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他沒理由這麼做!”徐陌的腦袋就快要炸開了,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魏牧此刻漸漸占了上風,神采奕奕道:“是啊,誰都這麼以為,連我現在都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可有一點可以肯定,他並不想毀了你。”
徐陌越聽越糊塗,之前那些事,如果真像魏牧所說的那樣,明擺著就是要將自己推到風口浪尖上,兒現在,魏牧話鋒一轉,又好像什麼都是為他好似的,矛盾極了,那麼,那個人究竟是有多少把握才敢下如此險的一步棋?這樣想來,實在可怕。
“等等,你剛才說他並不想毀了我,是什麼意思?”
魏牧私心裏是很抵觸徐陌的,著這場較量中,他始終不占優勢,好不容易逮著個高高在上的機會,怎麼能輕易下來。再者,他和徐陌始終是情場上的敵人,的確沒必要像朋友般交談。他沒有給出回答,而是騎上自己的機車,撂下一句:“我不是他,不能解答。”說完便揚長而去。
徐陌才找到點線索,現在又斷了,怎麼肯罷休!但是有不能世界去問那個人,思來想去,或許江夏能告訴他問什麼。當機立斷,他開著車就去了公司,果然,江夏剛從外麵回來,正聽著柳芸萱的示下。柳芸萱見他去而複返,很是不解:“今天沒有的工作,怎麼不在家好好休息?”
“芸萱姐,請您先去忙一下。”他說得很客氣,柳芸萱也不敢觸他黴頭,草草說了幾句,拉上門出去了。
他坐在江夏對麵,江夏正在卸妝,顯得十分疲憊,他問:“我今天看見魏牧去了老板的辦公室,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江夏這次很爽快,並不像之前那樣閃爍其詞,幹脆地說:“我之前說過,是我欠了你的,當時我開玩笑,說是搶了你的代言,其實是因為你擋了炮灰。”
“我需要一個解釋,現在。”徐陌的口氣忽然變得淩厲。
“好。”江夏擦幹淨臉上的脂粉,素麵朝天的樣子顯得真實多了,她正色道:“你大概不知道我和繆晉的關係吧?”
“你和老板?”
“對,我和他的事情我不想多說,我隻能告訴你,這是他精心布的一個局,為的是引我上鉤,可是要和我聯係在一起,並且製造出緋聞,哪有那麼容易。你以為你隱婚的事情是誰曝光的?其實早在你片場出事故之後不久,他就拿到了你手機裏的文件,相信照片從哪裏來的,你已經知道了,可你一定不知道,他這麼做,不過是想先拿你做墊背,然後堂而皇之的讓我出來頂雷,讓你在受到不公的同事還對他滿是感激。”
徐陌一時間根本無法消化這些事實,原來從一開始他隻不過是繆晉手裏的一枚棋子,他製造出這些麻煩,最後什麼都贏了,而自己的悲劇才幹剛開始。他忽然意識到什麼,問道:“你和老板……”
江夏點點頭:“他得不到,所以……可是這個局,我不能不跳,否則你就完了,都是我造的孽,沒理由讓你受懲罰,所以,他稱心如意了,而我欠了你一大堆。所以,當你再次陷入緋聞的時候,我不能不出手,這才去求了他,讓他安排人去砸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