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晴忍住了眼淚,用力把手從他掌心中抽了出來,推開車門下了車,“方剛,你帶他回去吧,太晚了,我要回去睡覺了。”
方剛點了點頭,不過還是朝車裏問了句,“表哥,咱現在回家去,表嫂也要睡覺了,好不好?”
容皓川望著車窗外的她的背影,幾步見聞的嗯了聲。
方剛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朝著阮晴點了點頭,說著,“表嫂,謝謝你,不然的話,我現在還在大街上轉悠著呢!”
“回去吧,路上小心!”阮晴說著,轉身朝著小區樓道走去。
車窗裏,望著她越走越遠的容皓川,視線一直在追隨著她,直到車子開了出去。
等到第二天醒來的時候。
頭疼欲裂的容皓川睜開雙眼,看了看周圍,摸了摸空蕩蕩的身旁,怎麼印象裏好像阮晴回來了,難道喝的太多出現幻覺了?
“表哥,你醒了?”方剛看到他睡醒了,端了一碗粥走了進來。
卻剛走到床前,突然被容皓川拉了住,“昨晚你表嫂是不是來了?”
方剛眨了眨眼,忙說著,“沒啊!表哥你昨天喝多了,一個勁兒朝著要見表嫂,是不是睡著做夢了?”
昨天的時候,他答應表嫂了,如果表哥醒來記不得了,也不要告訴他。
容皓川鬆開了他,昨晚的確是見阮晴了沒錯,台上唱歌的女人是她,後來她走了,他就一個人在酒吧裏喝酒,直到方剛來接他。
但之後的意識,就不清醒了。
百川大廈。
“容總,宛溪小姐又約您了,您看……”助理輕聲詢問著,正在埋頭辦公的容皓川。
容皓川的鋼筆尖依舊未停,沙沙的寫字做標注,“好,約定地點讓她定吧。”
這半個多月以來,他除了加班到很晚,就是跟人有約待到很晚,幾乎很少一個人待著。
以前習慣了一個人,也不覺得有什麼,但是自從和那個女人在一起住了一個月,他開始覺得一個人的時光是煎熬的。
尤其是夜晚,他內心的空虛無限增長,除了昨夜,再次見到她,他的心好像再一次被短暫的填滿了。
華市大酒店。
模特出身的宛溪,端著兩杯紅酒,婀娜多姿的坐到了酒店房間的吧台前,“來,容少,我敬你一杯……”
容皓川沒有拒絕,和輕碰了下,沒有懷疑的喝下了口杯子中的紅酒。
宛溪看著他喝下,心中鬆了一口氣,連著一個星期每晚都和容皓川一起度過了,這讓宛溪心中的驕傲無限增長。
能被容少看上,不知道被多少人羨慕。
可是,沒人知道,因為就算每晚在一起,容少也從未碰過她,甚至連一根手指也沒有。
閨蜜小美給她提了個方法,就是在下點藥,增加下情趣,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沒有男人能把持的住。
但是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宛溪有些著急,容皓川看起來依舊沒什麼動靜兒。
她顯然低估了容皓川的自製能力。
殊不知,這麼多年來,容皓川的定力如說可以跟高僧媲美,一點也不誇張。
宛溪心中暗驚,他不會是那方麵有什麼問題吧?
不太可能,他是容家唯一的繼承人,也從來沒聽過這種傳言,難道是她下的藥量太輕了?
趁著容皓川接電話的空檔,她又把剩下的所有藥粉全部灑進了酒瓶中,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