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到時候請柬一定奉上,就看嚴總有沒有功夫賞光了!”容皓川笑意從容的說著,將她的手不著痕跡的握在了掌心,好像無形中對她進行讚賞。

阮晴不知道,也是這樣的顧慮,才造成了一開始容皓川對她的否定。

容家未來的夫人,並不是一個隻能在溫室裏的花朵。

這個身份,並不是那麼好做,沒有背景,沒有經驗,會很難做到他想要的。

“這是一定的,就算天上下刀子,這容總的婚禮嚴某也一定要參加!”嚴擎軒大笑說著,遙對著他,隔空碰了下杯子。

容皓川隻笑不語,和阮晴碰了下杯,輕聲說著,“不是想喝酒嗎,怎麼不喝了?”

阮晴拿起酒杯抿了口,小聲嘀咕了聲,“我想跟你兩個人喝……”

“那好,回去後,如果你還想喝的話,我陪你。”他啞笑了聲,在她耳邊說了句。

斜對麵坐著的嚴擎軒視線一直若有似無的望著兩人,尤其在阮晴的身上停留時間長,他的印象裏容皓川幾乎沒有感情的。

這個女人,什麼時候冒出來的?

看起來,容皓川對她,還不錯。

酒至半巡,阮晴有些受不住這壓抑的氣氛,說上洗手間,從裏麵出來透著氣。

本來容皓川的氣場就很強大了,再加上一個嚴擎軒,她一下子有些覺得喘不過氣。

窗戶前,阮晴迎麵吹著風,長發輕輕飛舞著,她舒展了舒展身子,深深吸了口外麵的新鮮空氣。

卻不經意的轉身,看到有個男人正靠在走廊那邊看著她,嘴裏叼著根雪茄。

待看清那人時,她下意識的後退了步。

“怕我?你能和容皓川那樣的男人結婚,應該膽子大的很啊,沒必要對我警惕心這麼重吧?”

嚴擎軒抽著雪茄,打量著她,那隱藏在黑暗中的他,很像一頭伺機準備捕食的獵豹。

“嚴總,也出來透風啊。”阮晴避開了他的話題,清潤的眸子努力將那一絲懼怕壓製了下。

剛剛,有容皓川,現在是她一個人,難免會有些正常反應。

“我很好奇,容總那樣的人物,怎麼會讓你做未婚妻?還是說,你有什麼,格外吸引人的地方?”嚴擎軒說著,忽然接近了她,似乎想嗅嗅她的與眾不同。

他見過的女人不少,這個女人,一看就不是從世族裏出來。

她身上,沒有那些女人的毛病。

阮晴笑了聲,不著痕跡的移了開步子,“嚴總言重了。我跟皓川,婚事算是一出生就訂好的,他應該是沒得選吧……”

她打趣說著,打算回屋去,手腕卻驀然被人抓了住。

那力道很重,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

“是嗎?我不這麼認為,容總可不是屈服命運的人,阮小姐你——”嚴擎軒的話還沒有說話,他的手蘧然被人拉了開,隨之阮晴被人拉進了懷中。

“我還以為嚴總真是出來透風的,怎麼,對我未婚妻感興趣?”容皓川深眸半眯著,話裏雖有笑意,卻陰森的意味更多。

阮晴貼在他懷裏,心裏不由跟著一緊,這兩個男人一個似野外森林裏的獵豹,一個似雄獅威嚴不可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