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簡潤的話說,他就像是被詛咒了般,並沒有性取向問題,也沒有生理疾病,卻對女人提不起任何興趣,甚至連那個念頭都沒有。
不管女人如何性感妖嬈,他就如同喝白水,平淡的感覺不出絲毫味道。
——除了她。
那晚她生病,他光顧著照顧她未曾發覺,但是回家住的那一晚,他清晰感覺到了自己的欲望。
那種壓抑不住,陌生衝動的血脈噴張。
他以為自己恢複了,可是換成別的女人,依舊同以前一樣。
也是那個時候,他才不得不信。
那個百年婚姻,其實就是個限製,他能擁有的女人,隻有她一個。
阮晴望著容皓川的雙眼,感覺一時間裏麵有太多東西閃過,隻是她一絲一毫也抓不住。
不過,倘若她以後知道自己的價值,她會恨自己還是要的太少了!
這可算是她的私房錢,以後‘離家出走’全靠它了。
“你的手來回晃什麼?我看的到。”容皓川無語的看著她的手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好像他成了瞎子般。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容皓川,這可是你說的,這個月內,我負責給你暖床,這錢,你可不許再要回來!”阮晴怕他反悔,乘勝追問著。
卻聽。
“錯了,不光是這一月,以後,我的床你都全包了。”容皓川笑裏透著算計,誰告訴她說隻是一個月的?
一億美金,就這個月,他是個商人,這虧本買賣怎麼能做?
“容皓川,你之前沒說清楚!”阮晴臉上的笑容漸漸落下,怎麼還是感覺鑽進了圈套裏邊。
“說沒說清楚,我現在說清楚不就行了?”容皓川慵懶的躺在床上笑看著她,視線劃過她身上的每條弧線,“錢我付過了,你是不是該履行責任了?”
阮晴本就還站在床邊上,看到他餓狼捕食般的眼神,不由的後退了步,“你說,要我這輩子都給你暖床,也就是說,那份離婚協議書失效了,是嗎?”
“你想多了,這是兩碼事。結婚離婚與否,你這輩子都是我的,這點,以後都改變不了了……”容皓川眸光微閃的說著。
就比如。
得到她,和調教她,這是兩碼事。
“什麼意思?我,我這個錢退回去,總成吧?”阮晴怎麼感覺,無論如何繞圈子,都是在他的圈地內繞來繞去?
“你舍得?”容皓川反問。
阮晴直挺挺的站著,沒說話,邊走邊瞧唄,錢拿到手裏還沒有捂熱,哪有還回去的道理?
而且,跟他連婚禮都沒辦就直接扯證了,聘禮半分沒有。
對於腰纏萬貫的容家來說,這些錢並不算什麼吧?
就當是聘禮了!
“過來。”容皓川對著‘遙隔千裏’的她,拍了拍身邊的位置。
阮晴原本還在猶豫,卻在想到某件事兒時,腳步輕快的走了過去,脫掉鞋子躺在了他身側,一手乖巧的環繞過了他的腰。
“金錢的魅力就這麼大?一下子變這麼聽話了。”容皓川說著嗅了嗅她身上的香味,吻了下她的發絲,手摟住了她的腰。
剛準備吻她的唇卻被一隻小手捂住了。
“首先呢,金錢魅力當然大了,不然我每天累死累活的幹嘛吃的?其次嗎,我今天剛來大姨媽,怕是履行義務,得過幾天了!”阮晴揚著甜甜的笑容,無辜的眨眨眼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