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管家,你跟他說,我跟我媽一會兒就走,用不著準備什麼鴻門宴。”阮晴一手還溫柔的攥著容皓川的手,眼底確是一片冰冷。
“少夫人,還是請您和您母親出來一趟吧,有些事,遲早是要麵對的。”崔管家為難的說著。
就算今個她們不來,老爺也會找機會見她們一麵的。
阮芳萍看了下阮晴,搖了搖頭說著,“小晴,別這樣。我出去跟你公公談談,你在這兒陪陪皓川。”
崔管家看了看兩人,猶豫了下,伸出請阮芳萍出去。
阮晴也站了起來,不舍的望了眼容皓川,鬆開了他的手,轉身也隨著阮芳萍走了出去。
她怎能讓阮芳萍一個人獨自麵對呢?
外屋裏。
容嶽坐在沙發上,望著對麵坐著的阮芳萍和阮晴,將一張支票放在了麵前的桌子上。
“想要多少隨便填,隻要你們答應,明天天亮以前,離開華市。”
容嶽也不拖泥帶水,直接說著,他現在已經一點也不能容忍這母女倆出現在他麵前。
這次,皓川僥幸沒什麼生命危險,但是下次呢?
阮家的人都是掃把星,縱然皓川以後恨他,他也不能再心慈手軟。
“哦,這麼說來,爸您的意思是,想讓我跟皓川離婚?”阮晴拉住了準備說話的阮芳萍的手,語氣平淡的說著。
“沒錯,雖然皓川現在昏迷,但是我有辦法讓你們把離婚證給離了,你母親……你也不用擔心,隻要你們答應在明天天亮前離開就行!”容嶽沉聲說著。
阮晴看了眼那空白支票,宛然笑了聲,“那恐怕不行,這中間手續怕是很多,就算一個月也不一定理清楚,別說這一個晚上了。”
“小晴……”阮芳萍看著阮晴,她,她不會真的想要?
容嶽哼了聲,不以為然的說著,“我說簡單就簡單,隻要你把金額寫了,我立馬讓人去提錢,然後給你們準備車子離開。”
阮晴拉住了阮芳萍的手,朝容嶽挑了下眉梢說著,“怎麼會呢?當時我跟皓川補簽了一份離婚財產協議書,一旦離婚,所有容家的財產,我都可以分一半。”
“這就一個晚上,能分的清嗎?”
容嶽聞言頓時瞪大了雙眼,驚訝的看著她,“你,你說什麼?”
“爸,離婚財產協議上都寫了,如果您不信或者不明白的話,可以去看下協議,簡潤那兒有備份。”阮晴淺笑了下,聳聳肩說著。
讓她離開,豈是那麼容易?
別說是容家一半的財產,就算是三分之一,怕是這容嶽都舍不得吧?
砰的一下,容嶽一掌拍在了桌子上,吹胡子瞪眼的說著,“荒謬!你一個外來的女人,就在我們容家待了四年,就想分走一半的財產?開什麼玩笑?”
“這容家的基業,你可有一絲一毫的出力,憑什麼分走一半!”
阮晴攤開手說著,“我是沒有什麼功勞啊,可是我是你兒媳婦啊,是你孫子的媽媽,我為你們容家添了一兒一女,難道,還不抵那一半的家產嗎?”
“你……你這個女人!”
容嶽氣的差點站了起來,“我就說你們阮家的人沒一個好東西,看看,現在這皓川剛剛一躺下,你就露出真麵目了吧?”
“爸,現在這個社會,人如果處處都講感情的話,怕是早就餓死了。而且,這些財產,我也可以不要啊,這些不過都是您逼得,你非要逼著我離開我的孩子,離開我的丈夫,這一半的家產對我來說,嘖,還真是不算多!”
阮晴嘖了聲,字字清晰不妥協的說著。
既然容嶽讓她和容皓川離婚,那也無妨跟他好好理論理論,那一半財產的事。
“哦,對了,皓川還在西山區給我建了一座占地上百畝的城堡公園,也是我的名字,記得也分到我的名下……”
她燦然一笑,又說著。