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知道他可能會不高興,可還是忍不住問著。
這裏離鬱金宮不算遠,所以兩人是徒步過來的。
容皓川拉著她的手在人行道上走著,望了低著頭的她,語氣並沒什麼起伏的說著,“剛剛那一幕,我並不覺得有什麼。”
“很多男人在外麵花天酒地,女人不斷,大多女人都會選擇原諒或者視而不見。但是女人,哪怕再缺愛,很多人選擇的都是獨守寂寞,這些都是男人造成的,所以,良禽擇木而棲。”
“如果遇到了更加會珍惜自己的人,為什麼還要守著枯萎的婚姻?受道德的牽絆?”
阮晴聽著,覺得確實說的很有道理,可是,跟她的問題有什麼關係?
“所以,你是建議,如果以後我們維持不下去了,你讚成我跑路?”她訕訕一笑。
誰料這話剛說完,手突然被人捏痛了,隨之他慣有的霸道口吻響起。
“胡亂想什麼,你覺得我會給別的男人可乘之機?你這株紅杏若是想出牆,就等著我這牆什麼倒塌了再想了吧。”
阮晴從他手心裏將手拽出了,揉了揉,說著,“不倒,也能伸出來的好吧?”
“你覺得你這紅杏會長,我的牆就不會了?知道什麼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麼,我會把城牆蓋永遠高你一丈,讓你這輩子都困在我的世界裏。”
容皓川說著,又握住她的手,力道輕柔了許多。
回了鬱金宮。
阮晴拽著他散了一陣子步,才回了別墅去。
折騰了這麼久,她也困了,回房一看,容皓川已經衝好澡,在床上等她了。
阮晴默默拿了睡衣去洗澡,剛一出來,容皓川就迫不及待的抱著她上床,卻剛壓上去,她就喊著,“停!告訴你個壞消息,我來那個了……”
他聞聲,墨眸微轉,猜到了她意思,說著,“我的種子白播了?”
阮晴笑了聲,揉了揉他略帶失望的俊臉,“我覺得挺好啊,說實話,我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
也或許,是這一段壓力太大,事情太多,所以影響到了。
這種事,本來就是順其自然的嘛。
不過,隨之,容皓川又長舒了口氣,躺到了床的一側,溫笑望著她,“也好,最起碼幾天後,我又可以為所欲為,不用吃素了!”
阮晴躺好,感覺他把那溫熱幹燥的大手伸到了她的小腹上,輕輕揉著,“好了媳婦,睡覺吧。”
翌日上午,華市相隔不太遠的一個城市裏。
一個不起眼的農家飯店裏,一個中年女人望著麵前渾身透著威嚴貴氣的男人,嚇得連頭都不敢抬起。
“現在開始,我們老爺問你什麼你說什麼。不管別人之前沒有給過你好處,或者警告過你什麼,你都不能說一句慌話。你的家人,工作單位,我們都知道,所以,請你務必誠實回答所有問題。”
管家說完,看了看一旁坐著的容嶽,輕輕點了下頭,退居到了一旁。
這中年婦女點點頭,有些顫抖的聲音說著,“老、老爺,我不敢說謊,您,您請問吧……”
容嶽兩手放在桌子上,手腕上的手表輕輕的轉動著,屬於他這個年齡有些沙啞的聲音,問著,“你也是襄懷村的人?”
“是。”這女人也不猶豫,低著頭說著。
“那你,認識容蘭嗎?”
“見過兩次,也不能算是認識。當時誰也不知道她的身份,都以為她是容家的遠房親戚過來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