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至半。
阮晴實在等不上容皓川,一個人困的就先睡了。
可睡的正香,卻被人鬧醒了,她半睜開眼,望著趴在身上的容皓川,哀求了聲,“不要,皓川,我好困,明天好不好……”
可這男人卻似乎沒聽到般,霸道的吻侵襲著她的全身,隨即狂熱的一次次吞噬著她。
阮晴早上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晃醒他。
“容皓川,你昨晚幹嗎去了?”
她深感疑惑,平日裏容皓川雖然猛了點,但是對她極其溫柔,怎麼昨個好像換了個人似的,雖然也還算溫柔,可卻比平常多加了好幾個力。
容皓川掀開了眼皮望了她眼,長臂一伸勾住了她的頭壓在懷裏,“還早,再睡會兒。”
“哎呀,你就告訴我嘛,是不是發生什麼事兒了?公司股東是不是覺得我們亮相的力度還不夠?”阮晴猜測著,女人總是很敏感。
而且,非要把這個讓她敏感的東西給找出來才罷休。
容皓川被她吵的,睡不安穩,“媳婦兒,我很困,能不能讓我再睡會兒,睡醒了再回答你好嗎?”
阮晴望著他又閉上的深眸,幹脆爬到了他的身上,圈著他的腦袋說著,“現在知道困了呀?昨晚我困的跟狗似的,跟你求饒你都不聽,現在這會兒,知道自己困了?”
他啞笑了聲,閉著眼摟住了她的腰,“你在求饒?我怎麼聽著像是在求歡,看看我背後,還有你掐出來的印兒呢。”
“咳咳,少岔開話題!容皓川,以後除了工作上的事,其他的事,都不許瞞著我,聽到沒?”阮晴趴在他的胸膛上,望著他說著。
容皓川睜開了雙眼,剛睡醒,還帶著些霧氣的墨眸望著她,“善意的謊言不算。別的都可以答應你。”
阮晴皺眉瞅著他,倏爾,別開了頭。
算了,知道問了也是白問。
“怎麼了,生氣了?”容皓川望著,從他身上下來的她,不理他朝著浴室走去洗漱。
等她洗漱完回來換衣服,還是不說話。
“阮晴,說話。”他說著。
阮晴正在扣胸衣帶子,回頭,明眸嗔怒的瞪向他,“容皓川,我發現我還是原諒你原諒的太容易了,你該瞞著我的事兒,還是瞞著我,虧你甜言蜜語說的好聽,全都是來哄我的!”
“我有嗎?真的隻是工作上的事兒,就算我跟你說了,不是讓你跟我一起煩心嗎?我說的善意謊言,就是指這個,你是不是多想了。”
容皓川邊說,邊從床上下來,繞至她身後,接過了她手裏的動作,因為生氣她扣了半天也沒有扣好,被他輕輕鬆鬆就扣好。
扣好以後,阮晴剛準備走,卻見他從背後抱住了她。
抬頭瞪了他眼,拉開他的手,拿了衣服就往外走去。
反正家裏都是女的,她就算光著出去也不怕。
——
美國華盛頓。
國內的黎明,正是國外的傍晚,條條織金如絲帶般的彩霞,從紀念碑後緩緩落下,沉入水麵。
“夏真,你說什麼?”穿白衣的女子緩緩從水池旁走過,朝著前麵的樹道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