。
“話是這麼,可人家花錢進來的,你這態度就不對!”,老者笑著批評了王逸夫幾句,又對李長青道:“朋友,剛才我這位同事有點衝了,不過他人是不壞的!現在像你這樣喜歡國學的年輕人可不多了,你看了這麼久可看出了點什麼?”
王逸夫見文化中心所長郎宣年不但沒有把李長青請出去,反而跟李長青聊起來了,頓時有點著急,道:“看他的樣子,估計馬上大學畢業,出來旅行的吧!就算是學中文的,又能懂多少?咱們研究了十幾年還沒研究透,他能看出什麼名堂來?”
李長青並沒有因為王逸夫的話生氣,儒家修為到他這種境界早已經是榮辱不驚了,笑著對老者道:“這塊石碑大概就是朱夫子所書的《白鹿洞書院條例》吧!”
王逸夫頗為無語,道:“什麼大概啊?就是!既然來參觀白鹿洞書院遊玩,連《白鹿洞書院條例》都記不住,看來也是初級愛好者!剛才是我沒控製住自己的脾氣,我在這裏向你道歉,但現在還請盡快離開這裏吧!”
李長青聞言也不爭辯,轉身準備離開,他一身濃厚的浩然正氣內斂,其他人看不出異樣也正常,隻是遺憾地搖搖頭,如果有一塊朱夫子所書完整版的《白鹿洞書院條例》不定能讓他找到突破的契機,不由得輕聲了句:“可惜啊……”
李長青剛走了幾步,石碑中殘存的浩然正氣竟然主動從石碑中脫離,像是一條細線,衝入李長青眉心泥宮丸的識海!
石碑沒有浩然正氣的支撐後,竟然直接碎裂成一堆碎片!
“站住!你剛才在這裏做了什麼?為什麼石碑會突然碎了呢!?”
王逸夫見石碑碎裂,眼睛中冒著怒火,從上去一把拉住走到了院門口的李長青,生怕李長青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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