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哥,咱不進去嗎?”容程有些不解,為什麼來了,卻又不進去。
容皓川坐在後排沉默著,看不出來在想什麼,隻是安靜的坐著,深邃的眸子一直望著那華市大酒店的大門口。
天色漸漸黑透了,路燈紛紛亮了起來。
容皓川始終目不轉睛的望著,那人來人往的華市大酒店門口。
聰明如他,怎麼會不知道進去以後的後果?
倘若進去,很可能就中了某些人的圈套,明天新聞上再來一出,他捉奸在床的證據,阮晴的處境會更難。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以不變應萬變。
華市大酒店內。
嚴擎軒終於肯放阮晴走了,臨走前。
阮晴拿起了桌上的紅酒杯,跟他碰了下,“嚴總,這杯酒我敬你,謝謝讓我更加清楚的認識到,我家男人有多麼的信任我。也讓我,更加看清楚了你的真麵目。”
說著,她把那半杯的紅酒,仰頭一飲而盡。
酒杯擱在了桌子上,阮晴拿起了自己的背包,拉開椅子,轉身走出了酒店。
嚴擎軒在她離開後,也端起了麵前的紅酒杯,喝了口個幹淨。
容皓川,我的確是低估你了,想不到你居然真的能忍得住,忍受的住你的女人跟別的男人在一起這麼久……
從酒店出來以後。
阮晴沒有打車回去,而是一路徒步走了回去,走了兩個小時,才回到了鬱金宮。
她不知道的是。
她的身後一直有一輛奔馳跟著,直到快到鬱金宮的時候才加速離開了。
回到家後,孩子們早已經睡著了,她疲憊不堪的上了樓去,一開門,卻看到了穿著睡衣在床上看書的容皓川。
本打算去拿浴袍洗澡的她,看到他後,步子忽然頓住了,站在臥室門口,定定的望著他。
“你打算就這麼站多久?”
良久後,容皓川看她還在那裏站著,挑眉出聲說著。
“哦。”阮晴這才回過神來,走到了櫃子前,拿出了衣服,朝著浴室走去。
她泡在浴缸裏,揉了揉有些發痛的腦子,走的這一路,她想了很多說法,跟容皓川解釋,可是真的見到了他,卻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不知不覺,泡的有些久了,一直到浴室的門被人從外打開了。
容皓川望著那還在浴缸裏泡著的女人,“你打算晚上睡在裏頭嗎?還不出穿上衣服出來。”
浴缸裏的阮晴,突然坐了起來,看向那門口站著的男人,這才拉過了浴袍穿好,走出了臥室。
“容皓川……今天……”
她從浴室裏出來,毛巾還裹著濕漉的長發,兩手按著浴袍,跟個做錯事兒的小孩兒般,光著腳丫子站在床前,有些不知所錯的望著他。
“他有沒有對你做什麼?”
容皓川倏爾說著。
阮晴立馬搖頭,頭上裹著的毛巾掉了下來,還滴著水的長發頓時傾斜而下,“沒有!就是坐在餐廳了,坐到很晚。”
容皓川沒說話,顧自站了起來,走出了臥室。
阮晴站在原地,不由咬住了唇瓣,他生氣了?
幾分鍾後,容皓川又回來了,手裏多了把吹風機,見她還在那裏站著,拉過她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