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秀美無所謂的嗤鼻笑了聲,看著阮芳萍不客氣的回著。
“到底是誰厚臉皮啊?是你自己不小心撞上了車,反而在這裏埋怨我?如果真是我推你,怎麼不幹脆讓你撞死好了,還讓你有命在這裏數落我?”
“夠了!都是阮家的人,你們還是親妯娌,怎麼能這樣說話呢?秀美啊,你也太不把我們這些老家夥,放在眼裏了!”阮家老阿公,敲著拐杖說道。
這時,一直沒開口的阮長山走了進來,過去扶著阿公,說著好話,“您老別生氣,雖然我們家這口子嘴上是毒了點,但是她沒你們想的那麼壞!”
“長山啊,如果真是這樣,就趕緊帶著她跟芳萍賠禮道歉,這小晴都已經是容家的人,你說你們還這麼鬧,不是純心讓人家看咱阮家的笑話嗎?”
阿公拄著拐杖,戳了戳地麵,教訓道。
這事兒傳出去,還都以為他們阮家就經不過一點誘惑,叫著這有錢有法子的人家,都削尖了腦袋往裏頭鑽。
這要是傳揚出去,阮家的顏麵何在?
周秀美冷哼了聲,衝著阿公說著,“阿公呀,這件事,說的就不對了啊!誰告訴您,這小晴已經是容家人的了?”
阮芳萍一聽周秀美,還拿這件事說道,氣的拿起桌上的茶杯重重一拍,“周秀美,我一直敬你是我嫂子,才百般忍讓!你如果再這般無理取鬧,馬上給我滾出這裏去。”
“嗬!”
周秀美兩手叉著腰,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嘴臉,指著她說著,“之前我都不怕你,你以為現在你瘸著一條腿,我就怕你了?”
阮芳萍被她這話氣的,攥緊了拳頭,砸在桌子上,這阮家是遭了什麼孽,居然娶了這麼一房媳婦?
“周女士,這話還是別說的太絕了,芳萍怎麼也算是容少的嶽母,你惹了她,你又能討到什麼好處?”一旁容家過來照顧阮芳萍的譚姨,實在看不過去了,插嘴說著。
“你是誰?我說話,哪裏輪得到你插嘴了?”
周秀美看著她是個生麵孔,不客氣的懟著。
譚姨搖了搖頭,這婦人還真是和芳萍差的很遠,就這女人,如果跟容家結了親家,那才是倒了八輩子的黴。
“秀美,還是留點口德吧,譚姨好歹也算是長輩,你這麼說話,真是不怕人笑話。”一旁的阮家阿婆,也聽不下去了。
周秀美卻絲毫沒有這種自覺,站到了最中央的位置,咳了咳嗓子說著,“既然大家夥兒都在,那麼,我也就不耽擱時間了!我今個來,就是讓大家看看,她阮芳萍到底是個什麼人!”
“還有她那虛偽的女兒,又是什麼人!”
阮芳萍一聽,她居然扯到了阮晴身上,氣的一口氣差些沒上來,“周秀美你說夠了沒?我女兒什麼樣的人,我這個做母親的比誰都清楚,你少在這裏詆毀她。”
“呦呦,少在這裏給我裝清高了!還不都是你那女兒,辦的好事兒?”
“長山啊,把東西拿過來吧!”
周秀美鄙視的白了眼阮芳萍,示意阮長山把東西給她。
阮長山歎了口氣,本來有些猶豫,卻被周秀美的眼神逼得,不得不交出了藏在懷裏的東西。
“大家夥兒都好好看看!這阮芳萍母女前一會,還跟大家說,阮晴和容少怎麼怎麼好,這事實呢?”
“這兩人,早就離婚了,卻還在哪兒裝什麼裝!”
周秀美說著,把那一疊紙展示到了一些長輩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