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皓川從衣服裏摸出了一個禮盒,打開看著裏麵的戒指,這是他一個月前專門定製的。
這次去,正好拿了回來。
這枚鑽石戒指的花型是雙R形狀的小鑽組成,小巧精致,猛地一看還以為是蝴蝶形狀,既美觀又不影響佩戴的便利。
“容程,你覺得她的脾氣,適合在家裏做賢妻良母嗎?”
容程被他這麼一問,左右想了想,搖了搖頭,“不太適合吧,阮小姐看起來並不喜歡待在家裏。”
比如上次去淵絕山,按理說山裏頭都是那些大家小姐趨之若鶩的,她確實死活賴著要去。
由此可以看的出來,她的性格不是那種安靜娟秀,能靜的下來的女人。
而昨晚容少讓他調查阮晴,才發現她租了間工作室,已經裝修好了,這說明,她早有了另起爐灶的打算。
“所以,我才想著激發她的潛能,讓她最好能做出些成績,也把容家少夫人這個稱號坐實了。”容皓川說著把手中的禮盒蓋住了。
容程點了點頭,“還是容少高瞻遠矚,的確,沒有些真本事,這個位置的確不太好當。”
想起之前容少的母親方靜慧,年輕時也曾經是獨當一麵的女豪傑。
容家這個百年家族基業,不知有多少人虎視眈眈,身為容家未來家主的妻子,的確不該隻是繡花枕頭。
“對了,把阮晴昨日的行蹤,跟我彙報下。”容皓川說著,輕輕吹了吹茶葉,喝了口。
容程點了下頭,開始說著……
“你說什麼,她跟嚴擎軒一起去了星月餐廳吃飯?”正在看文件的容皓川,霍然抬頭,寒眸微眯起,嚴擎軒?
“是的,嚴擎軒在華市租了一間工作室,隔三差五便會過來巡視。”容程如實說著。
容皓川原本平和的俊容浮上一層陰霾,這個女人,居然早就知道嚴擎軒租了工作室也不告訴他,還私下裏跟嚴擎軒吃飯?
是他太平日裏太縱容她,太寵她了?
嚴擎軒來華市,根本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她居然還私下裏跟他吃飯?
女人,果真是不能寵過頭了。
而一旁的工作間裏。
還一邊冥思苦想,一邊畫圖的阮晴,早就畫的忘乎所以了。
雖然筆法很生疏,可是經過剛剛的那一陣陣抓耳撓腮的痛苦,總算是勉強成型了一幅圖。
不知不覺間,三個小時已經過去了。
門被推開了。
卓寒雙手環胸的站在門口,望著還在畫的她,“畫完了嗎?不管畫沒畫完,都拿過來吧,我急著去吃午飯呢。”
“馬上!馬上……”
阮晴喊了聲,又拿鉛筆稍稍做了些潤色,才站起了起來,朝卓寒走了過去,“給!”
卓寒看了她眼,接了過來,朝外頭走去。
卓寒坐在了辦公椅上,翹著二郎腿,看著她這三個小時奮戰出來的作品,雖然畫的有些亂七八糟的,不過經驗豐富的他,還是能看出些其中蘊含的思想。
阮晴等的有些久,雖然她畫圖是挺費時間的,可是他看圖應該挺簡單的啊,怎麼看了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